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望着吳邪走的地方,卻被十鸢吵得耳朵疼。
“吵。”
“我吵!”十鸢生氣了,“小啞巴,你自己當小啞巴不能讓我也當小啞巴,爲了你小媳婦連小黑都不要了,害得人巴巴等你那麽久。”
小媳婦?
小哥的眼神落在黑眼鏡身上,拿起自己的刀,爲了耳朵着想,得找黑眼鏡練練手。
我去,小鸢兒不講武德。
黑眼鏡見啞巴拿刀,立刻抱頭亂竄,沒錢又挨打的事情,他黑眼鏡才不做。
十鸢好笑的看着這一幕,解雨臣走到她身邊,笑道問她:“好玩嗎?”
“好玩。”
清脆的聲音響起,讓黑眼鏡氣得不行,“老闆 你這是在玩瞎子呢!”
“誰叫你要騙我!”
十鸢做着鬼臉,拉着解雨臣走到一邊,解雨臣熟練的從她背包裏掏出東西,爲他的大小姐做好吃的。
黑眼鏡總算逃脫了啞巴張的手下,比起黑眼鏡,他更擔心吳邪。
黑眼鏡看着一鍋香氣噴噴的粥,忍不住咂舌道:“花兒爺,你這麽大個老闆還會親自下廚呢。”
害得他的青椒肉絲炒粉還有壓縮餅幹賣不出去。
“小花哥哥廚藝可好了。”
十鸢在一旁驕傲的說道,看着解雨臣認真仔細的模樣,忍不住一口親上去。
小花哥哥也太好看了吧,果然認真的男人最帥了。
黑眼鏡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說小鸢兒,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十鸢占有欲極強的靠在解雨臣身邊,“不能,這是我未婚夫。”
解雨臣當然沒什麽意見,小鸢兒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喜歡長得好看的人,也不難爲他這一路都注意形象。
雖然大庭廣衆之下一口親過來不太符合他的想法,花兒爺略微有點羞澀,但還是十分開心的。
伸手裝了一碗粥遞給十鸢,“小鸢兒,喝粥。”
喝一口暖噴噴的粥,十鸢覺得舒服了,她這一路不是零食就是零食,實在沒辦法,沒那個廚藝,還好有小花哥哥在。
張起靈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坐過來,眼巴巴的望着小姑娘,不說話。
但……
十鸢給自家小花哥哥也打了一碗之後,看着可憐兮兮的小啞巴,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
“喝吧喝吧。”
得到允許之後,張起靈立馬抄起一碗,滿眼舒服的喝着,吳邪發小的廚藝确實不錯,比瞎子好多了。
莫名其妙,張起靈腦海裏閃過這個念頭,難道他以前和黑眼鏡認識?
但念頭轉瞬即逝,因爲黑眼鏡又在一旁鬧起來了,憑什麽啞巴張就能免費喝,他黑爺就要收錢。
都是被撿回去的人,憑什麽區别對待。
十鸢在一旁看好戲,看她小花哥哥大戰黑眼鏡,最後黑眼鏡忍痛将才賺到的小錢錢拿出來。
簡直要了他老命。
吃飽喝足之後,張起靈又開始擔心起吳邪。
十鸢跟解雨臣咬耳朵,“小花哥哥,你不知道,我把小啞巴撿回來的時候可悶了,要不是看他好看,我才不理他呢。”
“也不知道他怎麽找到媳婦的,拿着對講機像個等小媳婦回來的望妻石。”
對于十鸢說的話,張起靈間接性無視。
瞎,可以打;小姑娘,不可以。
一直拿着對講機的的小哥,千盼萬盼,總算盼到吳邪報平安的消息。
可張起靈擔心歸擔心,又不說話,看得一邊黑眼鏡好笑,搶過對講機幫忙回複,還暗自吐槽了啞巴幾句。
張起靈看了黑眼鏡一眼,拿過對講機回去坐着,黑眼鏡可不怕他,他剛剛有說錯什麽嗎,啞巴确實沒說話。
十鸢到處亂看,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人,趴在解雨臣耳邊小聲說:“有個女人好奇怪。”
女人,除了十鸢他們一行人裏就隻剩下定主卓瑪一家有女人,“年輕的還是年長的?”
“年輕的,她身上怪怪的,有一股腐朽的味道。”
解雨臣聞言叮囑道:“這一路跟着我,不要亂跑,離奇怪的人都遠點。”
“嗯嗯。”
十鸢本來就是來找她的小花哥哥,好像老媽還交代了一個任務,是什麽?好像記不清了,算了,記不住的都不重要。
其他人跟她沒關系,她這麽柔柔弱弱,可不跟怪人接觸。
天漸漸黑了,今天晚上阿甯和吳邪他們都沒有回來。
本來解雨臣帶着十鸢準備休息了,可他們隊伍裏的那兩人都悄悄的往外走。
解雨臣本想去看看他們究竟幹什麽,卻不想十鸢扒着他根本不讓他出去。
“偷聽他們說話又不用我們親自去,外面這麽冷,小花哥哥别感冒了。”
隻見十鸢拿出一隻小蟲兒,讓它飛着跟上黑眼鏡他們。
解雨臣摸了摸十鸢的腦袋,誇贊道:“小鸢兒越來越厲害了。”
沒過一會兒,小蟲子就飛回來,以一種常人聽不見的聲音跟十鸢交流着。
“他們都是一個叫三爺的人安排的,外面應該還有兩人,一個叫潘子,一個叫胖子,他們剛剛街頭,不知道在幹什麽。”
“三爺,吳三省,這隻老狐狸。”解雨臣低聲說道,還跟他裝什麽都不知道,結果忽悠了這麽多人來這。
盯緊了小哥和黑眼鏡,不怕找不到他。
解雨臣揉了揉十鸢的頭。
“小花哥哥放心睡。”十鸢跟隻小貓兒似的下意識蹭了蹭,“有小蟲蟲在,他們跑不掉。”
對于十鸢的本事,解雨臣自然放心,哪怕是南瞎北啞,也不會清楚小鸢兒有什麽手段,而一隻小蟲子,誰會在乎。
第二日,十鸢醒來就發現解雨臣拿着小藍蝶在玩,旁邊還有收拾好的行李。
見十鸢醒來,他低頭親了小鸢兒一口,“醒了。”
“小哥他準備走了,黑眼鏡跟着他,收拾一下我們也跟上。”
十鸢立馬清醒過來,簡單收拾一下,一人拿了個蘋果啃着。
至于哪來的蘋果,解雨臣從來不問,跟沒看見似的。
烏老四的注意力又不在他們兩身上,于是解雨臣跟十鸢在一旁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