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師傅何新民帶他的時候,隻是說比較亂,
“是之前黃毛他們帶我去的,那裏一般人不讓進的,我隻知道地方,但是進不去,外面有人把守。”
“那裏的老大叫勇哥,負責這一片的販毒和運送,據說心狠手辣的。”
“警察神醫,我就是告訴你這個消息,你要是覺得危險就不要去了。”
小太妹忽然有點後悔起來,這要是把葉麟弄死在裏面,就沒人幫他弟弟治腿了。
“你隻管告訴我位置,我會決定的,如果真的能抓到人的話,我會跟所裏申請獎金給你的。”
小太妹老老實實地告訴了葉麟位置。
葉麟擡頭望去,就在橫溪村最裏面的位置,靠着山,倒是逃跑的好地方。
“好了,我明天或者後天過來,這是我的手機号。有事打我手機。”
“還有,我姓葉,以後叫我葉警官,不要警察神醫,警察神醫的。”
“是。葉警官,我叫江婉兒,我弟弟叫江小生。”
“江婉兒,江小生。好,過兩天我會來找你的。”
葉麟回到所裏的時候,衆人已經開始忙活起來了。
尤其是刑警隊這邊,張德根帶人從白雲三區回來之後,全部鑽到會議室裏研究彙總去了,神秘兮兮的。
不過從謝所的臉上來看,應該是沒什麽進展。
下午抽空的時候,葉麟給老爹打了個電話,要了點藥材。
江小生的腿光靠他手動正骨是沒用的,還要配一些藥,老爹倒是沒問什麽,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從省城寄到月州,也就一天的事情。
說道後面,老媽突然接過了電話,
吃得好嘛?
睡得好嘛?
受沒受氣?
危不危險?
嘩嘩地問了一堆,問得葉麟頭大無比,親媽就是親媽,自己兒子就是心尖尖,怎能不關心。
最後,親媽又來了一頓相親殺,開始關心起葉麟身邊有沒有女同事來了,絮絮叨叨地說着後面要給葉麟相親。
靠,這下葉麟坐不住了,趕緊敷衍了兩句挂了電話。
相親?
還是等等吧。
哥們可是警察神醫,是要爲民服務,爲民除害的。
其實從這具肉體以往的感情經曆來看,基本除了傷害,就是空白。
由于長得比較痞氣,之前上學的時候所有的女同學都被家裏嚴令遠離他。
上大學之後本來是有機會談一談的,但是卻因爲狗系統加穿越,讀了警校,除了母豬其他全是公的,哪來的戀愛可談。
所以這具肉體的戀愛經曆還是個零。
好在葉麟前世也不是初哥了,隻不過單純覺得戀愛這東西還是要看時機吧。
挂完老爹老媽的電話之後,他又拿起電話打通了自己那親愛的小舅舅電話。
嗯,就是小,舅舅。
這是老媽最小的弟弟,就比葉麟大個五六歲,算是葉麟童年的玩伴了。
不過他大學畢業後,回家接手了王家的生意,變得忙了起來。
“哎呦,我的大外甥,想你親愛的舅舅了?”電話裏傳來一個年輕又不正經的聲音。
葉麟臉色一黑,“滾,王超,你再嘚瑟我把你小時候偷看小電影的事情告訴姥爺,看他揍不揍你。”
“别,别,我的好外甥,需要舅舅幹什麽你就直說,舅舅一定照辦,辦的溜溜的。”對面傳來讨饒的聲音。
葉麟這家夥,雖然長得痞氣,但是很受外公外婆喜歡,就是他們的大寶貝,相反他這小兒子還沒葉麟得寵。
這讓王超很是郁悶,天理何在啊。
親爹,親媽,我才是你們的親兒子啊。
不過他忘了一句老話,叫隔代親。
他這個不隔代的,就是比葉麟這個隔代的待遇差了很多。
自己這個外甥小時候也沒見有多聰明,但是前幾年突然好像開竅了一樣,什麽事都看得很通透,而且好像對于一些商業模式有着出人意料的敏感,這讓他這個當舅舅的羨慕不已,有事沒事都要找自己外甥讨教讨教。
“給我打100萬,然後給我安排1個人去月州的悅豪酒店工作。”
“的嘞,我馬上讓财務打款,10分鍾到賬。”
“你要安排誰,直接發給我,我給人事,明天就安排。”
“我的小祖宗,滿意不?”
“行,那我一會發你,我先上班去了。”葉麟說完就想挂電話。
“别啊,大外甥你等等,你說你好不容易打電話過來。上次你說那個什麽遊戲産業的事情,你倒是給舅舅講講啊。”
這個平行世界也不知道怎麽的,遊戲産業很不發達,雖然有了平闆手機,但是遊戲太low了,都是些小孩子玩的。
像葉麟上一世流行的榮耀、吃雞什麽的,都沒有。
所以上次聊天的時候葉麟跟王超說了這個,王超剛開始不相信,後來葉麟直接說了一句,比開酒店至少多賺2倍以上。
王超心動了,一個勁地拉着葉麟想要套下一步的消息。
不過當時葉麟正全力在完成自己的5個處分的計劃,沒空搭理他。
“你先收購一家遊戲公司,招一批絕對可靠的技術人員,然後來找我。”
葉麟說完咔的一下就挂了電話。
這個小舅舅,有的時候就要吊吊他,要不幹活不積極。
10分鍾不到,葉麟的賬戶上就多了100萬,相比他當警察那幾千塊錢的工資,這100萬夠他賺幾十年的了。
所以,當初他一定要來當警察,不管是老爹這邊,還是老媽那邊都是極力反對的,幹點啥不比幹警察強啊。
葉麟搖了搖頭,尼瑪,你以爲老子想嘛?
還不是這狗系統。
要不以老爹和老媽家的财力,自己妥妥一個富二代。
怎麽也能過上上一世王校長那種生活。
唉,明明是富二代,卻幹着最苦逼的活啊。
挂完電話之後,葉麟打了個電話給江婉兒,讓他去悅豪酒店報到上班。
這姑娘本性不壞,有責任感,可能之前沒有遇到機會,葉麟想幫她一把走正道。
果真,江婉兒一聽可以去工作,興奮得差點叫出來,她和弟弟自小父母雙亡,在月州也沒有根基,隻能打點臨工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