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一說,我感覺我問題更大了……”黃連開始明顯的擔憂起來,這種逼格很高的,一看就很有用的設定,遲早得被抓去幹些什麽大計劃的。
“我不會很突出吧……”黃連嚴肅的詢問道,畢竟大家都是線,就他是點,這也太特立獨行了點。
說到底,爲什麽他個平頭百姓會有“遁去的一”這種高規格的東西在啊!
“隻要不出現在那些算命占星的家夥面前,就不會有事。”塞缪爾一闆一眼的回答着。
“并且現在同時有好幾個擁有着主角命格的家夥在活躍。”她一臉平靜的說着,但是說的内容卻是有些勁爆了:“就算有人要布局些什麽,注意力也都被吸引過去了。”
“你是不是說了什麽相當不得了的消息……”比如說現在有好多個主角在搞事情這件事,黃連有些汗顔。
“而且這總會遇到的吧,副本挑選的人我又控制不了。”
“我給你設置一下僞裝吧。”塞缪爾挪了挪位置,湊了過來,伸出手來指向黃連,金色的線在她手中流轉
“你人還怪好的啊。”
“我們是盟友。”塞缪爾回複的同時,手上的功夫也沒有停下,她手中不斷的操作着金色的線,彼此穿插環繞,讓人眼花缭亂。
“啊?”盟友,好
“簽訂了血族盟誓,自然是盟友。”塞缪爾揮手把金色的細線推進了黃連的胸前,然後擡頭看向黃連。
“這樣麽……”黃連點點頭,好像有些明白了,他回憶起那天簽訂盟誓,突然的很腦抽的回想起一件事來,他撓了撓臉頰,朝着面前的塞缪爾詢問着:“對了,說起來,我的血很好喝麽?”
“好喝!——咳咳咳。”說到這個話題,塞缪爾眼睛猛的張大亮起,擡起頭來,興緻高昂,直到現在,她這個時候的表現才有點像外表的樣子。
黃連的血确實是她喝過最好的血,純天然無污染,一點科技的成分都沒有,品質優秀,整個人跟剛出生似的,甚至還有一股濃郁的酒香,加上過分豐富但是又意外的平衡的能量,喝起來簡直跟雞尾酒一樣!
——她敢保證沒有血族拒絕得了這種品質的血。
不過可惜塞缪爾的這副景象消失的很快,她說完後瞬間就反應過來,小手握拳在嘴前,咳嗽了幾聲,又闆起了精緻的小臉。
“你的血能夠平衡我體内的血脈沖突。”她認真的解釋着,雖然說怎麽看都像是在給自己之前的失态找補。
“血族還有這種能力?”我超,按她所說,應該是虎符咒導緻的——我不會有一天被血族發現然後給抓去當血包吧。
“是我獨有的。”看出黃連的擔憂,塞缪爾解釋了一句:“且隻有我處于血脈沖突的危險中。”
“血脈沖突啊……要不你多喝點?”
“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隻是暫時修養幾年。”塞缪爾看了黃連一眼,搖了搖頭拒絕了。
“除了每月固定的,此外多吸的我都需要多保護你一年。”塞缪爾跟他解釋着。
“這樣麽?”黃連緩緩的點頭,好像有些明白了。
盟誓的具體執行好像和黃連想象的有些不同——本來他以爲是一口換一年,但是事實上是每月一口,也就是十二口換一年,這是基底,隻有每個月有額外吸血才會進行一口換一年的換算。
“除非你願意無償。”塞缪爾擡眼看了一下黃連,随口補充了一句,也沒有抱什麽期望,畢竟玩家間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無償啊……”黃連念叨了一下,就靠了過來,微微彎腰,撩起幾縷白發,光滑脖頸移至塞缪爾嘴前:“隻要别損害到我。”
“你……?”塞缪爾有些驚疑。
“不是你說的嘛,我們是盟友啊。”黃連倒是不怎麽在意的樣子,在基礎的友好關系建立後,他一向都是選擇先相信的。
“……怪人。”塞缪爾的眼眸凝視着黃連許久,最後才緩緩的從嘴裏吐出兩個字來
“最近經常有人這麽說。”黃連笑了笑,事實上他自己也認爲自己挺怪的。
在這種社會環境,還堅持那些幼稚想法,确實是怪的很。他清晰的明白這一點,但是他還是想有些自己的堅持在。
“不過……還是不了。”塞缪爾臉上帶上了一抹淺淺的微笑,然後就伸手把黃連扶正了。
“又怎麽了?”黃連有些疑惑的看着塞缪爾。
塞缪爾奇怪的看着他:“你連你自己月事要來了都不知道嗎?”
“啊?”黃連張大了嘴,被塞缪爾的話驚訝的有些結巴起來:“月月月——月事?!”
“嗯,怎麽了?你真的不知道?”塞缪爾越發的奇怪。
“不是,我有這女身還沒一個月呢,我怎麽知道啊?”黃連的臉色有些蒼白起來。
我去,爲什麽他會遭這種罪啊,一個大男人,“親戚”要來了。
“這樣啊。”塞缪爾了然的點了點頭,她還以爲黃連女身才是本體呢——畢竟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對了,換回來,換回來。”黃連拍了拍腦袋,猛然反應過來,隻要換回原樣就沒事了。
“冷靜,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塞缪爾安撫了一下有些慌張的亂了陣腳的黃連,并提出疑問,“你身體間的切換具體是什麽情況?切換到另外一個身體時,沒切換的身體是處于什麽狀态?”
“大概是停滞的狀态吧……啊。”黃連說着的同時好像明白了什麽,臉色越發的凝重。
“你好像已經明白了。”看着黃連的表現,塞缪爾點了點頭:“還是盡快将其渡過吧。”
不然以後黃連被拉進副本,要用女身打架時,“親戚”剛好來了,那就樂大發了。
“就沒有辦法跳過去?”黃連試圖掙紮。
“如果你到C級,完成了能量的高級轉化并開始反饋強化改變身體的話……”塞缪爾話沒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好吧,别說了。”黃連躺倒在沙發上,眼神似乎失去了神采。
“我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