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緻她的目光正對江北的褲腰。
她瞪大了眼睛,一手扶着桌面,一手扶着椅子,身子向後微微傾倒,“什麽檢查病情……”
“江北,你生病了嗎?”
江北拿起了司媛抓在椅子上的手掌,“不是吧媛姐,你是跟我裝迷糊,還是真忘了?”
司媛一怔。
聽到媛姐的稱呼。
她忽然又想到上次江北,跟她一起在她的宿舍裏發生的事情……
這家夥……
“江北,這裏是辦公室,就算要檢查病情,也要回宿舍吧……”
“而且……”
“别而且了,媛姐,你就當安慰我了。”
“最近我們家那麽多事,給我累壞了,要是在不放松一下,真不行了。”江北打斷她。
司媛皺眉搖頭,“不行江北,咱們不能在這……”
這裏是辦公室。
而且并不是司媛的專屬辦公室。
平日,會有别的導員跟她一起在這裏工作的。
檢查病情氣味太大。
如果哪個導員過來了,聞到了怎麽辦?
江北不依不撓,“媛姐,你肯定是記得的。”
“咱們上次在你宿舍裏說,穿那些衣服給我。”
“這次,你裏面穿得是那些吧?”
“加速暴擊襪……”
江北不在征求司媛的意見。
就在她的辦公桌前開始征戰。
司媛表情很痛苦,她還有一件事沒有說出來。
但現在,她也把那沒有說出口的事情給抛之腦後了。
……
另一邊。
駱雪琪在班級裏,時不時把目光看向手機的聊天框中。
她都主動說要去學校倉庫了。
江北竟然不回信息了……
是家裏的事困擾到他了嗎?
駱雪琪心裏一陣擔憂。
想了想,她幹脆給司媛發消息:
“導員,我現在過去找你吧,你說幫江北募捐的事情,我覺得事不宜遲,應該盡快施行。”
“你還在辦公室的吧?”
“我過去找你了。”
駱雪琪發完消息,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周末大學人很少。
雖然有很多學生都住宿。
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周末出去玩。
駱雪琪在的學習樓,距離司媛的辦公樓中間也就隔了一棟樓而已。
她下了學習樓,路過操場跑道,看到了一大堆記者圍着一群黑衣保镖。
駱雪琪皺了皺眉,是來什麽明星了嗎?
怎麽這麽多記者和保镖?
被保镖圍着的是誰?
那些黑衣保镖們一個個身材魁梧。
再加上被圍着的人有意躲藏,駱雪琪沒法看清對方是誰。
隻能隐隐看到一道影子。
可以看出是個男子。
她不再多想,她對男明星不感興趣。
駱雪琪加快了腳步往辦公樓走去。
她作爲班長,跟司媛的關系很密切。
所以在江北家裏出了破産危機這檔子事後。
她就跟司媛聊起了這件事。
一番交流下來,司媛提出了募捐意見。
駱雪琪答應了,但這周末期間,同學們比較難找。
所以兩人就商量着,是不是要一起去登門拜訪各個學生,爲得就是給江北多争取一些募捐費用。
沒過多久,駱雪琪就上了辦公樓。
在樓道的盡頭,就是司媛他們的辦公室。
遠遠看着,駱雪琪就發現辦公室的門并沒有關嚴實。
她加快了腳步。
隻是距離越近,她耳邊的呼聲就越大。
駱雪琪皺眉,錯覺嗎?
“導員,我來,了……”
駱雪琪帶着笑容推開辦公室的大門,隻是在看到裏面的場景之後,她的笑容就徹底僵住了。
她看到了,這輩子都無法想象的畫面。
江北,司媛導員……
江北聽到動靜回過頭,見到駱雪琪後,整個人也是有些懵逼。
不是,她怎麽來了?
坐倒在辦公桌上,仰着脖子的司媛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猛地反應過來。
“啊!”
她尖叫一聲,一下推開了江北。
“雪琪……你,你怎麽突然來了?”
“啊!”
“你怎麽不敲門啊!”
司媛又氣又急,臉紅透了。
她快速下了桌子,躲在後面穿起衣服。
心裏覺得無比羞恥。
她沒有告訴江北,她剛才跟駱雪琪商量募捐的事情了。
并且還說讓駱雪琪待會過來找她,面對面好好商量一下。
她抗拒江北,最大的一部分就是因爲這個。
她擔心駱雪琪會突然過來,看到兩人……
雖然現在大學,師生之間沒事,可……
都怪江北!
江北也沒料到駱雪琪會突然過來,現在這場面無比尴尬。
但是這撞都撞見了……
還能怎麽辦呢?
江北沒有講話,穿好衣服随便找了個椅子坐了上去。
但其實難受的要死。
馬德,還沒有完事呢!
“雪琪,你,我們換個地方說……”
司媛穿好了衣服,随即一咬牙,帶着駱雪琪出去了。
不過出去之前,回過頭狠狠瞪了江北一下。
江北一陣郁悶。
見一張辦公桌上放着女士香煙,他也沒嫌棄,拿着就抽了起來。
駱雪琪咋就突然來了呢?
不過還好,駱雪琪那邊,江北并沒有什麽好在意的。
一個騷貨罷了。
但是司媛這邊總要給個交代。
不然司媛怎麽跟駱雪琪解釋?
他不在意,可不代表司媛也不在意……
外面走廊。
司媛解釋了半天,駱雪琪也沒聽進去。
此刻的她雙目無神。
難以想象,竟然親眼目睹了江北和别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她們的導員。
而且還是特麽在辦公室裏!
他們兩個怎麽敢的?
“導員,你和江北是什麽關系?”
駱雪琪看着司媛詢問。
不知道爲什麽,她感到自己心髒無比抽痛。
幾乎窒息。
難受的她眼淚直流。
司媛見狀更是羞愧難當。
覺得駱雪琪一定替自己感到丢人,所以才會流眼淚的。
她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駱雪琪的問題。
是啊……
她和江北是什麽關系呢?
男女朋友?
這根本不可能。
雖然她是爲了沖喜,才到了朱家。
但嚴格意義上來講,她也算是有家庭的。
該怎麽回答……
因爲兩個人都有需求,所以隻是正常的釋放一下?
這麽解釋,那豈不是把自己說成了一個蕩婦?
正想着,江北掐了煙出來,走到司媛身邊後,他直接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對駱雪琪歉意的說道:
“不好意思啊。”
“其實司媛是我女朋友,在這種場合,又被你撞見了,确實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