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熟人,現在這情況隻能趕緊讓他來洗地了!”白芍撇了撇嘴,扶了扶額。
“在這等會兒吧,估計一會兒就來了。”
白芍放下了手機,又重新看向黃連,不由得感覺到蛋疼……啊,不對,她沒有蛋來着。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你到底是咋能遇到這種事情的啊?莫非你真是主角,事情都找着你來?”
白芍非常的困惑加不解,這人才成爲玩家一周沒到欸!
“我怎麽會知道啊?”黃連無奈的攤了攤手。
“唉,攤上你可真是我的輻氣。”白芍歎了口氣,很是無奈。
“所以說,這玩意兒到底是啥啊,這麽緊張。”黃連蹲下來捏起一片碎片,在白芍的面前擺了擺。
“懲戒騎士,光明教廷制造的傀儡戰士,戰鬥力最高能到A級。”
白芍也又蹲下來翻了翻零件堆,似乎想要翻出點什麽幸存的東西,她邊翻着邊和黃連解釋着。
“A級……難道其實A級很爛大街?”黃連猜測着,畢竟都可以批量制造了。
“爛個錘子的大街啊?!”白芍擡眼看了黃連一眼,直接反駁了一句。
“這玩意是人教廷制造來專門用來對付黑暗系玩家的!”白芍給黃連掰扯着。
因爲黑暗系的玩家,各種debuff,不管是精神的,還是肉體的,靈魂的,反正一摸一大堆,光靠個通用的淨化根本管不過來。
所以教廷就想了個針對的法子啊,他們直接肉體精神靈魂全部不要了,制造這種介于科技側與神秘側的傀儡,僅僅依靠指令行動。
至于會不會出現人工智障的情況——反正光明教廷以前打黑暗系玩家都是直接打死的,指令隻用一個,追殺目标到死就行了。
然後隻要把反制諸如腐蝕,生鏽……反正就是反制這類debuff的咒文,符文,經文……反正各種各樣的反制措施滿上就是了。
畢竟教廷……有的是錢。
“教廷從建立沒多久就開始造了,之後就是持續不斷的改進,千百年了才整出來三具入了A級的——至少明面上是三具!”
白芍一邊說着,終于從零件堆裏翻出來想要她找到的東西。
——一個通體潔白帶有金紋的十字架。
她握緊十字架,閉着眼細微的感受了一下,然後心有餘悸的睜開眼睛。
“完犢子了,這一具懲戒騎士是A級的……你看看他像哪一個。”
她站起來翻開自己手機裏的文件管理,點開一處存放圖片的文件,對着黃連詢問着。
“沒有像的。”仔細的觀察片刻後,黃連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這些大勢力鐵有藏東西,這不是那三個明面上的A級懲戒騎士。”白芍也不意外,她搖了搖頭,換了個方向詢問着。
“先不管這個了,你确定他打的是血族?”
“是,這個我能确定。”黃連點點頭,他都給吸血還簽了啥血族盟誓了,不是血族難不成還能是蚊子精?
“那就奇怪了……光明教廷不是和黑暗議會他們議和了麽?”白芍緊皺着眉頭,越發的感覺事情大發了。
“黑暗議會?”黃連聽到哪怕是在小說中都顯得頗爲老舊土氣的詞彙,不由得有些驚訝。
“都說了小說來源于現實,現實可比小說離譜多了,不用擺出這個表情。”白芍白了黃連一眼,随口跟他解釋了一下。
“就是一些惡魔,黑巫師,亡靈,血族…反正就是那種常見的黑暗側玩家抱團形成的組織。”
“哦……那議和又是什麽情況?”黃連點點頭,又有些新的疑惑。
“拜托,時代在變化的啊,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白芍伸出手比了比,有點浮誇的解釋着。
“不是有句老話嘛,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這倆家都議和快倆百年了。”
“那這……”啥情況啊?
“這……大概事情要大發了。”白芍的臉都快皺成了酸橘子了。
“運氣好點可能就是着血族對光明教廷的玩家私仇,運氣衰點的話……至少是兩個大組織在打架,再嚴重點還得參加個對策局來,或者說不定還有更多的組織參與其中……”
畢竟A級跑進來華夏境内,按道理,對策局會發出公告的,但是這一回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所以,如果不是用了什麽掩人耳目的辦法……那就是對策局也摻了一腳了。
“對了!你和那個血族簽血族盟誓了!?”回想到了什麽,白芍眼前一亮。
“對啊。”黃連點點頭。
“那她的名字是啥。”
“額……赫馬·塞缪爾。”
回想片刻,黃連給出了自己的回答,本來他還想嘗試用英語說的,但是想了想自己高考連一半分數都沒有的英語聽說,還是選擇了說中文。
“這,也不是那些明面上血族的幾大家族裏的人啊……”聽到黃連的回答,白芍越發的感覺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什麽相當不得了的事情裏。
“她現在是這個寶石?”白芍瞅向了黃連手中的項鏈。
“嗯,她說要休息會兒,就變成這樣了。”黃連點點頭,想要遞給白芍看一看。
“别别别,别遞給我,誰知道換成别人她會不會直接醒過來,讓她好好睡着先。”
白芍吓的直接往後連蹦了幾步,這人怎麽這麽虎的,能打A級懲戒騎士的血族,怎麽說也是A級,雖然說可能受了重傷,但是萬一給她來個自爆,就樂大發了。
“哦。”黃連手收了回去,又把項鏈挂回脖子上。
“……”白芍默默的思考着自己還有沒有什麽遺漏之處,而黃連也在旁邊保持着安靜。
“等等……話說那個血族爲啥會和你簽血族盟誓啊?!”白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忽略掉了一個點。
“額,她要吸我的血,我沒直接答應,所以就和我簽了。”
“你們簽的血族盟誓是啥内容?”聽着如此草率的過程,白芍挑了挑眉,又問道。
“就是彼此間無法互相傷害,控制……挺全面的。”黃連複述着自己記憶中的文字。
“然後我讓她吸一次血,她就當我一年的保镖。”
“吸多少?”白芍摳了摳耳朵,懷疑自己聽少了什麽。
“契約上說是每個月一次不傷及被吸血方身體的足量血液 。”黃連一闆一眼的回答着。
“這……她當你保镖的時長是可疊加的嗎?”白芍摩挲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沉思片刻,提出疑問。
“應該是,現在就已經兩年了。”黃連看着系統中[血族盟誓]的模塊上的顯示,不由得挑了挑眉。
系統這麽死闆的?他記得對方好像是吸了一口他的血,然後就像是被什麽傷到了,咳了幾口血,于是緩了一會兒又重新吸,這也算兩口?
那他是不是在她吸血的時候,玩一玩蹲起,往下一縮,再一上,重複幾遍就可以把保镖時長給刷給百來年了?
算了……那樣子想想就好缺德。
“……她來倒貼的?”黃連的回答把白芍整不會了。
“你确定你沒忽略什麽?”白芍異常的不解,那血族真就這樣簽了那麽離譜的東西?
她圖你啥啊?難道就圖你那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