伸手搶過來他手裏的包裹,與此同時也打開了窗戶。
可在人準備把包裹丢出去的瞬間。
他手裏的箱子炸了!
“啊!”
一股熱浪,瞬間将江北幾個人都給擊倒在地上。
窗戶的玻璃全部碎裂。
那個保镖的一隻手臂被炸斷,人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江北和朔老站起身來。
看着地上受傷昏死的保镖。
朔老和江北的表情都變得凝固起來。
另外一個保镖立刻上前按住了快遞小哥。
聽到爆炸聲的李艾、紗織、劉少遠和林志遠四個人也一起跑了過來。
“愣着幹什麽?打電話啊!”
江北甩了甩腦子。
李艾急忙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快遞小哥不停的在地上反抗着。
“放開我,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江北沖着保镖擺擺手。
“放開他,他就是一個送貨的!”
“讓他走吧,抓着他也沒用。”
不用想,江北也很清楚。
這肯定是馬印宏幹的。
竟然還找到自己的辦公室裏面來。
換成平時的話。
這些快遞是到不了江北面前的。
隻是因爲今日剛好李艾在帶着劉少遠和林志遠兩個人。
所以這一個環節就省略了過去。
人直接來到了江北的辦公室。
也好在李艾沒有扣下箱子。
否則出事的就是李艾了。
朔老擰着眉頭說道。
“馬印宏這個瘋子!”
“還真是喪心病狂啊!”
“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
現在壓根就不是抱怨的時候。
江北告訴李艾說道。
“立刻通知公關,就說是煤氣洩露導緻的爆炸。”
“然後我的辦公室進行封鎖和修繕,其他人禁止靠近。”
江北又讓林志遠和劉少遠先回學校去。
自己和朔老一起乘坐車離開了,并且也帶上了冷風!
……
江氏集團對面的頂樓。
馬印宏嘴裏叼着雪茄,得意樣樣的看着江氏集團大樓冒着滾滾黑煙!
一旁站着一個中年女子,她的臉色顯得很緊張。
許久,女子開口問道。
“阿宏,這麽做真的沒關系嗎?”
“有什麽關系?”
馬印宏咬着雪茄說道。
“是他江北害得我家破人亡!”
“現在我隻不過才給了他一點點的教訓而已!”
“這也不過是剛開始,好事兒都還在後面呢!”
“可是……”
女人緊張的低下頭。
她剛剛低下頭。
馬印宏回頭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溫順梅我告訴你!”
“現在不是以前了,我也是當初的那個落魄的馬印宏!”
“我想要做出來什麽決定,你還無法左右我!”
“你的公司即将破産,是需要靠着我來扶持的。”
“不是我的話,你早就和西北風去了。”
“你的兒子,你的一大家子都難逃命運!”
“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對我的命令言聽計從,而不是問過什麽該做或者不該做!”
溫順梅被掐的難受。
也隻能不停的點着頭。
馬印宏和溫順梅其實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當然,這些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特别是在馬印宏跟着到了馬家之後。
他的生活也跟着發生了改變。
倆人沒有不想着在一起過。
但最終各種原因之下,還是能沒走到一起。
在馬印宏和馬印堂争奪馬家繼承權的時候。
溫順梅也是在這個時候結婚了。
并在三年之後剩下了兩個兒子。
她的老公是自己做生意的。
也算是小有家資。
可是好景不長。
溫順梅的老公因爲酒後駕車的事情。
自己死亡了不說,還撞死了兩個無辜的路人。
溫順梅賠了家裏所有的東西。
在家裏的公司要售賣的時候。
關鍵時候,是馬印宏念及舊情幫了她一把。
讓溫順梅度過了難過。
可以說溫順梅現在能過的春風得意。
完全依靠着的就是馬印宏。
所以馬印宏回來之後,沒有去酒店。
而是直接找到了溫順梅。
依靠着溫順梅的一些手段。
購買了所用物品,制造了一個簡單的定時炸彈給江北送了過去。
溫順梅的公司距離這裏并不遠,隻有兩條街的路程。
很方便馬印宏實時觀察江北的一切動向。
看到今日的爆炸成功之後。
馬印宏也得意的回到了溫順梅的住處。
馬印宏拿出來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
“去,給我買些酒菜回來!”
“還有我的一切所需用品也全部準備好。”
“我想要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還需要你的配合!”
溫順梅不敢違抗,拿着銀行卡出了門。
購買好東西後,溫順梅才回來。
可當她回到家門口,準備開門的時候。
就聽見了房間裏傳來女人的叫聲。
溫順梅急忙打開房門。
就看到馬印宏光着身子,和一個女人正坐在沙發上面。
倆人的面前擺放着一台筆記本電腦。
電腦上面播放着賽馬的視頻。
對于溫順梅的出現。
馬印宏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
他也沒有想到溫順梅回來這麽快。
可自己押注的那匹馬馬上就要過線了。
所以,他現在也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
一直到電腦上面響起歡呼喝彩的聲音。
馬印宏和女人才站起身子。
女人很年輕,看着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
她淡定的穿好衣服,也不顧身體。
拿着馬印宏給的銀行卡裝進自己的口袋裏面。
女人臨走之前還在馬印宏的臉色親吻一下。
“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女人臨走時,在溫順梅的面前停下。
她用着一種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溫順梅,才揚長而去。
溫順梅氣呼呼的走到馬印宏的面前。
此刻馬印宏剛過穿好褲子。
“你這是什麽意思?”
溫順梅把手裏的東西丢在馬印宏的身上。
“怎麽?是覺得我滿足不了你?”
“所以你還要去找一隻野雞回來,還要在我的家裏做?”
馬印宏皺着眉頭說道。
“我聽不懂你什麽意思,我隻是在看馬賽而已!”
“看馬賽?”
溫順梅來到馬印宏的面前,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
“那你能和她一起看馬賽,也能和我一起看吧?”
“來,和我一起看,來繼續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