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也聽自己的孫女說過了。
這些人。
想要和江北對賭。
都不惜把家人妻女都給用上了。
很明顯。
就是想要讓江北破産。
就是想要坑死江北。
所以。
他現在還真沒有什麽資格。
去說江北不是。
但是。
這裏是無極武館。
他是館主。
在這種情況下。
如果他不做出什麽。
那麽。
很可能會引起衆怒。
一個人的怒火。
和一大群人的怒火?
要面對那一個。
不用想。
隻要是個聰明人都會知道。
肯定是選擇面對一個人的怒火。
而不去面對一群人的怒火。
而且,這一群人當中。
有不少也都是武術大家。
他們的能量加起來。
自然是不知道比江北要大上多少的。
所以說。
張之崖才會想着面對江北一個人的怒火。
就是說。
甯願得罪他一個人。
也不願意得罪這一群人。
想了想,張之崖說道:
“江小友。”
“我知道。”
“之前,可能是他們做的太過分了。”
“但是,抛開事實不談。”
“你就真的一點錯都沒有嗎?”
江北冷笑,“那我倒是想要知道,我有什麽錯?”
“他們說我們必輸無疑。”
“要和我玩。”
“一開始,我還勸過他們。”
“竟然把自己的妻女都壓上。”
“但是,他們聽了嗎?”
“既然不聽,還想讓我破産。”
“那好啊,那就陪他們玩咯。”
江北一臉随意。
這些人,就是活該。
妻女都壓上。
恨不得把他身上的所有錢都給掏光。
這樣的人。
江北自然不會對他們留情。
“江北,你在說什麽屁話?那還不是你設局坑害我們?先前那副局面,張闖必輸。”
“我們又不傻子,當然要和你玩了!”
“就是,我們不但要和你玩,還有狠狠的赢你得錢!”
“但是你設局坑騙我們,就是你的不對!這把不算!給老子退錢!”
一群人呼聲呐喊。
江北神色冷漠,掃過衆人,“你們還真是強詞奪理啊。”
“今日,我還就說了。”
“我就是設局坑害你們。”
“怎麽了?”
“你們誰有不服?”
“上來一戰?”
江北冷笑。
聲音剛剛落下。
就又數個不服的人出聲喝道:
“我不服!”
“我也不服!”
話音落下,幾個中年男人已經跳到了擂台之上。
幾人看向江北,神色冷漠。
“你不是要戰嗎?”
“那就上來與我等一戰啊!”
幾人氣焰無比嚣張。
當然了。
之所以敢這麽嚣張。
是因爲他們知道。
江北是他們這群人當中的軟柿子。
先不說冷風。
那大塊頭。
一看就不好惹。
至于張闖。
他也剛展示出了非凡的實力。
而江北。
不過二十出頭。
還是個大學生罷了。
充其量就是家裏有錢。
所以才能請到這些高手當手下。
但是他自己?
呵呵。
他有個屁的功夫。
“你上來啊!”
其中一位中年男人很嚣張的朝江北勾手。
江北都被氣笑了。
這群比。
以爲他是軟柿子,要和他單挑嗎?
有些過于搞笑。
“想和我們老闆交手,你們幾個,還不夠資格!”
張闖這時出聲冷喝。
随後一躍而起。
竟然是直接跳了兩三米高。
一下跳進擂台當中。
砰的一聲,張闖雙腳落地。
好似整個擂台都跟着震動了一番。
幾個在擂台之上的中年男人頓時色變。
先前面對江北時的嚣張态度,十不存一。
“呵,你剛剛打過幾場,不是最佳狀态,我這個人,不占便宜!所以,我不和你打!”
“不錯,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是找江北算賬的,沒有你的事情!”
幾個中年男人對着張闖出聲。
張闖冷笑一聲。
“江少是我老闆。”
“你們和他的恩怨,就是和我的恩怨!”
“來吧!”
“我打你們三個!”
張闖向着三個中年男人招了招手。
但是這三個男人哪裏敢打啊。
張闖這一跳兩三米的高度。
都不是他們能夠比拟的。
要是真的交手起來。
恐怕,也是他們狼狽。
顯然。
有不少人都被張闖這一手給震驚到了。
畢竟。
尋常人,可沒有辦法坐到一跳兩三米高。
連張之崖此刻都是眉頭緊鎖。
他從張闖的身上,看到了一些端倪。
那就是。
張闖身上。
似乎有真元之氣。
也就是所謂的真氣。
張之崖不敢相信,神色凝重,“就連我也是五年前才在閉關當中修煉出真元之氣。”
“這一個江湖混混,怎麽可能會有……”
“而且,之前在飯店的時候,我也并沒有看出來。”
“難不成,是我眼拙了?”
他出聲呢喃。
一旁張茜聽到臉色奇怪,“爺爺,您在說什麽?”
“什麽真元之氣!?”
“什麽眼拙?”
張之崖搖了搖頭,“先前張闖一躍跳上擂台的舉動,你可看到了?”
張茜點了點頭,還是一臉困惑,“孫女不懂,這和真元之氣有什麽關系嗎?”
張茜也是聽過真元之氣的。
隻不過,沒有太明白就是了。
張之崖繼續道:
“他這并不是普通的彈跳能力。”
“準确來說。”
“張闖的彈跳能力,沒有這麽好。”
“正常角度來看,他也不可能一跳兩三米的高度。”
“是因爲,他利用了真元之氣灌注在雙腿。”
“所以他才擁有這麽好的彈跳能力,能夠一下子跳上擂台。”
張茜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這麽說來,之前張闖确實在隐藏實力了?”
“所以,他才能夠打敗李旋?”
張之崖皺着眉頭,仔細觀察着張闖。
随後搖了搖頭道:“不見得。”
張茜更加疑惑,“不見得?”
“張闖沒有隐藏實力,那他爲什麽之前會被李旋給壓着打?”
張之崖沒有看到張闖和李旋交手。
不過此刻,他依舊發現了問題。
“張闖體内的真元之氣,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那還能是别人的?”張茜更懵了,腦子都有些不夠用。
張之崖繼續道:“在場有高人。”
“我雖然也能夠做到将真元之氣打入别人體内,增強能量。”
“但是,卻無法做到,想張闖所擁有的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