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菲從沙發上跳起來說道:
“陳哥哥,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散步”,她說着放下了手中的手機,走了過來。
“好!妹妹去不去”?我看着馬一凡說。
陳哥哥,你們三個去吧!我在家追會劇,馬一凡暫停了手中,正在播放的電視劇說。
來,給我看看什麽電視劇,讓你這麽入迷,我走過去坐在馬一凡的旁邊,她穿着粉色的睡衣,兩隻迷人的小兔子,在胸口亂撞。
陳哥哥,你看就是這個韓劇,可好看了,馬一凡把手機拿給我說。
你不去我們可走了,方文靜和姐姐馬一菲,從樓上穿着外套,走了過來。
一凡你最近乳房發育了不少啊!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我看着她那挺拔的雙峰說。
她羞紅着臉說道:
“陳哥哥,喜歡嗎”!
我把嘴巴靠在她的左側耳旁,輕聲細語的說道:
“喜歡”,是男人都喜歡胸部豐滿型的女人。
陳哥哥,“你讨厭啦”!人家是女生,馬一凡嬌羞的說。
夏天馬上就要開始了,空氣中彌漫着一股熱氣,天氣很悶熱,我們三人從别墅走了出來,坐在了門口的石凳上。
老公,你看這天太熱了,天空黑漆漆的,怕是一會就要下雨了,方文靜指着天空說道:
南山的天氣就是這樣的,春天和夏天雨水太多了,整天陰雨綿綿的煩死個人,洗了衣服有時候幾天都幹不了。
馬一菲坐在椅子上,兩隻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仰望着天空,她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
一菲,看你心事重重的幹嘛呢?方文靜拉着她的手問道。
靜靜姐,我在想今天在茶社,有個客人給我五千塊錢,他說要我做他的情人,每個月陪他幾天,他一個月給我兩萬塊錢,一菲說。
一菲,你是怎麽回答他的呢?方文靜看着她說。
我當然沒有同意了,他看上去沒有六十歲也差不多了,讓我陪他,他都能當我爺爺了,給我多少錢,我也不幹啊!一菲撅着小嘴說。
一菲,你不同意就對了,咱這麽年輕,好好工作上幾年,根本不需要那種老男人來包養你,等有合适的男朋友,我再給你介紹個男朋友,方文靜笑着說。
“靜姐,謝謝你”!
“喂!爸,您吃飯了嗎”?
“好的”,我馬上過去!
靜靜,幹爹打電話讓我去他店裏,他要帶我去見一個老朋友,我現在過去了,我看着方文靜說。
“老公,你去吧”!路上開車慢點!我和一菲在這裏再坐會。
我開着車來到幹爹店裏,他穿着西裝,嘴上叼着煙,站在那裏等我了。
爸,我們現在去哪裏呀?我看着副駕駛座上的幹爹說。
兒子,走,爸帶你去我一個朋友那裏,他開了一家小賭場,離這裏不遠,你開着車往前走吧!到了我告訴你,幹爹搖下車窗玻璃,丢了手裏的煙頭。
兒子,前面那裏找個停車位停車,幹爹指着不遠處的停車位說。
幹爹帶着我來到一個破舊的老樓裏,經過了三道大鐵門,來到了一個院子裏,院子的頂棚是用鐵皮焊住的。
我和幹爹走到最後一道門,鐵門是從裏面用鐵鏈子鎖住的。
兒子,敲門,幹爹站在旁邊抽着煙,我用力的敲打着大鐵門。
來了,來了,誰啊?裏面開門的是個穿着半截袖戴着墨鏡,手臂上紋龍畫虎的年輕人,大晚上的戴個墨鏡,也tm不怕摔倒了磕掉大牙。
你們找誰?門開了,黃毛小子看着我和幹爹問道。
幹爹丢掉手上的煙頭,對着黃毛緩緩地問道:
“譚力在不在裏面,讓他出來見我”。
“卧槽”!小老頭你以爲你誰呀?敢直呼我譚爺的名字,有事說有屁放,沒事趕緊給老子滾蛋,黃毛沒好氣的說。
我從幹爹後面,走了出來,一把将黃毛小子的衣領抓住說道:
