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達王眯着眼睛,看向了不遠處兩個光着上半身的男人。
“六十三次。”
“砰!”
“哦,第六十四次了。”
浩克瞪着兩隻眼睛,緊緊地盯着,根本不想錯過任何一秒。
“啧,男人還真是奇怪,爲什麽不管力量多強,都會追求拳拳到肉的近身戰呢?”
艾達王撇了撇嘴。
自從剛才李成風獲取了始祖紫燈的認可之後,開啓了史無前例的四燈融合。
但卻與眼前擁有的哨兵不約而同的選擇将能量盡可能的壓縮進自己的身體,然後開始互毆。
一人一拳,絕不多打。
絕對的拳拳到肉。
爲什麽艾達王會用上“碰撞”這種詞呢?
他們兩個,每揮出一拳,巨大的力量都能掀起一陣拳風,就這拳風差點把皮特羅撞得背過氣去。
即便皮特羅是整個群星小隊之中體格子最差的選手,但也能感受到此刻二人的恐怖。
揮拳時也會洩露出些許能量,也是旺達拼盡全力制造出來了一個混沌之力的屏障,将那些暴躁的能量禁锢在其中。
其中任何一道逸散出去,都會直接攪亂整個大海,引起世界性的大海嘯。
所有人都在嚴陣以待,随時準備好全力抵擋這些可能逸散的能量。
至于李成風和哨兵的1v1男人大戰,就不是他們所能插手的戰鬥了。
海拉倒是有足夠的力量插手,但不知道打破平和後,哨兵會不會直接用玉石俱焚的方法來拼命。
所以她這一次選擇聽自家神後的話。
畢竟她剛剛成爲中庭神王沒多久,神性與神名也剛剛跟地球相關聯。
剛搬家,就把家給炸了?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麽幹的。
而懲罰者則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互毆的兩個人,雙眼從未瞪得這麽大過。
群星小隊的隊長,不是一個跟他沒什麽兩樣的精英探員嗎?
除了擁有疑似削弱後的自愈因子之外,并沒有什麽奇特之處?
這TMD叫沒什麽奇特之處!?
他正在跟哨兵這個人形反應堆互毆啊!
而且看他們的表情,李成風好像還……占了上風!?
懲罰者連續好幾次粗重的呼吸過後,心中怒罵了阿曼達沃勒一萬句!
情報系統狗屎到這種地步,憑什麽跟人家聯調局對着幹!?
當然,懲罰者這是真的冤枉阿曼達沃勒了。
李成風在地球上,本來就沒有很多次在衆目睽睽下動手的經曆。
再加上聯調局一直對李成風的各種影像資料進行屏蔽以及限制傳播,其實絕大多數人都不可能知道他李成風的任何一種能力。
阿曼達沃勒能夠調查出李成風有一定存在超能力的可能性,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隻能說,組織的體量和綜合能力,聯調局還是超過天眼會太多太多了。
“你好像有點激動?”
卡特隊長站在一旁,看守着懲罰者。
“你是什麽能力者?變形者還是幻覺制造者?我勸你不要頂着這張臉。”懲罰者看向了與他搭話的卡特隊長,滿臉的憤恨之色,“雖然佩姬卡特不單是阿美莉卡總局的第一任局長,而且還是英國人,但她是所有阿美莉卡探員、特工以及軍人們的榜樣和驕傲。”
“我知道,我向來就是這麽優秀的人。”卡特隊長摸了摸自己的臉,頗爲贊同,“但很遺憾,你說的我也沒辦法,誰讓我的這張臉就長這個樣子呢?”
“你說什麽!?”
“我是說,我就是佩姬卡特,來自另一條時間線的佩姬卡特……總而言之,不服你就憋着。”
卡特隊長也不在乎向懲罰者透露身份這種事發生。
畢竟,聯調局是不可能放過懲罰者的,就讓他帶着自己的小秘密,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吧。
“還沒完全覺醒百萬恒星之力的哨兵和隻有四燈融合的李成風,居然就能造成如此恐怖的局面……”
卡特隊長說完,也不再搭理懲罰者,而是嘟囔着看向李成風。
“兩個人都夠怪物的。”
而就像是聽到了卡特隊長說的話一樣,在第七十次碰撞時,李成風那包裹着神秘光澤的拳頭再一次轟擊在了哨兵的臉上,這一次,對方沒能立刻給予還擊,而是身體一個趔趄。
一直盡量壓制在體内的能量,終于在這一拳之下,開始逐漸宣洩了出來。
李成風皺了皺眉頭……
這孫子最後不會直接抱着他來一招天地同壽,直接玩自爆吧?
以哨兵體内的能量層級來看,絕對可以做到毀滅整個星球。
“喂,虛無?說話說話!你究竟是哨兵力量本身,還是羅伯特雷諾茲的另一個人格呢?”
“這重要嗎?”
調整了一段時間後,晃了晃腦袋,虛無哨兵也終于調整利落,轉身就是一拳揮向了李成風的臉。
“嗯,還挺重要的。”
李成風受了一擊之後,點了點頭,然後也再次回以顔色!
這一次,哨兵徹底躺在了地面上。
但虛無還是不斷地發出冷哼的聲音。
“哼,等我徹底占據這具身體與力量之後,等羅伯特雷諾茲再也無法影響到我之後,我一定會向你複仇的。”
“6,當着面,說你要對我複仇……你知道自己會落到什麽下場不?”
李成風撇了撇嘴,直接騎在了哨兵的胸口上,一雙拳頭如同雨點般落下!
“你丫是真沒挨過共和國人的打是嗎?”
“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花兒爲什麽這樣紅!”
而一轉攻勢,将哨兵坐在屁股底下瘋狂輸出後,
每一拳落下,那代表着虛無的黑暗便減少一分。
眼神便清澈一分。
與浩克的多重人格是共生關系不同,羅伯特雷諾茲和虛無,絕對不是這樣。
甚至可以說,羅伯特雷諾茲跟虛無絕對是此消彼長的狀态,彼此之間,隻有高低,隻有壓制與被壓制,絕對沒有和平共處的時候。
李成風頗爲震驚的看着自己的拳頭。
好家夥的,自己這拳頭還有喚醒人格的功效嗎?
“羅伯特雷諾茲?”
“是、是我……”
哨兵長久的閉上了雙眼,然後再睜開,沒有虛無的殘忍,也沒有哨兵的堅毅,隻有……
羅伯特雷諾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