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每天早上清晨醒來,吳邪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挪,卻頭一次撲了個空。
瞬間他就清醒過來,打量着周圍的陌生的一切,這周圍金燦燦的一幕不是沙子還是什麽?
他爲什麽莫名其妙出現在沙漠裏面?阿鸢又在哪裏?
吳邪覺得自己是不是像小說裏寫的一樣被穿越了?因爲阿鸢從來不會跟他開這種玩笑。
沉默片刻之後,吳邪根據自己的直覺往一個方向走去,好歹被阿鸢交了兩把刷子,也不至于面對這種情況就慌張。
走了沒過多久,吳邪便看見一道身影,那熟悉的身影絕對是小哥,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悅,吳邪直接喊了一聲:“小哥。”
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懵了,因爲小哥背後背着一個他,地上還拖着他的發小小花。
“吳邪?”
小哥此刻也有點疑惑,他很确信自己背的就是吳邪,可眼前莫名其妙出現的另外一個吳邪,小哥的直覺告訴他那也是吳邪,就是比現在的吳邪更加成熟一點。
“小哥,是我。”吳邪随聲附和的道,他始終無條件相信小哥,熟練的走過來接過小花,原來沒有阿鸢在,當時小哥會這樣把他和小花帶回去。
根據不多的信息,吳邪直接推測道:“小哥,現在的時間是當初我去格爾木療養院的時間?”
小哥很好奇,爲什麽又多出另外一個吳邪?如果是它的話,不應該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看着小哥臉上面無表情,吳邪笑了笑說道:“小哥,你是想問我怎麽出現在這的對吧?”
沒有猜測,隻有相信,哪怕出現了兩個吳邪,小哥也很相信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出現在這,一覺醒來我就在沙漠裏,連阿鸢她也不見了。”
“對了小哥,你現在不知道阿鸢是誰,她是我的伴侶,我以後入贅了。”
吳邪碎碎念念的說道,其實莫名出現在一個地方,吳邪還是非常不安,但遇見了小哥,這種不安就以碎碎念的方式出現在小哥的耳邊。
還在小哥背上的吳邪聽到圍繞在耳邊嘈雜的聲音,他也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輕聲喊了一句:“小哥。”
“呦,小吳邪你醒了。”
吳邪還在心想誰喊他,一眼看過去,結果把自己吓一跳,他指了指大吳邪,又指了指自己,這是什麽情況?
吳邪好心的給另外一個自己解釋道:“其實我也是你,隻不過應該是另外一個平行時空的你,年齡上比你稍微大了一點,因此就喊你小吳邪了。”
小吳邪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充滿一種無與倫比的好奇,他讓小哥把他放下了,現在已經感覺自己身體好多了。
“你真的是另外一個我?”
小吳邪的語氣還有點打飄飄,怎麽就這麽不可思議呢?
大吳邪挑着眉問道:“你知道十鸢這個名字嗎?”
小吳邪誠懇的搖了搖頭,他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大吳邪又繼續問道:“那你之前談過戀愛嗎?”
這下小吳邪的頭搖得更勤快了,他就是個萬年單身狗,也不知道爲什麽,就沒有談過一次戀愛。
這下子大吳邪更帶着一絲得意的語氣說:“我認識,并且我也談過戀愛,而現在她是我老婆,所以你是平行時空的我。”
小吳邪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個暗自炫耀的大吳邪,别以爲他沒聽出來,他就是在暗戳戳的炫耀自己。
大吳邪也不在乎自己小吳邪的心情,反正他開心了就好。
背着小花,大吳邪繼續說道:“小哥你别擔心,雖然我隻學了半吊子手法,但沒關系,手法不夠數量來湊,我們先去一趟西王母宮,然後再去一趟張家老宅,最後再去青銅門,咱們把你的記憶全都給解決掉。”
“就是我們得搞快一點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來的,會在這裏待多久。”
小吳邪驚訝的蹦了起來,“你能解決小哥的記憶?太好了,小哥這下子就不用擔心了。”
雖然大吳邪來的莫名其妙,但小吳邪是打心底相信的,就感覺有一種非常奇妙的東西在他們二人之間出現。
“當然。”大吳邪得意洋洋的說道:“要不是阿鸢不在這裏,我們就去一趟西王母宮就行了。”
“那還等什麽,我們趕快去。”小吳邪瞬間迫不及待起來:“你都比我大一些,肯定知道怎麽去西王母宮才對。”
大吳邪停下腳步,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偷偷摸摸的去。
他看着小吳邪,笑眯眯的忽悠道。
最後小吳邪一個人背着小花來到了阿甯現在的營地,而小哥和大吳邪都已經消失不見。
瞎子跑過來搭了一把手,解老闆這麽有錢,可是他潛在的大主顧。
瞎子扶着謝語臣問道:“吳邪,小哥呢,他不是去找你了嗎?”
小吳邪搖了搖頭,“我看見了小哥,他把補給給我,然後給我指了方向就離開了。”
黑眼鏡有點奇怪,爲什麽啞巴他現在會離開?
小吳邪可沒有說謊,他隻是有一部分沒有說而已,該死的三叔,就那麽欺騙着他和小花,他跟小花不玩了。
與其找自家老狐狸三叔,還不如去詢問未來的自己,或者等小哥恢複了記憶,問小哥也一樣。
小吳邪眨巴着大眼睛,一副純良的表情,就連黑眼鏡也沒有看出破綻。
隻能自己在私下裏嘀嘀咕咕,不曉得啞巴張幹嘛去。
而另外一邊,有大吳邪的帶路,以及他們二人都不是普通人,随便找了一輛被遺失的車,直奔西王母宮去。
小哥不怕蟲子,自帶麒麟,大吳邪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吳邪,他們二人這次絕對可以暢通無阻的直達西王母宮,并且不會出現意外。
因此吳邪準備直接帶着小哥從懸崖峭壁上下去,可比破那些機關快得多。
至少沒有機關,也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擋着他們,阿鸢給他準備的東西,可不是說着看的。
這次他要帶小哥恢複記憶,并且再次報仇。
他在自己原來的世界裏,覺得那些亂整的人全進去挺好的,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