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王龍新眼睛一亮,聲音猛的提高,“葉隊,明白了,你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
...
這活寶耍的葉麟想打他。
“好了,大概情況也明白了,麟子,你說吧怎麽弄,這種搞智商的犯罪不太适合我,想的腦殼疼。”于海豐敲了敲頭,他還是喜歡直接一點的,這種奇奇怪怪的案子,煩!
“先弄密室,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大概率可以直接破解密室。”葉麟平靜的說道。
“靠,真的假的,就破解了?”老趙第一個跳出來表示不服。
“誇張了吧,葉隊,早上才去過一次而已。”王龍新這家夥也不服氣。
葉麟歎了一口氣,是,自己這一世是隻見過一次這種窗戶,但是上一世可沒少玩過這窗戶,尤其當時很多同學家裏都是這種,大家爲了開窗可以想了各種辦法。
有的時候兒童的想象力才是最可怕的。
“走吧,我們一起去試試,看我手生了沒有。”葉麟笑着說道。
“走,輸了讓葉隊請吃燒烤!”齊珊起哄說道。
“赢了也吃,走吧。”葉麟白了這個饞嘴貓一眼。
......
毛小林的卧室裏,葉麟讓大家分成兩隊,一隊在外面,一隊在裏面。
他自己則是站在了窗外。
“于隊,請鎖門吧。”葉麟開着窗對着裏面的于海豐說道。
于海豐假裝把關鎖上了,然後大家一起看向了葉麟。
葉麟找了一個凳子站了上去,就在窗戶外面,仔細的觀察期木質窗戶的窗框來。
果真,在上面有被壓過的痕迹,一個半圓形。
他找好位置,從兜裏掏出一根電話線來,說起來這玩意他小時沒少玩過,當初在遊戲廳裏沒少幹過壞事,當然,也沒少挨揍。
魚線很細,但是韌性足夠,他先将電話線的一頭做了一個小勾子,勾住插銷頭,提起一點點高度,讓插銷離開卡座位置。
然後小心翼翼的将電話線繞到窗框上面,不過不是卡在插銷的最上方,而且挪開了十公分的距離,整根電話線跟插銷成一個斜角,然後将窗戶慢慢的合上。
大家驚奇的發現,這根電話線竟然一點都影響窗戶的關閉,而且可以自由的移動。
“這也太誇張了吧?這窗戶還能用?”王龍新一臉不解的問道。
“這是老式的窗戶,用的都是木頭,尤其是這種用了很多年的窗戶,上面本來空隙就大,而且這個窗戶被人動過手腳,上面被人輕輕的弄掉了一層,空間更大了。”葉麟一邊解釋,一邊慢慢的關上窗戶。
這種窗戶最後一下是要使勁推一把才能關上的,葉麟找好角度,輕輕的推了過去。
一聲輕響,窗戶被關上了,嚴絲合縫的,但是插銷并沒有掉下去,還被電話線勾住。
葉麟開始慢慢的操作電話線向左移動,斜角變小,在同樣的長度并保證硬度的情況下,插銷被頂的慢慢的向下走去。
當葉麟的電話線移動到插銷的正上方的時候,插銷已經卡進了卡槽的頂端。
葉麟輕輕的搖晃了一下窗戶,插銷随着窗戶抖動了一下,咔嚓一聲落入了卡槽。
此時,他再慢慢翹起電話線,鈎子從插銷上脫開,整根電話線被葉麟慢慢的從窗框上面抽了出去。
整個過程就1分鍾的時間,葉麟順利的在窗外把插銷插上了。
“一切ok,兄弟們!”葉麟開心的叫道。
這手藝還是可以的啊,當初自己可是在擁擠的遊戲機廳,在老闆的嚴密監視下,基本是盲操,眼睛都不帶看的。
現在可是在眼睛能看得到的情況下幹的,那難度少了不是一點半點啊。
“可以啊,葉隊,你神了啊。”老趙驚訝的喊道。
“不是,葉隊,你這招我感覺以前是練過啊,你是不是幹過這行啊。”王龍新這家夥永遠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滾,老子這是天生手巧,心靈手巧懂嗎,你個粗胚。”葉麟鄙夷的說道。
一群人就于海豐還在思考,他示意葉麟往後退開,然後把窗戶再度打開。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窗框上面,果真看出來一點不一樣了。
自然老化的木頭都有點疙疙瘩瘩的,還有些木刺什麽的,但是剛才葉麟操作的那一邊都是明顯平滑了很多,一看就是人爲的。
“麟子,你的意思是人家早就在這個窗戶這裏做了手腳,然後案發的時候把人弄出來,再鎖上?”
“差不多,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兇手這麽幹到底是爲什麽?感覺完全沒必要,有點挑釁我們的感覺。”葉麟開口說道。
“挑釁警察?挑釁我們幹嘛?閑的嗎?”齊珊氣憤的說道。
“可能覺得我們不作爲吧。”于海豐接過了話茬。
“什麽意思?我們這還不作爲?都加班加點了,還不行?”老趙也不解。
看到大家這疑惑的樣子,于海豐跟葉麟打了個眼色,說道:“走吧,先吃飯,吃飯的時候我們把情況跟你們一起說一下。”
晚上,一夥人找了一家火鍋燒烤,關起門來,于海豐把前期毛小林幹的事情說了一下,尤其是派出所拿他沒辦法的事情。
一群人聽完都沉默了,燒烤都沒心情了。
“這種人渣,我們還救他幹嘛?”王龍新吐槽了一句。
“就是啊,這麽小就欺負女生,還敢對老師下手,以後長大了還得了,我們要爲社會除害。”齊珊作爲女人,感受更深一點,她都能想象到兩個女人無助的樣子。
别說她們了,就算她自己作爲警察,面對毛小林這個體格的時候都不一定能打得過。
幾個人義憤填膺的譴責了毛小林一番,還有那兩個不作爲的爺爺奶奶。
于海豐默不作聲,讓大家好好發洩了一番,自己當初剛聽到的時候也是這個态度,理解。
等大家說的差不多了,他端起酒杯,“來,大家喝一杯,喝完就轉換角色,幹好我們警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