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特意聚攏了過來,用異樣的眼光注視着自己。
“難道,張成在稷下學院的威望,已經恐怖如斯了?我随便冒充是他的朋友。這些學生,就特意聚過來,對我行注目禮?”
想到這裏,程咬金止不住的對着廉頗問道:“老夥計,我的兄弟張成在稷下學院是不是有着很高的威望?”
聽到程咬金的這一句話,廉頗的腳下止不住的微微一頓。
深吸了一口氣,廉頗這才對着程咬金笑了笑,說道:“不錯,張成助教在稷下學院的威望很高,我們所有人都牢記着他的好!”
“對了,稷下三賢就在前面的議事廳中,我就送你到這裏。”
程咬金對着廉頗微微一笑,就頭也不回的直奔遠處走去。
感覺告訴程咬金,這一次的稷下學院之行,一定會讓他永生難忘。
目送程咬金走遠,聚攏在四周的衆人,連忙走到了廉頗的身邊。
“這家夥,又是張成的朋友?他們這是打算組團來忽悠嗎?”
“張成害得我們晚入學了好幾個月,稷下三賢帶着情緒教學,我們吃了幾倍的苦。”
“如果不是因爲稷下三賢勒令我們嚴格保密,我一定安排家裏人,找到他,好好的教訓他。”
“唉,不光是我們被張成忽悠了,稷下三賢也被張成忽悠了。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稷下三賢的聲譽定會大打折扣。”
“行了,這件事情不要再議論了。大家都在這裏等着吧,老夫子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張成的狐朋狗友。”
程咬金帶着一絲期待,伸手推開了議事廳的大門。
見到議事廳中的稷下三賢,程咬金止不住率先開口說道:“三位老師,我一直都對你們崇拜有加,今天能夠見到你們,真的是三生有幸。”
“對了,先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叫程咬金,是河洛的鴻胪寺卿。你們可以叫我小程,也可以叫我小金。”
“這一次,我是受到了女帝的委派,特來稷下學院,感謝三位老師。”
說到這裏,程咬金摸出一大疊金票,恭敬的放在了老夫子身前的木桌上。
“這裏一共有一百萬金币,還請三位老師笑納。”
“另外,女帝陛下已經做出了承諾,鑒于稷下學院爲王者大陸所做的貢獻,鑒于稷下學院沒有收入來源。以後我們河洛,每年都會向稷下學院捐贈五十萬金币,專門用來幫助稷下學院購買各種教具。”
老夫子三人帶着一絲疑惑,上下打量了程咬金一眼。
因爲之前被張成成功的忽悠過一次,再加上程咬金自爆與張成關系密切。所以現在面對這從天而降的巨款,稷下三賢都顯得格外的小心。
他們害怕一不小心,又被忽悠了。
“程咬金,你說你是河洛鴻胪寺卿,可有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份?”
程咬金微微一怔。
他沒有想到,稷下三賢做事情竟然這麽謹慎。
自己這一次來稷下學院是爲了感謝和送錢,老夫子竟然還要讓自己自證自己的身份。
這真不愧是做學問的人,做學問的人,都是嚴謹的。
“我當然可以證明,我不是冒牌貨,人證和物證我都有。”
老夫子點了點頭,接着問道:“人證和物證在什麽地方?”
“人證在河洛長安,長安的百姓都知道,我是鴻胪寺卿程咬金。”
“河洛長安?物證呢?”
“物證也在河洛長安啊,我有女帝陛下的頒布的腰牌爲證。這一次走得匆滿,腰牌沒有帶在身上。 ”
老夫子三人對視一眼,最終莊周開口問道:“你說,你代表河洛女帝來稷下學院,是爲了感謝我們。我有點好奇,你們是因爲什麽事情感謝我們。”
提到正事情,程咬金輕輕咳嗽一聲,瞬間就打起了精神。
“不久之前,長城遭受魔種襲擊。貴校的助教張成,幫助長城力挽狂瀾。使長城得以平安的渡過了危機。”
“張成!”
聽清楚張成這個名字,稷下三賢幾乎同時站起身來。
墨子更是有些激動的大聲說道:“這個王……”
還不等墨子把話說完,老夫子就伸手捂住了墨子的嘴巴。
稷下三賢被忽悠,丢掉了通天塔核心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散布出去。
這件事情若是散布出去,稷下學院和稷下三賢的聲望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稷下三賢活了數百年,丢什麽都一定不能丢了臉面。
深吸了一口氣,老夫子對着程咬金說道:“張成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年輕人,他對稷下學院的幫助也很大。另外,張成還富有正義感,他幫助長城渡過危機,完全在我們的預料之中。”
老夫子伸手将桌子上的金票收了起來。
這些錢,就當是張成之前欺騙稷下三賢之後的一點小補償。
“對了,我之前聽廉頗說,你和張成是好朋友。”
“對對對!”
程咬金想要與老夫子切磋,之前一直擔心找不到機會拉近距離,如今拉近距離的機會來了。
“我和張成兄弟一見如故,我們的品行也完全相同。我們初次見面,就都覺得相見恨晚。另外……”
這一次不等程咬金把話說完,老夫子就對着程咬金輕輕的擺了擺手。
“你回去之後,如果見到張成,記得幫我帶一句話。我們三個在稷下學院很想他。有機會,我們一定會去找他。”
程咬金重重的點了點頭,接着話鋒一轉,對着老夫子說道:“夫子,看在我兄弟張成的面子上,不知道我能不能提一個不情之情。”
待到老夫子輕輕點了點頭,程咬金連忙對着老夫子說道:“我想要和你切磋一番,點到爲止的那種切磋。看看我和王者階的高手之間,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切磋?”
老夫子的一雙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好啊,我已經好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你先等等,我去取武器。”
“另外,莊周準備一些救命的丹藥。 ”
“哈哈,點到爲止沒有意思,我們這一次既分高下,也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