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跟張海客一起來的張家人默默阻止了,海客就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畢竟在張家人和無邪之間,族長永遠都是護着無邪的。
可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麒麟,你一上來就要人家跟你走,多大的面子。
他看那小麒麟崽子一臉看好海客臉的模樣,說不定張海客能憑他那張臉将小崽子拐回去。
不過好像族長的更好看一點吧,就是不知道最後會怎麽選。
對,還有族長也該找個伴侶了,畢竟無邪在怎麽重要,他能陪伴族長的也隻有幾十年的時間。
要是身體不好,那就挂得更早了。
張家人面無表情的臉上實際上心緒亂飛,張海客狠狠的瞪了一眼跟他來的人。
他們家什麽時候有這麽弱的小崽子,放在以前,早就挂了。
“行吧行吧,你可以先不跟我回去,但你必須把張家人的身手給練出來。”
張海鸢眨巴眨巴眼睛,一如既往的堅定,“不”。
張海客現在調整過來了,在他眼裏,張海鸢跟三四歲的小崽子沒什麽區别,啥也不知道。
于是張海客發揮自己的語言天賦,好好的跟張海鸢解釋道。
也幸虧他來了,要是換一個張家人,這小麒麟也隻有被打暈帶回去的份。
張海客的話喚起了張海鸢塵封已久的記憶。
她看着周圍的一圈人,“我知道你說的事情,但我還是兩個字,不練。”
“小孩你不怕被抓走嗎?”
黑眼鏡吓唬她說道,敢情這小姑娘知道張家汪家的事情,那她之前都在騙他們了。
張海鸢搖了搖頭,“雖然我名義的爸媽在很小的時候也用這些事情來吓唬我,然後你也這麽說了,那這件事情應該不是假的。”
“但我天生性子就是這樣,能享福絕不苦了自己,大不了早死早超生,下輩子就不投胎成張家人了。”
一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的表現,讓黑眼鏡無話可說。
張海客也皺起眉頭,眼前這個看似随和的麒麟小崽子,好像也有點問題。
張海客能很明确的判斷出來,她說的不是假話。
“可有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辦法。”
張海鸢笑得嚣張,“你知道爲什麽我爸媽沒訓練我嗎?他們應該都是張家人。”
還有張家人,張海客還以爲張海鸢是張家人和外族生下來的,可能母親遇到什麽意外,張海鸢自己一個人長大,的。
後來被她爸找到,可能出于種種原因,所以沒教她。
“張家人的血脈是挺有趣的,就連我這個脆皮都比普通人身體素質好上不少。”
“但人終究是人,都會死的,他們攔不住一個想死的人,特别是在訓練的過程中,有太多可以讓你死得工具了。”
“所以後來他們就放棄了,然後等我長大一點吧,他倆就消失不見了。”
張海鸢靠在椅子背上,淡淡的說着自己的事情,要說她好惦念自己的父母,那也不見得。
她讨厭一切逼她的人,更何況,其實她覺得自己的父母緣挺淺的。
張海鸢看着張海客,“我不喜歡被人逼着做事情,不過你非要我跟你走得話,也不是不可以誘惑一下我,畢竟你長得很好看,不是嗎?”
張海客此時并沒有戴他的人皮面具 用的是他本來的面目。
倒也異常的精緻好看。
交代完自己一切張海鸢笑着湊到小哥面前,“族長族長,都是我族長了,給我笑一個呗。”
小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伸手抵住張海鸢的腦袋,他就知道,這個活潑的小麒麟一旦得知自己的身份,就會閑不住。
他是族長又不是賣笑的。
又再一次被親愛的族長推開,張海鸢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說了這麽久,她都累了。
她可不像一屋子的人,都是被鍛煉過的。
張海客也沒攔着,他想去查一查張海鸢的爸媽,來得太着急,一些東西沒有查。
反正張海鸢也跑不掉。
黑眼鏡不着調的調戲着張家人,“其實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小鸢兒的提議不是,反正都是一群光棍,那小丫頭就是一個顔控。”
“這不一順利,還解決掉終身大事。”
旁邊的張家人看着張海客,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族裏好久沒有小崽子出來了。
族長現在有無邪,肯定不會花心思,而且族長一天天的,在沒遇見無邪之前,真的像一個無欲無求的神明。
不過張海客就不一樣了,他也單身光棍,而且人家小麒麟不是說了嗎,還挺喜歡張海客的顔值的。
先把人拐回去再說,能溫和也不一定要用暴力。
張海鸢可不知道底下的人在想什麽,回到房間的她閉眼假寐,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張家人,汪家人,她,小弱雞一個。
張海鸢可沒那麽大的自信能在兩家人手裏逍遙自在的生活下去。
并且兩家是仇敵,汪家人還成功把張家搞散。
不過無老闆又成功把汪家最大的秘密,能運算的部門成功搞毀,哪怕汪家人不絕,也不能讓他們有一種時時刻刻被監視的感覺了。
但剩下的人都是一群瘋子了。
她還這麽小,可不想被一群瘋子捉去。
迷迷糊糊睡着前,張海鸢的腦子裏劃過張海客那張臉,要是他願意來誘惑自己也不是不行。
人生在世,不外乎美人美景,而張海客,在張海鸢眼裏就是那美人。
然後下一秒,張海鸢就陷入熟睡狀态。
張海客走到張海鸢的床邊,看着睡熟的人,再一次默默無語。
沒見識過張海鸢真正瘋狂的張海客,還單方面認爲就是那對張家人可能父愛母愛爆發了,所以才沒有教張海鸢。
就這沒警惕性的模樣,還有那享受的性子,他不相信張海鸢真的願意去死。
很顯然,他也步入了某對父母的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