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幫你的哥哥,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既然你想找回自己的記憶,那麽就找回好了。”
“就像吳邪說的一樣,你有過去,他就是見證,你有未來,我會幫你。”
張起靈看着她:“你,到底是誰?”
十鸢嘴角上揚:“我是你的妹妹,我不會害你,把接下來所經曆的一切當做一場旅行吧,事情的因果結束之後,我就帶你回青銅門,一切萬物的終極,也會有你的答案。”
“好。”沒有多的話語,沒有不相信的回答,就僅僅一個好字。
“不怕我把你賣了嗎?”見張起靈如此簡單而又肯定的回答,十鸢的眼裏都洋溢出笑意。
“你不會。”
十鸢笑的連肩膀都動抖動了起來,“你還真是,張家後代最奇怪的那一個。”不過也正是因爲這份奇怪,将她從沉睡中喚醒,也願意心甘情願的幫助他。
這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緣分吧。
次日,阿甯帶隊前往塔木陀,旅程即将開始。
十鸢看小啞巴他媳婦沒有跟他在一起還有點意外,但聽黑眼鏡一說吳邪從小的青梅竹馬也來到了營地,這是,舊愛?新歡?
還不等十鸢想明白,黑眼鏡拉起她就上了車,這一路上這麽長時間不得好好跟自家媳婦培養一下感情,争取早日叼回家。
一路開車,大漠孤煙,車子飛快的跑,十鸢看着窗外,也不理會黑眼鏡的作怪。
突的她冒出一句:“阿甯,起風了,要變天了。”
阿甯略微有點疑惑,這天不是好好的嗎。
十鸢見阿甯沒有信她也不強求,自己默默的扒拉出裝備給自己穿上,她可不想等會兒一身都是沙子,在沙漠裏又不能洗澡。
阿甯從後視鏡裏看到十鸢穿的嚴絲合縫,覺得很詭異,但也沒有幹擾,直到遇到了強大的沙塵暴,阿甯才知道剛剛十鸢的動作是在幹什麽。
雖然十鸢喜歡阿甯小姐姐,但也不耽誤她幸災樂禍,“我是我哥的妹妹,你信他不信我,現在好了,吃沙子了。”
黑眼鏡拉過十鸢,死死的把她抱在懷裏,十鸢戳了戳黑眼鏡的胸肌:“你在占我便宜。”
他隻把十鸢的頭埋在他懷裏,低頭靠近十鸢耳邊說的:“瞎子我冤枉啊,你看看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一不小心被風刮走了可怎麽辦?”
感受着這風刮的非大,自己肯定不會被吹走,但迎着風吹着也難受,于是十鸢也不說話,安靜的待在黑眼鏡懷裏。
過了一會兒黃沙沒過了小哥得刀,信号彈也打完了,阿甯決定先去找避風的地方,但小哥要留下來等吳邪,小哥不走十鸢自然也不會走,瞎子他當然也不可能走了,于是四人停留下來,決定再等一等。
沒等一會兒,風沙小了。
十鸢卻沒有喜意:“哥,我們必須找個地方避一避了,等哈風再大起來,别說等人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吹哪裏去了。”
“等一下,我帶你去找他。”
小哥點點頭,抽出黑金古刀,可阿甯這時候不同意,風沙小了,萬一有人找過來怎麽辦。
黑眼鏡靈機一動,伸手拿過阿甯手上的信号槍,把它綁在車上,“我把信号槍綁在這裏,等他們找過來了就知道我們就在附近。”
阿甯點點頭,表示同意黑眼鏡這個做法。
見大家都同意之後,十鸢一馬當先,帶着大家去尋找避風的好地方,黑眼鏡趕忙跟在十鸢的身邊,“小鸢兒,你這還認識路?”
十鸢一臉驕傲:“當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本姑娘無所不能。”
黑眼鏡好笑,這樣的小鸢兒好像一隻傲嬌的貓貓,順貓撸,這不是他黑爺的拿手好戲,他現在可不知道,本以爲小姑娘是吹牛皮,結果是真的知道。
走了好一會,還真找到一個避風的好地方,比較安全。
小哥這時候還是心心念念着吳邪的安全,阿甯也想去找定主卓瑪,可這裏也不能一個人也不留,十鸢也不樂意跟小哥分開。
最後隻能小哥和十鸢去找吳邪,黑眼鏡去找定主卓瑪。
黑眼鏡氣的咬帕子,啞巴張,他追媳婦路上的巨大阻礙。
十鸢現在可沒心情照顧黑眼鏡的情緒,蹦蹦跳跳的跟着小哥就走了。
奇怪的是,這次還是十鸢在前面帶的路,仿佛目标明确的去找人。
走着走着就看到了兩個已經昏迷的吳邪和謝雨臣,小哥立馬上前扶起吳邪,至于旁邊的那個,看不見看不見。
十鸢好心的遞了個水壺過去,小哥接過小心翼翼的給吳邪喂,之後就準備把吳邪背起來。
“哥,不給旁邊這位喂點?”
小哥這才給了幾分眼神給解雨臣,他沉默幾秒,把水壺還給十鸢。
十鸢眨巴眨巴眼睛,這是吃醋了,因爲他所以吳邪沒和小哥坐一輛車,還導緻沙塵暴來了他還擔心吳邪。
十鸢認命的接過水壺,目光憐惜的給旁邊白衣小哥喂了點水。
“哥,水我可以喂,但我可拖不動這麽大一個人。”事先聲明,她可不拖人。
張起靈睜着他那雙大眼睛看着十鸢,十鸢舉雙手投降:“行吧行吧,服了你了。”
她在沙地上跺了跺腳,“小蠍。”
隻見一隻巨大的金色蠍子從地下鑽出來,普通人看見這麽大一個蠍子,恐怕早就吓昏了。
而小哥隻是淡定的背起吳邪,他什麽時候發現的,不愧是最濃郁的麒麟血脈啊,就是這經常放血的,導緻身體不太好。
“小蠍,把這個人給我拖起跟上。”
踢了踢解雨臣,十鸢指揮着小蠍将他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