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見狀都是疑惑不已。
張茜有些心急,“爺爺,您别笑了。”
“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麽。”
張之崖聞言收斂笑容。
随後目光掃過衆人。
出聲道:
“你們都錯了。”
“錯在,你們沒有認出,高人是誰。”
“我也錯了。”
“錯在,我比你們實力強,卻依舊沒有認出高人,有眼不識泰山。”
“啊?張大師,您這意思,在場有人比你還要強?”台下有人出聲詢問。
張之崖點了點頭,“不錯,在場就是有人比我還要強。”
“啊?這怎麽可能?”一衆觀衆,你看我我看你。
好像在尋找比張之崖還要強的人。
但是他們身邊之人什麽實力。
他們都有個大概。
怎麽可能會有比張之崖還要強的人呢?
完全就是胡扯。
倒是周家主。
此刻臉上帶着微笑。
心想,這比張之崖還要強的人。
不會是自己吧?
畢竟,在場也就他能夠和張之崖比較了。
而且這十年。
張之崖雖然在閉關。
但是他也有一直進步。
所以,說不定真的是張之崖發現他實力變強了很多。
所以,才會這麽說。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在場,就是有比我還要強的人。”
“而且,一直都在你們眼前,你們還都沒有發現。”
張之崖直白道。
衆人又是一陣困惑。
根本不相信。
張茜也是一臉困惑。
目光在人群中搜索。
顯然,是沒有看到誰像是比他爺爺還要強的人。
張之崖轉過頭來,握着張茜的手,一臉慈笑,“茜兒。”
“你不是問我,你怎麽就無憂無慮,要過上幸福生活了嗎?”
張茜茫然點頭,“對啊爺爺,我不知道您再說什麽?”
“好好的,我怎麽就過上無憂無慮幸福生活了?”
“不對,我現在就挺無憂無慮,很幸福啊。”
張茜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
就很美好。
沒什麽不好的。
所以,就更不懂了。
張之崖聞言笑了笑。
“如果現在是無憂無慮,幸福,那以後,就是更無憂無慮,更加幸福。”
“而且,爺爺敢保證,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人在傷害你一下。”
張茜一臉疑惑,“爺爺,您就不要賣關子了。”
“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你快說吧。”
“大家都等着呢。”
張茜看大家都很着急。
她也很着急。
不由催促。
二樓的賈總也是一臉懊惱。
忍不住出聲喊道:
“張大師!”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怎麽不打了,還胡言亂語起來?”
“我全部資産可都壓上去了,幾十個億,要是出了問題,你無極武館賠得起嗎?”
張之崖聞言冷笑一聲。
并沒有理會他。
見狀,陳思琦也不禁皺眉出聲道:
“張大師,我也是和江北有賭約的。”
“而且,輸了,我,還有我的所有資産,全部歸江北所有。”
“您不會讓我輸的嗎?”
“畢竟,以您的實力……”
張之崖聽到陳思琦的話後,不禁皺起眉頭。
陳思琦的長輩們。
曾今在世的時候。
對他張之崖有恩。
救過他的性命。
所以。
如今張之崖才會被陳思琦請出山。
是來還恩的。
如今。
張之崖也沒想到,江北竟然如此厲害。
他崇拜強者。
所以。
知道江北這麽強大之後。
震驚以後。
便是高興。
因爲。
這代表着。
他以後的路,有人走過了。
他就能夠請教江北。
以後的路,怎麽繼續走。
不用自己摸索了。
所以,他高興。
但是面對陳思琦。
他卻高興不起來。
甚至。
很愧疚。
畢竟,他是答應了陳思琦。
一定幫她赢了江北。
也正是因爲如此。
陳思琦才和江北對賭。
賭上一切。
賭上自己。
可是如今。
他卻不是江北的對手。
要讓陳思琦輸了。
這一切,都怪他。
所以,他覺得很自責。
對不起陳思琦。
但是,眼下又沒有任何辦法。
想了想,張之崖才歎了口氣,說道:
“陳姑娘。”
“老夫,對不起。”
陳思琦眉頭緊鎖,“張大師,您這是什麽意思?”
“好好的,爲什麽和我道歉了?”
陳思琦感覺到不妙。
看向江北。
卻見江北嘴角帶着一抹玩味微笑。
目光像是盯着獵物一樣,盯着她。
讓陳思琦感覺很不舒服。
不由更希望張之崖趕緊把江北打敗。
“張大師,您不用和我道歉。”
“您隻用打敗江北。”
“然後,我們兩家的恩情,就此了解。”
“之後,我還會記您的恩情。”
張之崖搖了搖頭,苦笑道:
“陳姑娘。”
“不是老夫不想。”
“而是……”
“哎。”
“老夫,對不起你。”
“我就直說了。”
“其實,我根本就不是江北的對手。”
張之崖直說。
此言一處。
全場傻眼。
都是懵逼臉。
“什麽玩意?”
“我幻聽了?”
“我也幻聽了?”
“你們都幻聽了,那就不是幻聽了,張大師剛才說,他不是江北的對手……”
“我曹?真的假的?鬧呢?”
“踏馬的,我怎麽感覺我們今天被邀請過來,就是被當做韭菜嘎呢?”
“張大師,您到底是什麽意思?”
“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我們絕對不會罷休!”
“對!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我們不會罷休!”
場下衆人一陣呐喊。
張之崖無奈搖了搖頭。
“陳姑娘。”
“各位。”
“我并沒有開玩笑。”
“而是我,真的不是江北,江大師,江先生的對手。”
“茜兒,你剛才不是說,爲什麽我說你以後更無憂無慮,幸福嗎?”
“就是因爲,你爺爺我不是江北的對手。”
“而你,将要成爲江先生的女人。”
“跟在江先生這種高手身邊,你以後,絕對不可能被任何人欺負。”
張茜瞪大美眸看着張之崖。
不敢相信。
江北……
比她爺爺厲害?
她要成爲江北的女人?
這怎麽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而聽到這裏。
江北也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張老前輩。”
“我提醒一句。”
“我并沒有說過,要讓張茜,成爲我的女人。”
“我們先前的賭約,是你輸了,張茜她任由我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