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十鸢并不在乎這些人,但她不想讓小哥他被人誤會,總算開口解釋道:“你們不是要找它嗎,阿甯就是。或者說她已經不是阿甯了。”
什麽?
胖子連忙把天真拉開,讓他遠離這個假阿甯,他就說好好的人怎麽下手這麽重,原來這就是天真筆記裏的“它”。
“你們不要問我爲什麽,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跟你們解釋你們也聽不懂,總之,這次我跟着小哥從青銅門出來除了看一看這世界,就是爲了收回它,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
停頓了一會兒之後,時間想了想,直接跟小哥說的:“小官,你們先自己玩吧,我去幹點事情,到時候回去的時候我會來找你,外面一點也不好玩,我要回家了。”
所有吃的、喝的、用的,她爹爹都能變給她,青銅門裏的風景也比外面好看多了,十鸢才不樂意待在外面,可不知道爲什麽,她感覺自己心口不太舒服。
黑眼鏡這下子可慌了,他不顧有人在場,連忙拉住十鸢。黑眼鏡他有一種直覺,今天這件事處理不好,他之後就再也見不到這個小祖宗。
“小鸢兒,阿鸢,是瞎子我錯了,不知道你的實力就亂兇你,是瞎子我沒有見識,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計較。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不是之前玩耍性質的伏小做低,瞎子這次是真心實意的在道歉,别看黑眼鏡平時一口一個老闆,但他自身的傲氣可不低,這也是爲什麽他經常拿不到尾款的原因。
十鸢其實現在也不生氣,或者說根本不值得生氣。
哪怕是小哥,他也隻能算是半個青銅門裏的人,十鸢之所以想回去也是因爲她發現她自己終究不是門外的人,和小哥的經曆不一樣,他本身是門外的人,隻是因爲當初的約定跟門内有了聯系。
十鸢還是直接拉開了黑眼鏡,“我在那裏等你。”之後一個閃身就不見了,隻留下一行人在原地。
胖子張了張嘴巴:“我們是不是還真有修仙這一手段啊,小哥還好,隻是趁我們不注意偷偷溜走,這小哥妹妹,可是直接在我們眼前消失不見。”
潘子錘了王胖子一下,沒看見黑爺他現在心情不好,這個道上的人物,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的主,别看黑眼鏡,他平時笑嘻嘻的,比小哥他還好說話。
但你真的惹到他,那也隻能在這個地方留下來了。
解雨臣不太了解這些人,因此前面一段時間他都沒有說話:“你們現在還去嗎?”
“去。”黑眼鏡陰沉沉的聲音響起,“小鸢兒說她不是要等啞巴嘛。”
緊接着找了一個方向就往那邊前去,啞巴張失憶了,他可沒失憶。
小哥也抽出古刀,跟在黑眼鏡身後。
解雨臣:這是知道路了?他就知道吳三省是隻老狐狸。
“青銅門後是一切萬物的終極,而十鸢就是在那裏誕生的。”
小哥的聲音不大,但也不低,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句話,每個人得到的信息不同,自己的考量也就不相同,黑眼鏡看了一眼小哥,道了一聲謝。
怪不得十鸢會發那麽大脾氣,有誰會認爲自己從一個台階上跳下來有錯呢。
而另外一邊,十鸢來到了西王母宮,真正的西王母宮,十鸢是找不到西王母宮在哪裏,但她找得到隕石在哪裏。
在外面,她的力量一直被壓制着,隻有越接近隕石,十鸢的能力才恢複的越快,受到的壓制也越小。
看着裏面龇牙咧嘴想要沖出來阻止她的西王母,十鸢輕蔑的笑了,就這麽個玩意兒,也想觊觎她爹爹的力量,真是不自量力。
不知道當初的西王母如果真的還有意識的話,會不會想自己解決了自己。
隕石的力量漸漸消失,居住在隕石裏面的奇怪生物也随之煙消雲散,就連那個所謂的西王母也是如此。
沒有了力量的支撐,所謂的隕石也隻是一塊巨型石頭而已。
感覺到力量充滿渾身,十鸢的心情也大好起來,她決定回頭找小哥去,啧,她不就走了一段時間嗎,怎麽小哥又在放血了。
當初她給小哥升了個級可不是讓他放血玩的,可這來的路好找,回去的路就不太好找了,當時走的太心急,忘了在他們的身上放個标識,真是失算。
小哥那邊,大家正說着,武力值高的那幾人突然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情況,連忙捂住了其他人的嘴。
對面不遠處的樹上,有一條比人大多了的蟒蛇正在樹上遊動,簡直可以一口咔嚓一個人的模樣,大家不由得屏住呼吸,安靜下來,照着小哥的建議盯着大蟒蛇的眼睛。
所有人都精神緊繃,要是驚動了這條大蟒蛇,那他們可不好受了。
幸好大蟒蛇沒有注意到他們,大家小心翼翼的往後退走,不過吳邪的平地摔技能又突然發揮了作用,瞬間驚動了大蟒蛇。
它的速度奇快,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跟前,跑都跑不及,哪怕以小哥的身手,都不敵這條大蟒蛇。
潘子連忙對着蛇發了一槍,可就連黑金古刀都破不了大蛇的防禦,一發信号槍又有什麽用。
大蛇一尾巴掃了過來,除了解雨臣和黑瞎子,其他人都被掃在地下。
黑眼鏡趕忙上去幫忙,這可是小鸢兒她親小哥,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可不得了。
但是哪怕有黑眼鏡的加入,也不能對這條大蛇造成什麽傷害,隻能暫時牽制住他。
小哥捏緊黑金古刀,隻能以傷換傷了,最終小哥将黑金古刀成功插到了大蟒蛇的腦袋上,但他也小看了這條大蟒蛇的生命力,以小哥的力氣竟然還制約不了它。
被大蟒蛇的尾巴掃到,隻能松手放開。
一道身影從小哥身邊閃過,黑眼鏡幾乎吓得魂飛魄散,他知道十鸢很厲害,但也還會下意識的擔心她。
所有人也趁這間隙爬了起來,眼看着十鸢拿起小哥的黑金古刀對着大蟒蛇發起猛攻,讓人意外的是,眼前這條一直追着他們不放的大蟒蛇竟然有了退意。
眼看十鸢的刀要落在大蟒蛇的脖子上,衆人呼吸一秉,但她又及時收住手,砍腦袋這不得弄她一身血。
小哥一瞧就知道十鸢的潔癖又犯了:“打七寸。”
哪怕大蟒蛇再大也是一條蛇,是蛇就要打七寸了,十鸢刀頭一轉,直接沖着蟒蛇的七寸去了。
大蟒蛇想逃也逃不掉,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再不甘心它也倒地死去,成爲一條死蛇。
十鸢還不解氣的踢了它一腳:“讓你欺負我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