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學的都是些殺人的功夫,這不就用上了,多積點德也好,絕對不是他們手癢了。
反正人皮面具一戴,人一殺,誰能知道是他們幹的。
老一輩的也不想阻止,反正張家都這麽亂了,有點事情做也好,免得搞東搞西的。
要過年了,十鸢也順道回家,她想他家小八了。
八爺也想自己這整天不着家的媳婦,要不是她時不時的派人送點東西過來,八爺在長沙也坐不住了。
至于派的人是誰,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當然是張家人,這麽厲害的人,送個東西順便清理清理一些祖國的雜碎正好。
一切的恐懼就來源于火力的不足,哪怕被洗腦的張家人,也無法抗拒槍支彈藥帶來的激素上升。
更何況這件事情是族長首肯了的,能讓張家變強,在不忘本的情況下,張家不介意做出一點點的改變。
絕對不是來自被教壞的族長的壓迫,張起靈是很聽話,也很負責,所以對于在他能力中能夠改變增強張家的事情,他也是非常執拗。
長沙城中一片熱鬧的景象,哪怕是窮苦人家,在這時候也會多幾分熱鬧。
“阿鸢姑娘,你回來了!”
“阿鸢姑娘。”
不少人和十鸢打着招呼,阿鸢姑娘可算回來了,他們可不想再聽八爺的唠叨。
十鸢喜歡逛街,八爺平時也跟着十鸢,可十鸢出門去了,八爺就隻能到處跑跑,然後逮着人唠唠叨叨。
你說八爺好歹是九門中人,性格好,阿鸢姑娘人更好,可再怎麽着也不能一直聽八爺念念叨叨。
不少人看見八爺被其他幾位從府裏給扔了出來,然後他們這些附近的鋪子就要承受更加哀傷的八爺了。
十鸢不明所以,但她還是一臉興奮的打招呼,她喜歡和平熱鬧的景象。
一路從擁擠的人群中走到自家鋪子,十鸢手上已經抱了不少東西。
“快來幫幫我!”
瞧着自家夫人終于回來,店鋪裏的小厮趕忙迎上去。
“夫人,長沙城來了一輛火車,八爺被副官請過去了。”
火車?十鸢這次回來沒有坐火車,因此也不知道長沙站發生了什麽,讓小厮簡單的說說,十鸢就趕忙過去了。
她好不容易回趟家,竟然沒看見自己的小媳婦,還被張啓山那個剝削者帶過去加班。
不知道打擾夫妻倆要遭雷劈的啊,還有這個小八也是,都說她要回來了,竟然不在家等她。
是不是她出去這段時間皮癢了。
“齊桓!!!”
在火車裏的八爺心下一顫,結結巴巴的說道:“佛爺,我剛剛好像聽見夫人喊我大名了?”
“我好像也聽見了。”
張啓山略微思考一番,肯定了齊八爺的耳朵。
“完了完了。”齊鐵嘴抱着自己的腦袋蹲在地上。
“我就說我不該來,這下好了,沒接到那個小祖宗,現在殺到火車站來了。”
随後又站起身來,嘴裏不停的念叨:“我不管,都是副官的錯,我說了算命的今天不該來的,他必須給我打頭陣。”
副官前腳剛踏進來,後腳就聽見齊八爺這麽說。
他此刻也是一臉苦笑,“八爺,這可是你自己沒說清楚,再說,按你平時的性子,誰能相信你啊。”
“嗨,你這個副官!”
還不等齊鐵嘴和副官吵起來,十鸢已經殺到他的面前,伸手揪住齊鐵嘴的耳朵。
“疼疼疼,阿鸢,夫人,我錯了,都怪副官,我說了家裏有事,他偏偏要把我揪進來。”
齊鐵嘴伏低做小的說道,還不忘把張日山也扯進來。
此時的張大佛爺張啓山一門心思的看着眼前的棺椁,嗯,這上邊的花紋多好看。
張日山也不停的在減小自己的存在感,這可是六爺都打不赢的人,族長的徒弟,他就不去自投羅網。
十鸢一眼掃過副官,“還有事嗎?”
“沒,沒。”
不用佛爺說什麽,副官就趕忙搖頭,生怕慢了一步。
齊鐵嘴瞪圓了眼,好你個副官,剛剛可不是這麽說的。
十鸢可不管這麽多,帶着齊鐵嘴就出門。
張日山在十鸢走後擦擦額頭的汗,是他今日對不住八爺,走了這段時間,身上的氣勢愈發吓人。
十鸢一走,張啓山也冒出頭,一點也看不出剛剛躲藏的樣子。
“副官,把這東西帶回去。”
“是。”
這邊十鸢将齊鐵嘴帶回去,一把就跳到他身上啃下他的肩膀。
齊鐵嘴這時候倒沒有喊疼了,死死的抱住十鸢,仿佛要把她鑲嵌在懷裏。
“小八,我們養個孩子呗。”
咬夠了之後,十鸢突發奇想的說道,她師父生命太長了,長得估計能把她送走,張家背地裏還有人算計,内部也矛盾重重,估計也支撐不了多久。
還得要個後代,幫忙照顧一下師父。
齊鐵嘴有點害羞,但還是抱住十鸢,低聲說着好。
佛爺那件事情就請恕老八就不參與了,畢竟好兄弟哪有孩子老婆熱炕頭重要。
再次得到消息,就是佛爺從礦山回來,八爺得知消息準備過去看一看。
十鸢自然也跟着過去。
後來解九出來個主意,想找二爺幫忙,最後想看看能不能讓二月紅的夫人丫頭幫忙勸一勸。
八爺拉着十鸢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幫上忙的,畢竟他們都是女生。
十鸢來到紅府,丫頭作爲女主人出來接待,更何況張啓山他們本來就是來找丫頭的。
瞧着他們說得激動,丫頭直接忍不住咳嗽起來。
“丫頭怎麽中毒了?”
十鸢抓住丫頭得手,不解的說道,她還是挺喜歡這個姑娘的,雖然她跟霍姐姐玩得更好。
但一個溫柔的姑娘,誰不喜歡。
“中毒?”
佛爺和八爺九爺面面相觑,就連下人也忍不住驚訝。
“藥來了。”
管家把藥給端了過來,想要給丫頭注射,十鸢聞着飄散在空中的味道,攔下管家。
“這是什麽藥,誰開的,這不是想要丫頭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