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德果斷遞上台階:“麻煩你在後方等待一段時間,等我處理完這事,咱們再一起回去。”
“好。”艾瑞雅微笑點頭,“路上小心。”
帶上軍隊,菲爾德立刻率軍,向豬伯爵的領地疾馳而去。
很快,衆人就抵達了豪豬家族的朝霞領。主城已經不再富裕,反倒是朝霞城外,鄉間的莊園林立。一個個富的流油,人口絲毫不比村鎮少,都是顧問們的私人财産。
菲爾德嘿嘿一笑:“既然敢搶我,那就要做好被我搶的覺悟。”
莊園内燈火通明,看起來暖洋洋的。
顧問阿博特,舒爽地浸在室内溫泉池裏,左右十幾個嬌滴滴的女人。有捏肩的,有端酒水的,還有人不着寸縷跳着妖媚舞蹈,極爲奢靡。
“貝文先生,我這處溫泉莊園,怎麽樣?”阿博特搖晃着手中的酒杯。
“說真的,這裏太棒了,我都不想走了哈哈哈。”貝文大笑。
“既然你喜歡,我可以送給你。”阿博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貝文,“把霜糖樹種子,分我一部分就行。”
貝文一聽,僵住了。
“我聽說有夥盜墓賊,挖開了豪豬伯爵的墳墓,找到了些寶物。”阿博特笑嘻嘻道,“其中就有罕見的魔法植物和魔藥秘方,糖可是堪比黃金的珍貴物資。”
“咳咳咳,有這回事嗎?大人派出去的軍隊,應該快回來了吧。”
貝文尴尬地四下亂看,急忙岔開話題。
“報告兩位大人,哨站發現大量騎兵,正向莊園奔來。”
“看來是多蘿西他們回來了,希望菲爾德的商隊很富有,能讓我們多賺些金币。嘿嘿,想必菲爾德知道自己商隊被搶,一定急的跳起來。”
貝文急忙起身,穿上厚厚的大衣:“走吧,我們去迎接凱旋而歸的勇士們。”
“希望吧。”阿博特一臉不高興。
兩人剛出别墅門,遠遠就聽到了大片的慘叫哀嚎聲。大量的傭兵和打手,混亂地拿起武器,朝莊園大門趕去。
“敵人,有敵人襲擊我們!”
“快逃啊。”
到處是士兵和仆人的驚叫聲。
“報告大人,莊園外的哨站,已經被攻破。有一隊騎兵,正在進攻莊園。”有士兵慌忙報告。
“騎兵,什麽騎兵?大雪天的開玩笑是吧。”
看到慌張的士兵,兩個顧問大眼瞪小眼。
阿博特臉上挂不住了,當即怒斥:“外面的哨站被攻破而已,慌什麽。莊園門是我花重金,特意加固過的,不可能有人打進來。”
“我倒要看看,誰敢招惹我。”
阿博特滿腔怒火,急匆匆跑到大門口,指着菲爾德叫嚣:“快給我滾出我的地盤,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我的怒火你更承受不起,就你們特麽敢搶我是吧,是不是沒見過黑手。”
菲爾德聽到有人叫嚣,大怒,直接下令:“給我把鐵門拉開,我要親自捅死這個家夥。”
“交給本小姐吧。”羅莎麗亞優雅欠身,暴食大劍的鎖鏈直接纏住莊園門。
話音未落,莊園大鐵門,傳來鋼鐵變形的爆響。其上篆刻的魔法符文,如炭火般爆發出大片火星,兩人的怒意直接僵在臉上。
“開什麽玩笑,這可是加固過的魔法門。”阿博特呆住了。
憑借着驚人的力量,羅莎麗亞猛拽鎖鏈。随着刺耳的吱嘎聲,大門不堪重負,扭曲變形愈發嚴重。
“砰!”
大門被整個掀飛,莊園内的衆人,眼睛瞪的渾圓,難以置信,這是什麽樣的怪力。
眺望到莊園内奢華的裝飾,菲爾德毫不留情道:“給我殺進去,狠狠搶!”
菲爾德一馬當先,四階鬥氣爆發,眨眼間就撞進莊園。
“快攔住他們。”阿博特大聲尖叫,催促打手們進攻。
“殺殺殺!”
然而夜幕領的士兵們,毫不留情,如鐵血機器般殺進莊園内。強橫的鬥氣騎士,根本不是普通打手能抵抗的,瞬間瓦解莊園内的抵抗。
路過的狗都得挨一刀,雞蛋都得搖勻咯。
“死!”菲爾德驅馬沖出,追上了逃跑的顧問,手中騎槍蟒蛇般,一槍就将阿博特對穿。
“你是誰,饒命啊。”攻擊太迅速,阿博特就算是被貫穿,還能捂着傷口喊叫,“我們沒有招惹任何人。”
菲爾德拽起阿博特,湊到他耳邊冷聲道:“我是恁爹。”
“卑鄙的畜生...你居然敢觸怒伯爵。”阿博特難以置信,居然有人敢主動招惹伯爵,“伯爵不會放過你的...你這是挑釁帝國的權威。”
“屁話真多,我既然敢來入侵,就沒帶怕的。”
騎槍一甩,阿博特被斬斷生機。他到死都沒想通,菲爾德怎麽敢主動入侵。
撞進莊園别墅内。
菲爾德差點被成片的美女,以及奢華的家具閃瞎了眼。
“啧,居然比我住的都好。”菲爾德酸了,“這火焰熊的熊皮地毯,真不賴啊。連燭台都是純金的,太誇張了吧。”
“搜集值錢的東西和魔法物品,美女也可以搶走,其餘累贅不需要。”
“搶完後立刻撤出莊園。”
“好耶。”騎兵們大喜,如狼似虎地開始零元購。
菲爾德經驗十足,很快就洗劫了莊園内值錢的東西。令人驚奇的是,衆人在莊園内,居然發現了影教的祭壇和信徒。
可見豬伯爵的領地,已經被影教無形蛀空了。
“小肥龍,這個莊園,你來腐化吧,别把糧倉腐化就行。”
“哎?還有這種好事,大人最可愛了。”
聽到有好處,奧菲利一改往日的嚴厲。賤兮兮湊上來,摟住菲爾德一陣揉,差點把菲爾德悶死。
随着腐化女神印記落下,奧菲利毫不客氣地操控大惡魔,将這裏腐化。
大量精純的生命能量,彙聚向奧菲利。
“其餘人,等奧菲利腐化完後,立刻協助小天使,淨化這裏。”
“菲爾德,你怎麽突然想治理灰霧了?”羅莎麗亞驚了。
以前菲爾德腐化完一個地區,扭頭就走了,哪管他巨浪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