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有一日它尋到了機會,自認爲勝券在握的魂鼬,終于露出了尖銳的獠牙,趁着那個人族大能不備之際,把長時間積累學到的本事全都發揮了出來。
目标明确,下手幹淨利落狠辣,還不惜以燃燒自己壽命爲代價。
可惜的是,它的舉動對那個人族大能來說,就如同一隻泥鳅要襲擊鲸魚般可笑。
揮手之間它就被制服了,而且遭受到了極其慘無人道的折磨,這讓它再也不敢生起叛逆之心!
一日複一日的折磨,讓魂鼬心裏最大的願望就是死去,天天盼着那個大能可以失手把自己弄死。
唯一支撐它的就是,這裏還有很多那人通過各種手段弄來的異種動物,這些動物互相鼓勵,互相以彼此爲寄托,在那個大能不在的時候,一起憧憬着回到萬獸森林後的生活,幻想着有一天種族之中不再出現自己這種受苦的個體!
有一天
這個人族大能出去了半個月之久,再回來時又帶回了一個異種動物,是一頭白白胖胖,粉粉嫩嫩的小白豬。
這個白豬非常可愛,但又非常厲害。
那個人族大能稍微不注意,就被這豬連蹬帶咬的弄的渾身是傷。
但這人族大能卻對這豬有着極大的容忍心,無論白豬怎麽折騰他都隻是束縛它,從來沒折磨過一次,這要換成那些動物,早就被這個邪惡的人弄死了!!
白豬被這人藏在了一個很隐蔽的密室中,但在大能出去後,白豬總能從密室中逃出,和這些動物互動嬉鬧。
魂鼬覺得,這隻豬是有本事逃離出去的,但它似乎從未想過逃走!!它想這也許是自己的錯覺,但也無從考證。
這隻豬跟這裏的動物混熟後,和一頭棕熊還有魂鼬關系最好,還和他們建立起過不同種族之間的心靈聯系。
就在白豬被抓來的第五天,這人剛準備好對白豬好好作一番研究時,一個年輕人踹開了洞府的大門,閑庭信步的走了進來。
這個年輕人長相英俊,一身氣質非常不凡,身後背着一把古樸的寶劍,好似天上下凡的谪仙人。
魂鼬還從未見過如此光輝氣質的人,他心中的人族都是面目可憎,衣冠禽獸,陰損毒辣的,但不知爲何,它在沒有了解的情況下,就覺得這人身體上散發一種大慈大悲之力,有一種毫無理由的悲天憫人的氣質。
人族大能見到闖進來的年輕人,先是驚慌失措的拿起武器,接着暴跳如雷的質問道
“問天,你爲何擅闖我的洞府,别以爲這天下沒人能收拾的了你”
年輕人一個嘴角咧起,面帶嘲諷,眼神之中流露出濃烈的殺氣,看了看被囚禁的衆動物
“你抓了我的豬,你說我爲什麽闖進來?
還有哦,如果這天下有能收拾我的人,你大可把他叫來,老子正好手癢想殺人了”
說着眼神銳利的看回了那個人族大能,仿若此人在他眼裏如蝼蟻和塵埃。
魂鼬見過很多很多這種眼神,但那都是人族看其他種族的時候,他還從未見過人族看人族有過這種眼神!!
“你放屁,你說我抓了你的豬?什麽豬?你有證據嗎?”
人族大能外強中幹的嘴硬不承認!
那個年輕人卻嘲諷滿滿的輕輕叫了一聲
“有才”
話音剛落,那隻白豬不知怎麽做到的,小小的身體竟然沖破了密室厚重的石門,驚天動地的奔了出來。
它見到那個年輕人後,撒了歡的滿地亂跑,圍着自己的主人一個勁的轉圈圈,鼻子拱着他的小腿。
年輕人也柔和的摸了摸豬頭
“小鬼頭,就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不就是讓我救他們嗎?自己上趕着被人抓來,這辦法蠢透了”
“去死吧”
正當一人一豬旁若無人的調笑,隻聽得一聲暴喝傳來,那個人族大能竟然趁人不備發起了攻擊,手掌玄氣噴薄而發,直劈向年輕問天的天靈
“去救他們吧”
年輕人毫不在意,對小白豬交代一句後,不緊不慢的站起了身體,看似很慢,實則快的肉眼都看不清楚,隻見前一秒還在那蹲着的年輕人,刹那間就已經站了起來,且正面對着那個人族大能。
人族大能見此情況心中一驚,想收招換個攻擊方式。
就這麽一猶豫,年輕人的腿已經擡了起來,結結實實的揣在了人族大能的肚子上,一腳就把他蹬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了石壁之上,陷入進去半米之深。
人族大能周身玄氣鼓蕩,炸開了周圍的石壁,狠厲的掙脫了出來,站在那裏看着一臉淡然的年輕人
“問天,你當真要和我作對嗎?”
“和你作對?你也配?”
年輕人滿臉嘲諷的說
“好好好”
說額三個好,人族大能突然伸手一招,一把墨綠色的石刀被他從架子上攝到手中,在玄氣的灌注下,那把石刀好像被點燃了一般,竟冒出綠色的螢火。
“你去死吧!”
說着人族大能便沖向了問天,二人當即打在了一起!!
白豬的腦袋非常堅硬,不一會兒,很多變種動物都被他從石牢中救出,他用腦袋不斷撞碎石牢的欄杆,進去後用牙齒咬斷捆綁動物們的繩索。
一隻隻虛弱的動物被它釋放出來,很多都慌張的從敞開的大門逃了出去,不過還有幾隻沒跑,魂鼬和一隻小棕熊躲在了角落中,看着室内激烈戰鬥的二人。
此時的人族大能,完全沒有了曾經那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他的衣服破爛不堪,整個身體也青腫一片,血液從肩膀上汩汩流下,門牙也沒了,頭發也散了,一隻胳膊也斷了!
但那個年輕人的身上卻一絲灰塵都沒有。
“轟”
年輕人又一拳,把人族大能再一次鑲嵌在了石壁之上!
“問天,我不就抓了幾個動物當器具嗎?你至于趕盡殺絕嗎?你們百國盟就那麽不講道理嗎?”
“講道理?哼哼,你.....呃...你叫什麽來着?”
問天有些難爲的撓了撓腦袋,話說一半不說了,在那冥思苦想起了這人的名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