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爲什麽不能用,你們可以三個人圍攻我一個人。”
“本座用暗器又怎麽了,閣下是不是有些雙标了。”
“惹惱了我,本座還有更厲害的方式,将你們弄死。”
三人聽了李虎臣的話,眼中皆是流露出十分懼怕的神情,此人後面的包袱鼓囊囊的,不好說還有什麽厲害的東西。
此刻長髯修士直接給了黃袍瘦削男子一個眼神,瘦削男子直接走到黑衣男子面前,十分決然的說道。
“三弟,二哥送你回家。”
“二.......”
隻見他收起斧落,一股熱血直接呲在他的臉上。
“骨碌碌。”
一聲利刃入肉的聲音,黑衣男子的頭顱,滾落在地上。
這血腥的一幕,徹底震驚了李虎臣,結拜兄弟說殺就殺了,簡直如同殺一個豬狗一般。
“你們是兄弟,說殺就殺了?”
李虎臣雙手一攤,十分不解的說道。
長髯男子輕笑一聲,緊接着他雲淡風輕的說道。
“他該死,該死一百次。”
說到此處,長髯男子臉色瞬變,然後有些惡毒的說道。
“此人,隻因爲别人一點羞辱,便要拉着我們三人赴死。”
“再說此人眼睛被射中,又沒有特效的丹藥,時間長了,也是精血流盡而亡。”
“被射中了眼睛,就沒有了戰鬥力,純屬拖我們的後腿。”
長髯修士說了這麽多,李虎臣卻對他越來越鄙視,這些人根本沒有一點江湖道義。
“兩位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出手吧。”
李虎臣不願意多與兩人多掰扯,然後催促他們趕緊動手,自己找機會趕緊将兩人殺死。
這兩人相視一眼,然後又是長髯修士,又給黃袍修士使了個眼色。
李虎臣見勢,立馬将劍護在身前,随時應對多變的局勢。
結果卻是黑衣男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然後聲淚俱下的說道。
“道友啊,我們不想與您爲敵,我三弟開罪你,我們已經将他擊殺了。”
“不如咱們化幹戈爲玉帛,各退一步,就此停手如何。”
此人,聲淚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淚,演技甚是可以。
李虎臣有些無語,他發現長髯男子,十分的精明,好事壞事,都是讓這個二弟代勞。
李虎臣擡起眼直接看向長髯修士,他倒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有多虛僞。
此時,長髯修士将頭一揚,故意避開對方的目光,依舊是一副桀骜不馴的樣子。
“三弟被殺了,管我何事,二弟乞降了,又管我何事,我還是那桀骜不馴的大哥。”
這句話并不是長髯修士所說,這隻是李虎臣心裏的想法,他認爲長髯修士一定是這樣想的。
李虎臣眉頭一皺,對着面前聲淚俱下的黃袍修士輕斥道。
“你們沒有誠意,想要求情讓你們老大來求。”
長髯修士明顯有些意外。依舊是不發一言,主打一個桀骜不馴。
潛台詞就是,想讓本座求情,絕對不可能。
“既然是這樣,那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
李虎臣身形一動,一躍三四丈,将真氣沁入長劍,一股無堅不摧的劍氣,向着長髯修士疾斬而去。
“來的好。”
長髯修士一聲輕喝,先是舞動一個刀花,猛的劈出一道金色的刀氣,沖着疾斬而來的劍氣沖撞而去。
“砰。”
一聲巨響,巨大的沖撞力,将長髯修士震退了丈餘。
李虎臣則是紋絲不動,趁其不備,腳尖一點,一記長河落日蕩然而出,長劍以極快的速度朝着長髯修士疾刺而去。
長髯修士來不及防備,劍尖離自己的胸口不到一尺,他趕緊長刀一橫。
“當”的一聲,劍尖擊在刀背之上,瞬間激起了點點火花。
李虎臣瞅準機會,一腳踹在長髯修士的的小腹之上,巨大的沖擊力将撞出十幾丈。
長髯修士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随即打起精神,給黃袍修士使了個眼色。
黃袍修士随即明白,運起真氣,揮起闆斧,便朝着李虎臣橫劈而去。
李虎臣側身一閃,輕易躲開了黃袍修士的攻擊。
他反手一揮劍,一道淩厲的劍氣直奔黃袍修士而去。
黃袍修士見狀,連忙舉起闆斧試圖抵擋。
然而,劍氣的威力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直接将闆斧擊落地上,黃袍修士虎口震裂,正在汩汩流血。
長髯修士趁機躍起,手中金絲大環刀帶着淩厲的氣勢朝李虎臣砍去。
李虎臣舉劍相迎,刀劍相交,一時之間,刀氣劍氣縱橫。
此時,黃袍修士再次欺身而上,他跳到李虎臣的背後,揮起闆斧,向其後背砍去。
“卑鄙。”
李虎臣來不及多想,利用身法,立馬跳到左邊三丈處。
闆斧落空,正當他再次舉斧之時,隻感覺自己的脖頸一涼,一個三寸的傷口赫然出現他的喉嚨處。
黃袍男子似乎能夠聽到,喉口的鮮血,正發出“呲呲”的聲音,他絕望的用手握住喉嚨的傷口。
“别掙紮了,你馬上要死了。”
三丈之外的李虎臣冷冷的說道,他長劍的劍尖,一滴鮮紅的血,馬上要滴下。
鮮血在銀劍的映射下,顯的極其紅豔,猶如從絕望中綻放的玫瑰。
“撲通。”
黃袍男子背倒而去,眼神之中似有不甘,他的長生之夢,戛然而止。
他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隻能在這陌生冰涼的遺址中遊蕩。
現在隻剩下了長髯修士,李虎臣将目光掃向他,他似乎還在假裝鎮定。
但是,從他大刀上顫抖的刀環之上,似乎已經感覺到這種生不如死的絕望。
“動手吧。”
李虎臣一揮長劍,冷冷對長髯男子說道。
“饒我一條狗命吧。”
這個長髯男子終于卸下了僞裝,收起了那桀骜不馴的神情。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然後聲淚俱下,演技似乎比黃袍男子更勝一籌。
“你終于肯求情了,可惜晚了。”
李虎臣趁其不備,身形一動,便朝其橫斬而去。
長髯男子來不及揮刀,雙腳一蹬,身體貼着地向後倒竄而去。
“既然道友不肯饒我,在下隻有拼死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