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小天狼星作爲哈利的教父當然是毫不吝啬的上去給了他一個擁抱。
“怎麽樣了?”
作爲布萊克家族曾經的一員,小天狼星的脾氣确實不太好,一見面就跟他曾經的堂姐吵了起來。
哪怕現在他們有求于人,但脾氣這種事情,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特别是在阿茲卡班待了十多年後。
“沒事,德拉科同意我們住下了,隻要不打擾他們就好了。”
哈利安慰的說道。
“雖然以前的馬爾福一家确實不太讨喜,但這一代的繼承人還可以。”
哈利聽着自家教父的話,隻能說幸虧他還記得壓低聲音,不然可有的頭疼了。
經過一天疲憊戰役的他們,在多比的帶領下,總算在馬爾福莊園能好好休息。
不至于時刻緊繃着神情,擔心着食死徒的到來。
現在的魔法界,哪怕是擁有鄧布利多的霍格沃茨,也沒有馬爾福莊園來的安全。
沒有人能找到,并且打破馬爾福莊園的保護罩。
在損失了大批人手之後,那位分裂自己靈魂的伏地魔先生總算明白了這個道理。
因爲他們不顧一切的,向着原馬爾福莊園的地方發射大面積魔法咒語,最終的結果卻是,他們被自己的魔法咒語反彈了。
無形的結界籠罩在整個原馬爾福莊園地盤上。
而伏地魔現在最爲關心的是那個預言中的孩子,在思考過後,他并不打算親自前來毀滅馬爾福。
伏地魔從來不認爲由自己親自出手,馬爾福還能逍遙在外。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鳳凰社的成員正緊張的讨論着關于伏地魔的行動。
他絲毫也不顧忌,大量的殺害麻瓜巫師。
“我們該怎麽辦!越來越多的人因伏地魔掀起的戰争而死亡,他是爲了殺戮而殺戮。”
“我們得阻止他。”
“我們是該有所行動,但問題是,該怎麽樣行動!”
“或許,我們可以把一部分巫師接進馬爾福莊園,保護他們免受伏地魔的傷害。”
“不,德拉科是不會同意的。”
哈利躺在椅子上,雙目無神的看着天花闆。
世人都說他是救世主,可他卻知道,這是他的母親對他的愛。
面對來勢洶洶的伏地魔,哈利的眼中閃過迷茫,他不知曉到底該怎麽辦了。
他很強,會許多的咒語,魔力控制也比其他人好的多。
但伏地魔更強,并且他還有一批瘋狂追随他的下屬。
手指摸向他所戴的項鏈,冰冷的觸感帶給他一絲清晰。
如果你在,事情是不是就不會那麽麻煩了。
項鏈上已經布滿了細碎的裂紋,那是她保護他的證明。
如果不是十鸢,他才認不久的家人可能就此去世。
想到那危險的一幕,哈利的心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後怕。
小天狼星被他瘋狂的姐姐貝拉偷襲,那是三大不可饒恕咒中的阿瓦達索命。
經過那一次之後,本就陪着他經過各種冒險的項鏈破碎的更多了。
“爲什麽不能把他們接進來,明明這裏有更好的保護。”
羅恩大聲的争吵傳進哈利的耳朵裏,他順着聲音望去,隻見羅恩攔着德拉科神情激動的在說些什麽。
而德拉科的眼中,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仿佛眼前是個跳梁小醜。
察覺到哈利的目光,德拉科冷冷的聲音傳來,“波特,管好你的人,不然我不介意把你們都趕出莊園,你應該知道,我有這個手段。”
看着這一場鬧劇,衆人也都圍了上來。
羅恩的父親亞瑟率先說道:“羅恩,發生了什麽?”
羅恩一臉憤憤不平的說,“在無法解決伏地魔之前,明明馬爾福有實力保佑他們一時的平安,爲什麽不能把其中的一些人接過來。”
“夠了,羅恩。”
哈利先于德拉科的嘲諷出聲,他的目光中帶着完全的不贊同。
“任何的保護都需要魔力的支持,德拉科已經幫了我們很多了。”
看着大家的目光,雖然其他人并不麻煩德拉科收留其他巫師,但他們心中還是期望,德拉科能這樣做。
哈利看着垂眸在一旁的德拉科,心中升起了一股歉意,他明白,如果德拉科能這樣做的話,他早就這樣做了。
德拉科擁有很多的愛,他并不是一個壞男孩。
“波特。”優雅的語調制止了哈利想說的話,德拉科不再像他小時候學他爸爸說話,反而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語調。
“韋斯萊一家是吧,沒想到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蠢。”
不顧羅恩噴火的眼神,德拉科繼續帶着獨屬于他的調子優雅的說着。
“你以爲你們爲什麽會進來馬爾福莊園,那是天使帶給你們的饋贈。”
“從她開啓的那一刻起,馬爾福莊園就自覺的拒絕其他人。”
“伏地魔那個惡心的家夥想要侵占馬爾福莊園,把它改寫成他黑漆漆的大本營。”
“還想要傷害我的父親。”
“可惜,他最後的結局是被迫被扔了出去,和他那些該死的食死徒們。”
“如果不是波特的項鏈,你們根本就抵達不了馬爾福莊園。”
羅恩還是不服氣,他認爲隻要德拉科他同意,就絕對能救下更多的人。
德拉科挑挑眉,語氣傲慢的繼續講道。
“波特的項鏈,其實就是一次性的門鑰匙,過時不候,哪怕現在我這邊單方面的同意了,也沒有人能來到馬爾福莊園。”
“他們會迷失在時空的亂流裏,直到死亡。”
說到這,德拉科勾起嘴角,出了一個壞壞的主意。
“如果你們中有人,被伏地魔抓住的話,可以試着說把他們帶來馬爾福莊園,然後,在臨死前體驗體驗時空亂流。”
說完,德拉科便走到小花園裏,躺在藤椅上,靜靜地享受陽光。
其他人倒不認爲德拉科在說謊,反而明白了他爲什麽不收了其他巫師的原因。
雖然不知道這是由什麽造成的,但他們可沒有命來嘗試德拉科是否說的真假。
現有羅恩小聲的嘀咕,也不知道德拉科一個大男人,爲什麽要躺在全是花瓣的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