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數載,早已經忘卻人世。
但對于唯一的妹妹胭脂,十鸢總要回去祝福她新婚快樂。
他們二人兩小無猜,如今的小妹妹也長大了。
(電視劇說的是:自從長大再沒見面,應該是大了避嫌,所以還是青梅竹馬。)
“阿姐。”
胭脂滿臉歡喜的看着眼前的十鸢,眼神眷戀的喊道。
對于眼前的姐姐,也是小時候的緣分,雖然不是親姐姐,但與親姐也别無二處。
隻不過姐姐是修道之人,平時也隻能偶爾見上一面。
十鸢勾起嘴角,滿目都是溫柔,“阿姐的胭脂長大了,如今也要歡歡喜喜當新娘子了。”
胭脂和李家那小兒青梅竹馬的長大,爲人也是個好的,隻不過小小年紀父母去世,自己擔起了李家。
上頭隻有個舅舅在,胭脂嫁過去也不會受累。
李家也是不可多得的良善之家。(推測的,因爲降龍總不可能降臨在不好的家裏,隻不過,覺醒的時候不幹人事。)
十鸢臉上越發的溫柔,若是叫認識她的人看見了,還以爲十鸢估計是中毒了吧。
拿出自己專門爲胭脂準備的頭面。
胭脂被驚了一跳,她們家世也不差,但阿姐手上之物顯然太過貴重,連忙推辭道。
“我妹妹這麽好看,自然配得上最好的東西。”
“壓箱底的東西姐姐給你添作了嫁妝,所謂财不外露,胭脂也自己收好。”
要不是怕給的東西太多,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十鸢恐怕給的還會更多。
“姐姐要那些東西沒用,妹妹乖,收下。”
見實在是拗不過十鸢,胭脂隻得收下,“謝謝阿姐。”
十鸢臉上露出了笑容,“你喚我一聲阿姐,便是我的親妹妹,有何謝謝可說。”
當個普通人過完這一生也好,平平安安,幸福快樂的過完這一生,也是胭脂的快樂。
有她在,難不成還護不了胭脂。
對于胭脂的這個姐姐,其他人自然是恭恭敬敬。
都是得道的仙人,豈是他們可以忽視的。
新婚之夜很快就要到來,十鸢親自将胭脂送進了李家。
媒婆也高興啊,這不僅李家出手大方,就連新娘子的姐姐也出手大方。
聽說還是一位得道的仙人,那可更有的吹了。
怕胭脂緊張,在沒人來的時候,十鸢就陪着胭脂。
可此刻外面卻雷聲作響,十八羅漢?他們怎麽會在此處。
總感覺事情些許不妙,跟胭脂說了一聲之後,十鸢就直接出了房間。
便看見如今的新郎官與十七羅漢相看的畫面。
降龍?就算今天那如來佛祖來了,他也是李修緣。
一小鍾從十鸢的手上飛出,直接與那沖天而下的金龍相撞在一起。
“今天可是我妹子的大喜之日,你們這群秃驢,竟然敢來搗亂。”
十鸢語氣森然,她都不敢想象,若是今天自己不來。
她好好的妹妹歡歡喜喜地做着新娘,結果轉頭新郎官出家去,這要她如何活在這世上。
心中一下發狠,直接将小鍾甩了出去,撞在十七羅漢的身上。
這一輩子,他李修緣就是李修緣,什麽降龍,關她何事。
當初倒是沒發現,這玩意兒竟然是降龍羅漢轉世。
可身爲李修緣十八載,誰說他又不是李修緣。
天空上的十七羅漢倒退吐了一口鮮血,面色驚懼地看着眼前這人。
十鸢略微一揮手,便将這裏的現象全部給遮掩。
還在下面揉眼睛的李修緣以爲是自己真的看錯了,感覺可能是自己酒喝多了,倒也不甚在意。
轉頭繼續往新娘子的房間走去,自從長大以後,他也許久未和胭脂相見。
可小時候的情誼,讓李修緣本就紅潤的臉龐更加的紅起來。
不然也不會讓舅舅去往胭脂家提親。
上邊的十七羅漢意圖阻止降龍,可此刻卻沒有辦法。
目光直視眼前之人。
“大膽,你是何人?爲何阻止降龍羅漢複蘇。”
十鸢掃了底下一眼,不屑的看着眼前之人。
“人家新婚之夜幹出這事,也是你們做得出來的事情。”
“不是一天天的把我佛慈悲挂在嘴上,怎麽,今日這所作所爲,你們是要想要要的那小姑娘的性命。”
“阿彌陀佛。”一号小金人說道:“這本就是降龍的緣,他不可破戒。”
“那今日你們遇到我,也是胭脂的緣,這親,成定了。”
兩方人馬僵持在此處,可十鸢等得,十七羅漢可等不得。
于是雙方隻能交手,打架這種事情,十鸢從來就沒虛過。
而十七羅漢怎麽也沒想到,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人,竟然直接壓着他們打。
一時之間别說顧得上降龍,他們能不能從十鸢手上逃脫還是個問題。
一人給了一小鍾之後,直接将暈倒的十七羅漢收入囊中,免得他們回去告信。
十鸢可不相信,他們會就此罷手。
自家妹妹可是要幸福快樂的過這一生,要是因爲這什麽的破緣法,自己非宰了這群秃驢不可。
掏出幾方小旗,直接布上大陣。
之後便轉身回到了李家。
李修遠此刻也掀了胭脂的蓋頭,小兩口情意綿綿的互相看着彼此。
“咳咳。”雖然很不想這個時候說話,但有的事情十鸢還是要問清楚。
“阿姐。”
對于胭脂的姐姐,李修緣自然聽說過,恭敬的問候道。
但也想不清楚她此刻出現在這裏是因爲什麽。
“李修緣,你喜歡胭脂嗎?你會對她好嗎?”
聽見這兩個問題,李修緣不假思索的道:“阿姐,我自然是喜歡胭脂的,在小的時候我便說過會娶胭脂。”
“若非如此,也不可能一到成婚的年齡,便上門提親。”
說到此處,李修緣還略微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還是堅定的說道:
“對她好這件事情亦是自然,胭脂是我的妻子,是未來我要相伴一生的人。”
胭脂垂下眼眸,内心又是歡喜又是羞怯。
十鸢收了手,若是李修緣做不好,她也不介意做一點小手段,胭脂的夫君,自然得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