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很多和她一樣的人,可他們都不行。
至少沒一個能打得過她的,看着自己不同于其他人的服飾,十鸢悟了,原來我就是老大。
她存在了很多很多年,但有意識的的時候卻沒多久。
十鸢平時最大的樂趣,就是看那個小孩,一個一本正經的小孩。
以前來的人看着年輕,實際不知道有多大,眼前這個可是真小孩。
就算不是,十鸢覺得按照自己的年齡算起,也必須是小孩。
絕對不是她看人家太可愛了,想摸摸。
可這次,她等了很久很久,都過了時間那個小孩都還沒有來。
十鸢不開心了,說好的來守她,爲什麽遲到了。
在一旁的終極默默的不說話,人家小孩明明是來守自己的好不好。
可憐的終極想要不斷縮小自己的身型,卻還是被某個大魔王看上了。
十鸢一把扯住這個發光的團子,不停的揉啊揉,“我的小族長呢?爲什麽他沒來?”
“我…我…不知道啊,你停手!”
終極也不知道爲什麽啊,祂也被關在了這裏面。
“我要我的小族長。”十鸢看着自己身上的刀,沉思片刻說道:“我可是我家小族長的帶刀侍衛,我不管,我要我的小族長。”
十鸢皮起來,就沒有其它怪物的事了,終極忍無可忍,隻得耗費自己大量能量,穿透青銅門,去尋找這一代的張啓靈。
至于十鸢說自己是張啓靈的帶刀侍衛,終極才不想糾正她呢,去禍害其他人吧,不要來禍害祂了。
沒辦法,打又打不到她,隻希望那個守護祂的小族長能多管管。
終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隻不過臉都給氣綠了。
如果祂有臉的話。
“這群該死的混蛋,不僅不遵守承諾,還把天授後的張啓靈給囚禁起來。”
“還想長生,*****有人家付出嘛就想長生。”
終極氣得一蹦三跳,什麽玩意,還真當張家人的長生是這麽好拿的。
十鸢坐在一旁,争取過濾掉終極的髒話,隻聽小族長的消息。
然後成功的把自己也給氣到了,帶起她的下屬就要往外沖,守護我方小族長。
卻被一扇青銅大門給攔住了去路。
“我要出去,給我開門!!!”
十鸢生氣的看着看着終極,可終極也沒辦法啊,要有鑰匙才能開。
廢物。
在心裏暗罵一聲之後,十鸢提起刀就往大門那邊走去,不開是吧,不開我就把你劈開。
一刀一刀的砍在大門之上,整個青銅門開始震動起來。
遠在實驗室的張啓靈突然看向遠處,仿佛沒看見周圍的人在他身上做實驗,眼神淡漠得好像那不是自己。
其他實驗員看見這人突然睜開了眼睛,還在想他怎麽了,卻隻聽見一句。
“她,生氣了。”
緊接着,因爲藥物的作用,張啓靈又昏沉沉的暈過去。
這句話被趕忙報告上去,因爲眼前這人,根本就不開口,要不是偶爾能聽見他聲音,還以爲是個啞巴。
“她/他,生氣了?”張啓山看着這句話,眼裏全是不解。
“副官,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
張日山看着也滿頭霧水,“佛爺,你知道的,我很早就離開張家了。”
不知爲何,張啓山心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安,可張家現在已經沒落,根本沒有人了。
不然張啓靈一個族長也不會來找他的幫助。
那還有什麽能威脅到他的。
“去找八爺。”
張日山得令之後立馬動身,他看出佛爺,有點慌了。
青銅門裏,終極勸說道:“沒用的,你是劈不開大門的。”
“是嗎?”十鸢的眼裏全是躍躍欲試,她要開大了。
或許是感受到了什麽,青銅大門就這樣緩緩在終極的面前開啓,瞬間打了祂的臉。
十鸢才不管終極還有青銅大門怎麽想的,眼看大門開了,她決定帶着自己的小兵就要去拯救小族長。
徒留一旁的終極百思不得其解。
終極:“你怎麽回事?”
青銅門:“再不開我就要被劈開了,怎麽選我還是知道的。”
終極:“沒骨氣。”
青銅門:“你有骨氣,你也沒攔着。”
終極、青銅門:“哼。”
十鸢帶着人一出大門,青銅門立馬合上,隻要我合得夠快,我就是沒有開過門。
萬奴王安靜的在自己棺材裏躺屍,隻希望外面那個恐怖的人趕快走,青銅門咋回事,咋放了這麽恐怖的一群人出來。
十鸢轉頭看向自己身後的一群人,呆是呆了點,但好歹聽話能打,長得也不錯,沒丢了排面。
十鸢下達了第一個也是目前唯一一個指令,救出小族長,不用手軟。
整齊而又沉默的下屬,擡手放胸口示意明白了。
于是一群俊男美女,身穿古裝,就這麽飄行在雪地之上。
飄沒飄的不知道,反正就很快,并且過後,那麽大一堆人,連個腳印都沒留下。
山下的村民無意識的看見這一幕,跪倒在地,嘴裏還不停的念叨山神息怒。
當然,十鸢可沒看見這場景,她現在隻有一個想法,趕快。
療養院裏,張啓山在派人在逼問張啓靈前不久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可本就被天授過的張啓靈又被抓來做實驗。
所有的一切都是本能行事,爲什麽要說,他也不明白。
并且張啓靈也不想理會這些人,隻是呆呆的看着,在十鸢出青銅門那的時候,他的腦海裏有一個意識。
“她,出來了。”
她,什麽她,究竟是什麽,誰出來了。
張啓山一臉震怒,掌握不了的感覺讓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不安。
前不久他讓副官去找八爺,可算命的打死不說,可張啓山是個能信這些的人嗎?
他就是一狠人。
因此八爺最後看了張啓山一眼,“既然佛爺想要,當初我這條命是佛爺救的,如今我就還給佛爺。”
還沒起個開頭,在衆目睽睽之下,九門八爺,死了。
七竅流血,站立而亡,死後屍體迅速僵硬,面容枯敗。
甚至如果不是熟悉的人,都不敢相信那是八爺。
甚至于佛爺派人收屍,無無論如何,算命的都隻能站着,就算佛爺想把算命的燒了,也燒不透。
仿佛他就要這樣永生永世的站着,爲自己的罪,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