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不說是吧，看老子怎麽收拾你！”35号抄起木闆，狠狠對着他臉頰抽去。
“唔~”滿島飛羽疼得抽搐，不停地掙紮。
“說不說，你他媽的說不說！”35号手裏拎着木闆，不停地抽着眼前這小鬼子。
連續抽了十幾下，滿島飛羽臉頰被抽得皮開肉綻。
林可馨看不下去了，正想說話。
“那個…”學員1号舉手站了出來。
“幹嘛？”35号很不爽。
遇到硬茬，35号也很興奮，若是自己能撬開這小鬼子的嘴，豈不是大功一件？
“35号，你還沒有解開它嘴上的繩子…”1号指着滿島飛羽，小心翼翼說。
“你看，它嘴裏還塞着一塊布呢。”
“……”
循着1号手指的方向看去，35号徹底繃不住了。
全場寂靜一秒鍾後，旋即爆發出一陣哄笑。
“都沒給人張嘴的機會，還審問。”
“估計這日本間諜，想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不就是逼着啞巴說話…”
……
訓練班内頓時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聽着周圍人的嘲笑聲，35号臉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媽的。
怎麽會這樣？
第一次審訊日諜，就出現這麽尴尬的事。
“學員35号，老子教你的都忘記了？”陳永仁冷聲道：“身爲一名特工，最基本的觀察力都沒有。”
“滾去後面排隊，待會老子再收拾你！”
聞言，35号身子抖了一下，似乎是回想起什麽恐怖的事。
35号根本沒臉反駁，老實讓出位置。
滿島飛羽也是一副日了大便的表情。
這簡單的幾句對白，他也瞬間明白，自己這是被當做培訓特工的工具了。
“還有誰。”陳永仁又問。
“我來試試。”1号立刻站出。
走到滿島飛羽身邊，解開他嘴上的繩子，取出染血的布團，順便又帶出幾顆碎牙。
滿島飛羽再也忍不住，又哇的一口，吐出一口混雜着碎牙的血水。
旋即便仿佛狗喘氣一般，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但1号卻沒讓他舒服多久，拿起桌上的鞭子，狠狠對它抽了幾鞭子。
“姓名、代号、小組名稱，當前任務！”
“老實交代！”
“情報驗證正确，我可以讓你保你一條命！”
1号每說一句話，就會對滿島飛羽抽出一鞭子。
即便這小鬼子被抽得哇哇大叫，但它還是咬着牙。
‘冰山小組是不可戰勝的。’
‘北極熊組長，我可能無法再爲您效力了。’
‘對不起，我辜負了您對我的期望。’
……
“他媽的！”
見抽鞭子沒用，他又拿起一個鉗子，捏着滿島飛羽下巴，本想再拔出幾顆牙。
但他忽然又想到，陳閻王在課程裏說過，别看牙齒不起眼，如果拔多了，很容易造成大出血，使目标緻命。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陳永仁便喊停，給了一個良。
“是！”1号也很聽話，挺身走開。
接着，又是第二個，第三個…
但這些畢竟還是學員，刑訊經驗不夠，隻會下手折磨，不會通過半真半假的情報輸出去欺騙目标。
滿島飛羽被抽的不成人形，期間倒是暈倒很多次，但每一次都被涼水潑醒。
狗間諜畢竟就這一個，玩廢了就沒得玩了，陳永仁還指望用它試驗試驗感知藥劑。
“好了，他媽的，都停手，按你們這種審訊方式，八百年也審不出什麽東西。”陳永仁罵罵咧咧上前。
“一群蠢貨，難道不知道情報都是有時效性的嗎？”
“最短時間，拿到最重要的情報，就是我們的使命！”
陳永仁看向滿島飛羽：“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
“我是…”滿島飛羽死死盯着陳永仁，眼神帶着無盡的恨意，張着嘴，就像是一隻鬣狗。
他怎麽都想不通，自己因何暴露。
“你是什麽東西都沒用！”陳永仁往口袋裏一掏，順手将感知藥劑取出。
因爲是給第三方目标使用，系統給貼心的給了一套針管。
藥劑整體呈淡藍色，看着很有誘惑力。
學員們也都好奇的看着陳永仁手中的藥劑。
原本想大聲叫嚣的滿島飛羽，感覺到一絲危險：“這是什麽，你想幹嘛？”
“這是我新調配的藥劑，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所以想幫你提提神，保證你不會在接下來的刑訊中暈倒，你還不趕緊謝謝我？”陳永仁忽然按住它的手臂。
拿起針管，紮進靜脈血管中，迅速将藥劑注入它體内。
靜脈血管作爲血液回流通路，很快就帶着藥劑，遊便滿島飛羽全身。
“嗷嗚！”
下一秒。
滿島飛羽發出一道猶如殺豬般的大喊聲，拼了命的在座椅上掙紮。
劇烈的疼痛之下，臉上青筋暴起，臉頰通紅，五官扭曲到了一起，胳膊上的血管也極力往外凸出，幾乎快要爆炸。
呼吸也瞬間變得沉重，眼球極力往外爆出，似乎是想擺脫眼眶的束縛。
“忘了告訴你，這藥劑，除了能讓你精神百倍外，對疼痛的感知能力也會提升10倍。”
“不過你放心，現在的你，絕不會因爲保護機制而暈倒，你可以好好體驗這種生天的感覺。”
陳永仁語氣平淡。
但在周圍的學員，卻齊齊打了一個冷顫。
頭皮發麻。
媽的！
這個閻王，怎麽還有這種東西？
林可馨臉色也有些不自然，不明白陳永仁究竟哪裏的這些東西。
自己的情報能力，在陳永仁面前，仿佛沒了效果。
兩人幾乎是朝夕相處，卻不知道他從哪裏搗鼓出這種玩意。
“殺我，殺了我，我讓你殺了我！”，滿島飛羽前面很硬氣，說到後面，語氣帶着幾分哀求。
“我求求你，快殺了我，殺了我，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
倒不是它不想咬舌自盡，而是它無法承受任何疼痛，還沒碰到舌頭，就會自己松嘴。
“姓名、代号、所屬小組，當前任務。”陳永仁冷聲道：“老實交代，我或許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否則…”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