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便準備前往羽宮,畢竟羽宮才是擁有統帥宮門上下防衛的職責。
月公子一覺醒來,便發現自己除了腿能走外,其他地方都動不了了。
連說話都說不了。
宮鸢徵一扯捆在月公子身上的繩子,爲了不被摔倒,月公子隻能蹦跳着跟上去,實在是有損他的形象。
可很快月公子便在意不起來了,因爲他發現自己不扯着往徵宮大門的地方走去。
月公子瞪大了雙眼,他絕對不要出去。
感受到繩子的阻力,宮鸢徵轉過頭陰恻恻的說道:“你最好乖乖自己跳起走,别逼我拖着你走。”
宮遠徵在一旁看着好戲,也不理會月公子的眼神求救。
緊接着宮鸢徵手上一用力,有種不管月公子死活的美感向外面走去。
月公子在經過他死活不走,摔倒在地,宮鸢徵仍舊沒有回頭繼續拖着走後的經驗。
無比乖巧的跟在後面蹦跳着出去。
在怎麽樣總比被拖着走好些,隻期盼前山的這些人都認不得他。
不過多時,宮鸢徵小姐拖着一個疑似宮門之人,但又确實不認識的人到了羽宮。
得到消息的宮喚羽早已經等着他們二人,此刻的他神情輕松,除了一點都不待見宮鴻羽。
在他眼裏,宮鴻羽簡直太廢了。
本來他最初經曆三域試煉後,還想着動用無量流火去找無鋒算賬,可這些年下來,要不是找不到無鋒的老巢,他們早就把無鋒消滅得連渣渣都不剩。
仔細思考一番,果然還是上屆執刃太廢,影響了宮門的發揮,讓好好的一個宮門,連無鋒都打不過。
宮喚羽知道他真正的敵人到底是誰,再加上宮門現在的鼎力相助,他唯一的目标隻有殺光所有無鋒之人。
面對對無鋒殺傷力巨大的宮鸢徵,宮喚羽的态度向來是非常包容的。
因爲他知道宮鸢徵除了對自己認可的那幾個人,其他的就通通一個态度。
“少主。”見到宮喚羽的宮遠徵還微微點了一下頭。
至于宮鸢徵,算了,孩子還小,沒必要太過于強求。
沒錯,現在的宮喚羽仍舊是少主,管理宮門事情,但因爲當了執刃之後就不許再出舊塵山谷,所以在沒報仇之前宮喚羽完全不打算繼承執刃之位。
“我逮到個人,但我不認識他,所以牽過來給認認。”
宮鸢徵一扯,本想躲在後面的月公子便出現在宮喚羽面前。
經曆過三域試煉的他,自然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
宮喚羽略微一想,就知道是個怎麽回事,畢竟徵宮這兩人要是真的把人當成刺客,直接就送到地牢一陣大刑伺候。
瞧着本來風光霁月的月公子如今狼狽的模樣,他隻能說,可憐的月公子遭到了他老爹的牽累。
“咳咳。”假意咳嗽兩聲,宮喚羽十分不解的說道:“鸢徵妹妹,你這是幹什麽,這是後山的月公子,還不快把他解開。”
宮鸢徵暗地裏對宮喚羽豎起大拇指,不錯不錯。
“月公子?怎麽可能,後山的人不能出來,更何況還偷偷摸摸的跑到徵宮,莫非是少主你認錯了,還不快把月長老請來認一認人。”
宮遠徵自然不甘心落後宮喚羽,一陣茶言茶語道,都不給人說話的機會,就直接派人去請月長老。
還特别好心的顯得格外着急。
徹底破案,這兩人整這麽一出就是爲了月長老。
宮喚羽也不着急,反正被看好戲的不是他,自然坐的住。
月長老也是,不知道宮鴻羽到底灌他什麽迷魂湯,對宮子羽怎麽看怎麽覺得善良,還時不時的來羽宮看看,生怕他受了委屈。
甚至因爲宮子羽的流言蜚語,還好意思找他要說法。
呵,他老子都不管這件事情,甯願自己戴頂綠帽子,難不成他還要熱臉貼冷屁股,主動沒事找事。
是宮門的事情太少還是怎麽了。
宮喚羽對月長老也沒個好臉色,他隻是宮子羽他哥,還不是親哥,人家有父親在,他亂插什麽手。
月長老當時也啞口無言,覺得自己來找宮喚羽有點不妥。
灰溜溜的跑帶着宮子羽跑去找宮鴻羽,怎麽也不可能讓這孩子受這種委屈。
最終找到一些老人還有醫館備案,輔助以雷霆的手段直接斷了這流言蜚語。
宮喚羽聽後諷刺的笑了,現在不當執刃了都有這種手段,以前當執刃的時候怎麽沒處理。
想起宮子羽那始終愁意滿目的母親,宮喚羽覺得自己隐約猜到了宮鴻羽的想法,還真是手段惡劣。
竟然準備用自己的孩子逼迫人家求助于他,結果沒想到,蘭夫人始終都沒給一個好臉色,甚至還郁郁而終。
不過這一切都是宮喚羽的猜想,他沒有那麽多時間想一個廢物準備做什麽。
他現在隻有不斷強大,才能爲自己的母親報仇。
月長老得知消息後很快便過來,本來還悠閑的幾人立馬換上了另外一副表情。
“月長老。”宮喚羽對外一向不會讓任何人拿捏住他的把柄,哪怕面對他讨厭的人。
“把你請來就是因爲月公子的事情,徵公子還有鸢徵妹妹在徵宮抓到了這個人,不像是刺客但又拿不準大半夜出現在徵宮,所以一路帶到了羽宮。”
“我瞧着有點像月公子,但我也隻有當年匆匆幾面的記憶,再加上後山之人不可出來的規矩,這還隻能請月長老來認人。”
月長老聽見宮喚羽說的腦袋都大了,再一看那被捆得像麻花一樣的孩子,不是本該在後山的月公子還能是誰。
瞬間腦袋充血 指着月公子你你你個不停。
“月長老你可得小心些,不就是一不小心犯了宮門規矩嘛,大不了按規矩罰就好。”
宮遠徵在一旁煽風點火,這個月長老一天到晚就知道說規矩,也不曉得他現在兒子犯了規矩,他現在怎麽說。
宮鸢徵也柔弱的開口:“也幸虧我們發現月公子及時,要知道哥哥那裏平常都不許人進去,裏面東西金貴,就隻有我和哥哥照料,要是少了一兩樣的,都不好找。”
“而且有些東西我們自己都沒弄清楚,萬一中了什麽混毒,丢藥事小,丢命事大。”
說完還一臉擔心的模樣,隻不過那翹起的嘴角暴露出來宮鸢徵最真實的想法。
宮遠徵看了一眼,妹妹這演技還是一如既往的爛,都說她不适合演小白花,她還不信,每次興緻勃勃的來兩下,看得他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