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某種意義上他們還真的都說對了,他這還真是轉換陰陽,神明賜福……
就虎符咒和泡泡給的知識嘛……
————
“老爺老奶。”黃連下到一樓,和自家老爺老奶打了個招呼。
“哎。”兩人幾乎是同時高高興興的應了一聲,奶奶更是直接走過來上手捏住他的胳膊,“又長高了啊,不過是不是瘦了?”
“是少了點肥肉,長了些肌肉嘛。”黃連比了比,給自家老奶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嗯,雖然說沒有經曆系統的鍛煉健身,所以還看不出啥大塊的肌肉和八塊腹肌之類的東西。
但是如果用點勁的話,還是能夠擠出來點像樣的肌肉塊的。
“她……就是我曾孫女?”而一旁的老爺則是在回應完黃連後,便走到了和黃連一同下來的老媽處。
老爺看着還被抱着的小白團,他的話語中難掩的激動。
“嗯。”老媽點了點頭,
“曾爺爺曾奶奶好!”小白團迅速的喊道。
“哎!”老爺高興的應着,和黃連交流的老奶則是下意識的應着,而老爺已經激動的有些顫抖的伸出兩隻手。
老媽也很懂事的将小白團遞了過去,小白團也很乖巧的配合着老爺,老爺抱起小白團後,滿臉的皺紋都因爲其的笑容聚在一起來。
————
直到現在和幾人都見過面後,小白團才終于得以确定,他們同樣是自己的家人,并不隻是由自己爹媽延伸而出的長輩。
這種同樣發自内心的親切感,即使比起于自家爹媽的親切感少了許多,但是讓她進行這些親昵的交流已經綽綽有餘。
————
“走吧走吧,進屋說。”奶奶招呼着衆人,“這麽大太陽,别曬壞了。”
“嗯,進屋。”老爺點點頭,就抱着小白團溜進了屋子,很難說他什麽時候願意把小白團放下來了。
……
“來,喝茶。”進了屋子,老媽便沏起了茶。
“噢噢。”黃連點頭的同時,将茶水一口喝下,畢竟不是在外邊就沒有必要搞什麽文雅的了,喝東西果然還是大口大口的喝舒服。
“欸?你現在不怕燙啊?”老媽有些疑惑的看向黃連。
“啊……”是哦,他剛才好像直接喝的剛泡的茶,畢竟現在他已經算是不懼冷熱了。
“沒事,我現在已經不怕這些了。”爲了家人放心,他還是開口解釋了句。
“這樣?”老媽有些半信半疑。
“不是你說的大連修行去了?”反而是老爺開口幫黃連說起話來,“那不怕燙不是很簡單?”
大概是老媽說的那些“修行”之類的說法已經入腦,老爺現在反而看起來比老媽還要更加理解些。
……因爲他隻是把黃連認爲差不多啥都會就行了。
“也是。”老媽點點頭,她也知道,不能以以前的目光來看待現在的黃連了,隻是這不是還沒适應麽。
說起來……老媽看向黃連,催促一聲。
“快點變成美女讓你老媽我看看。”她說的挺大聲,似乎是專門吸引着老爺老奶的注意力。
“重女輕男……”黃連随口嘀咕了句,雖然說他也明白,老媽是想給他個由頭展示一手女身。
————
畢竟小白團看起來真的不像他親生的——當然如果從靈魂層面上來看,就是親生的,親的不能再親的那種。
但是哪個正常人能看人靈魂啊……更别說他的靈魂……emm,隻能說别看。
而且他要是說自己一個男的生了小白團……估計沒人會信。
所以變成女身,也是在物理視覺以及常理上證明自家小白團是親生的。
至于說讓塞缪爾上次那樣捏出個血傀儡演自己,然後自己女身上場什麽的……
還是算了吧,說到底能演變成現在這樣,多少是有點他不想麻煩的演來演去的原因在的。
面對自己老爸老媽老爺老奶還演來演去的,那也太失敗了。
————
而面對黃連的嘀咕,坐的這麽近的老媽自然是不可能沒聽見的,她隻是頗爲認真的反駁了一句。
“我看你個傻大個二十幾年了,換個口味不行啊。”很好,非常的有理有據。
“你這話是不是說過來着……”黃連歎了口氣,但還是很配合的在瞬息間完成了轉變。
“诶呦,這皮膚,這頭發,這身材和臉。”
在黃連完成轉變的下一刻,自家老媽就直接上手了,幾乎是把黃連身上全都摸了個遍。
老媽捏着黃連似乎是吹彈可破的臉蛋,在她無奈的視線中發出滿意的感慨。
“不錯不錯,真好看呐,不愧是我閨女。”
怎麽直接就開始喊閨女了……黃連無奈的想到。
“……大連?”一旁的奶奶有些不太确定的拍了拍黃連的大腿。
“嗯,是我。”老媽很适時的放開捏着黃連臉蛋的手,讓她得以轉過頭來看向奶奶,然後認真的點點頭。
“真的是你啊,你爸和我說的時候我都有點不信呢。”奶奶緩緩的伸出手來,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臉頰。
“真好看呐。”凝視着黃連的眼眸,老奶也情不自禁的感歎一聲。
“嗯……”黃連發出一聲柔弱的鼻音,她不知道該怎麽回應這些了。
講道理,明明在外邊總是被白芍之類的人說長的好看,可是那些時候和現在的感覺完全不同,她竟然感覺到有些臉紅了。
“大連啊……”老爺有些遲緩的聲音傳來。
“嗯,我在。”黃連看向仍然抱着小白團的老爺,有些緊張。
因爲即使老媽說他們搞定了,但是真到這個時候,她還是有些心虛害怕的。
“你修行後可以活多久了?”老爺的問話超出了黃連的意料。
“這……”黃連稍微遲疑片刻,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死不掉了。”
自從用[輪回]複活一次後,她就本能的感覺到自己的壽命已經沒有盡頭,除非出現了意外的情況。
“嗯……”老爺沉吟片刻,突然慈祥的笑着,他走至黃連這邊,将小白團從懷抱中放下,放至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
“以後記得帶着我曾孫女每年清明給我和你奶奶燒香。”老爺說出句含蓄的,不太吉利的話語。
安撫了所有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