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桑,你先去忙吧。”藤原近太及時解圍。
“是!”陳永仁挺身頓首,離開藤原機關。
回到76号,陳永仁便安排人手,調查昨夜昨夜的刺殺事件。
消停沒幾天,黃鼠狼又再次冒了出來,76号的特工一個個也是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爲76号的目标。
安排完任務。
陳永仁坐在椅子上,認真思索着。
雖然解決了電台的事,但高田龍一這王八蛋,竟然直接留在了淞滬,甚至還在藤原機關入職。
并且,這家夥還在懷疑自己。
忽然。
陳永仁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這家夥依舊在懷疑,幹脆就讓高田這老東西懷疑到底,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自己。
最後,由他親自揭開謎底,推翻所有的證據。
如果他接下來,還在懷疑自己,隻會被人認爲是無端的猜忌,不會再有人信他說的話。
陳永仁立刻想到昨天剛獲得的複原藥水。
昨天測試用了一瓶。
藥水的效果非常好,可以說是立竿見影。
假意刺殺,留下破綻。
最好再能留下一個,能證明自己身份的證據。
手表。
陳永仁看着戴在手腕的手表。
離開之前,兩人針對這手表展開了一些讨論。
手表又是限量款。
肯定在高田龍一心裏留下了很深的記憶。
再被他親手打傷!
屆時高田龍一這王八蛋,一定會立刻懷疑到自己身上。
但隻要他無法從自己身上發現傷口,這家夥再懷疑也沒用。
陳永仁摩挲着下巴,開始想着怎麽給高田龍一這王八蛋挖坑。
首先是手表問題。
這個問題很好處理,隻要往系統倉庫一塞,在巡捕房留下檔案,手表的事就能解決。
咬死是黃鼠狼想陷害自己。
畢竟。
就算是搞刺殺,誰會蠢到攜帶自己的随身物品呢?
但這件事絕對不能心急,一定要多等一等!
否則高田龍一剛發現手表,手表就立刻出了問題,這事就會巧合的不像話,會加深那狗東西的懷疑。
這幾天,爲了表示出自己的重視,陳永仁親自率部調查,并且每次都是從早忙到晚,每天睡眠時間僅有幾個小時。
對現在的陳永仁來說,睡這幾個小時,足以恢複體力。
但在外人看來,他可是連軸轉。
藤原近太也在誇贊陳永仁的努力,希望他能多休息休息。
某日搜查結束。
陳永仁下班回家時,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的手表。
“嗯?”
看着空空如也得手腕,陳永仁瞪大眼睛。
接着,又連續在自己身上摸着。
手表陳永仁早就在搜查時,找機會收進系統倉庫。
“陳顧問,怎麽了?”顧詠珊好奇問。
“他媽的,我手表被人偷了!”陳永仁怒道:“這狗雜種偷東西,偷老子身上了!”
“什麽?”顧詠珊也有些驚訝。
她知道陳永仁手腕那塊手表,因爲是限量款,平日裏十分寶貝。
哪個賊的膽子這麽大,偷東西偷到76号身上了?
但顧詠珊也感覺有些好笑。
堂堂76号的顧問,竟然被一個小賊偷了東西。
“你們先回去,老子先去巡捕房報警。”陳永仁罵罵咧咧道:“這些小賊,巡捕房那肯定挂了号。”
“他媽的,瞎了他的狗眼,敢偷我東西!”
“等把他揪出來,老子一定要把他抓到76号!”
“顧處長,給我留下一輛車,你們先回去。”
顧詠珊也沒多想,當即照辦。
陪着報警的人,決不能是張海峰,否則會有串通的嫌疑。
一定要是普通的隊員,才是最好的證人。
巴結陳永仁的好機會,這隊員自然不會錯過,當即便帶着陳永仁前往巡捕房。
陳永仁本就是巡捕房出身,知道他的東西被偷,巡捕們紛紛拍着胸口表示,一定會盡快抓到小賊。
手表被偷這事,已經安排好。
剩下的就是刺殺高田龍一了。
手表剛丢,肯定不能立刻搞刺殺。
反正那群巡捕房死也不可能找到手表。
爲了讓整件事看起來更可信,陳永仁很耐心的等了三天。
期間又叮囑花蕾,所有電話都不要接,如果有人敲門也不要管。
陳永仁每次報告,都盡可能的很晚。
當面報告期間,也時不時打哈欠,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疲倦。
三天後。
這天下班時,已經是晚上10點。
陳永仁打着哈欠,不停地揉捏着鼻梁,被張海峰開車帶回家。
回到自己屋後,原本疲倦的陳永仁,頓時變得精神抖擻。
用換裝技能換了一身黑色夜行服,帶上了丢失的手表,又蒙住自己半邊臉,
一切準備就緒,陳永仁這才朝着高田龍一家的方向跑去。
等了這麽久,就是在等待今天!
駐紮在外面的護衛,對陳永仁來說和木樁沒多少區别,一路避開明崗暗哨。
陳永仁用縮骨功,從通風管道,來到了高田龍一的家中。
深夜。
高田龍一正在客廳,邊吃晚飯,邊查看着今天的報告。
忽然。
他感覺門口有什麽動靜傳來,擡頭一看,眼前出現一個陌生人。
“你是誰?”
高田龍一下意識的問道。
他忽然感覺眼前這人好像在哪見過。
嗯?
身影好像是…
陳永仁!
高田龍一來不及去想,眼前這人怎麽進來的。
就聽到耳邊響起一道悶聲。
“殺你的人!”
陳永仁故意改變自己的口音。
但仔細一聽,還能聽出。
這聲音和陳永仁有些相似。
陳永仁果然有問題!
高田龍一瞪大眼睛,迅速拔出藏在飯桌下的手槍,然而沒等他開槍,就感覺手腕一酸。
手槍跌落在地。
緊接着,高田龍一就感覺眼前一黑,腹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沒等他喊出聲,高田龍一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死死勒住。
高田龍一拼命掙紮,目光很快被陳永仁手腕那隻手表吸引。
嗯?
手表。
陳永仁那隻限量的歐米伽手表!
果然是他。
高田龍一漲紅了臉,一手抓着陳永仁的手表,另一手拼了命的用手肘撞擊陳永仁腹部。
連續的撞擊,對陳永仁來說和撓癢癢沒什麽區别。
但在連續的撞擊下,陳永仁還是很配合的松開高田龍一,連續後退數步,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接着又再次朝高田龍一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