你晚飯是去廁所吃的嗎?嘴巴這麽臭,我勸你對我幹爹,說話放尊重點,小心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兒子,放開他,幹爹拉着我的手說。
你…你們給我等着,黃毛小子跑着進了院子。
五分鍾後,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從院子裏走了出來,他身邊帶着四五個小弟,手裏拿着棒球棍,中年人走起路來歪歪扭扭的,但是他最大的特點,是他的嘴巴,他的嘴巴是歪的。
誰在這裏不知死活的,敢喊我的名字,還想動我兄弟,我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大膽,譚力走了出來。
“三哥,三哥,怎麽是你”?你怎麽來了,譚力一看到幹爹,秒變慫了,他笑着要和幹爹握手。
“三哥,裏面請”!都tm的把棍子收起來,這是我三哥,大家還不趕緊叫三哥,譚力看着他的幾個小弟說。
“三哥好”!衆小弟齊聲喊道。
我和幹爹跟随譚力,經過院子來到了房間裏,院子裏擺着幾張桌子,有推三公的有玩紮金花的,二十幾個人在玩牌抽煙,整個院子裏烏煙瘴氣的。
大廳的門口擺着四台老虎機,有兩個年輕人坐在機器旁邊,抽着煙在玩着老虎機,其中一個玩着奔馳寶馬遊戲機的年輕人,嘴裏罵罵咧咧地說道:
“草,又是雞毛沒中”,他的手狠狠的拍在機器上。
三哥,您抽煙,譚力從桌子上拿起利群香煙,遞給了幹爹。
譚老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幹兒子,他想跟我走藍道,學習千數,幹爹指着我說。
兒子,這位就是你譚叔,道上人稱歪嘴譚叔。
譚叔好!我從幹爹身後,來到譚力面前和他握手。
我叫譚力,以前就是三哥的小弟,他笑着說。
三哥,我聽道上的兄弟說,您要出山了,還收了徒弟認了幹兒子,這太好了,兄弟們又能在一起了,用不了多久南山整個地下賭場,又是我們的了,他們來路不明的資金,需要洗白都得經過我們的手。
譚力現在和二十年前不一樣的,我看你這裏還不是一樣,想要進來經過幾層大鐵門,才能進的來。
本身賭場就是明文禁止的行業,所以還是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太張揚了,幹爹說。
譚叔叔,我看着門口擺着幾台機器,現在還有人玩這種機器嗎?我看着譚力說。
小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門口擺着的機器,保守的說,一天能給我帶來兩萬塊錢的純利潤,機器雖然不大,程序設置好的,插上電源啥也不用管,老虎機一天賺小兩萬塊錢,哪有這麽好的買賣,譚力說起老虎機他甚至有些興奮。
兒子,老虎機就像老虎一樣,吃不飽它是不會吐的,确實很賺錢,你們洗浴城也可以安裝幾台,幹爹看着我說。
譚力,我兒子的洗浴城還在裝修,想必你也知道,我想讓他來你這裏,看看賭場裏每天到底是什麽樣子的,讓他感受一下氛圍,幹爹抽着煙說。
三哥,您兒子随時可以過來,隻是你說的藍道我也不懂,兄弟一定給你把兒子照顧好,這個您放心吧!譚力恭維着幹爹說。
“老歪,三哥謝過啦”!幹爹笑着說。
三哥說謝就是在打我譚力的臉了,當年沒有三哥的提攜,就沒有今天的譚力。
三叔起身站起來笑着說道:
兒子這兩天晚上沒事你就可以過來了,譚力,我們先回去了,幹爹話一說完走了出去。
三哥,我送送你。
譚力跟在幹爹的身後,他把我和幹爹送到大門口,看着我們離開後,他走進了院子。
幹爹,像譚叔叔的場子,今天這些客人,他一晚上能賺多少錢?我開着車和副駕駛座上的幹爹聊着天。
兒子,别看譚力的場子,連個門頭都沒有,就今天晚上的客量,抽水三五萬都是正常的事情。
“幹爹,真有那麽賺錢嗎”?
幹爹坐在副駕駛上,閉着眼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