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一直在她身邊的德拉科。
連嚴苛如斯内普,都無法指責他一句,并且還時常指點着他。
“哈利,别擔心,德拉科也隻是說說而已。”吃着德拉科遞過來的甜點,十鸢口齒不清的說着,手上還指着另外一份。“那個那個,德拉科。”
哈利轉過頭去,他發誓,他真的不太适應看見這一幕,哪怕他現在還沒有情窦初開。
夜裏十一點前,德拉科和哈利準備前往門廳。
這一路上,月光很皎潔,但不斷的有雲飄過來遮住月亮,使他們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隻留下海格的小屋映着些燈光。
爲了趕時間,哈利,德拉科,牙牙一組前去尋找受傷的獨角獸。
“瑩光閃爍。”
從德拉科的鬥篷裏飛出一個金色的小身影,她落在德拉科的肩膀上,輕輕的念了一聲咒語。
“哇哦,鸢,你也來了!”哈利看着那道金色的身影,不由得歡呼出聲。
“晚上好,哈利;還有你,熱情的小狗,晚上好,牙牙。”
從十鸢一出現,就熱情的靠在德拉科身邊的牙牙,瘋狂的擺動着它的尾巴。
“你來幹什麽呢?鸢。”
一邊走着,哈利開口問道,他現在心裏完全沒有緊張感了。
“我來看看幹壞事的家夥,怎麽會有人對那樣純潔的、柔弱無助的可愛生命下如此重的手呢!”
十鸢一提到她來的目的,整個人都顯得異常氣憤。
因爲時間的流逝,世界的自動改正,十鸢在逐漸忘記她窺探的命運線。
她現在隻想抓住那個可惡的家夥。
于是,德拉科、十鸢、哈利和牙牙一起朝禁林中心走去,他們越來越深入森林内部,樹木變得極爲茂密,他們快要走不通了。
順着血迹逐漸望去,他們看到一個潔白的身影,那是死去的獨角獸。
緊接着,邊緣的灌叢突然在抖動,一個黑色帶兜帽的家夥閃現了出來,他簡直不能稱之爲一個人,因爲他是在地上緩慢的爬行。
直到來到獨角獸的身邊,對着屍體一側的傷口,開始喝它的血。
“四分五裂。”
十鸢發出一聲憤怒的咒語,德拉科也被她驚醒,拿出自己的魔咒攻擊眼前這個不明生物。
哈利也從旁協助攻擊着,哪怕他現在頭疼的厲害。
至于牙牙,它确實非常的膽小,已經沒命的逃跑了。
兜帽破碎,看着眼前的人,哈利失聲道:“奇洛教授!”
“原來是偉大的救世主波特。”他冷靜的說的,奇洛似乎還想說些什麽,卻被德拉科的魔咒給打亂了。
“除你武器。”
“不,馬爾福家的小崽子,你不能……”
反派死于話多,這是一條鐵律,特别是對于一個優秀的馬爾福而言。
“飛鳥群群。”
“粉身碎骨。”
“快快禁锢。”
“昏昏倒地。”
德拉科一口不曾停歇的施展出了四個咒語,滿意的看着眼前的黑影倒落在地。
一轉身就看見呆滞在原地的波特,嫌棄的說道:“波特,我想你應該還沒有吓傻,或許你可以做一點收尾的工作。”
“啊?哦。”哈利無意識的應承了下來,看着德拉科在十鸢的指導下,又狠狠的去踹了幾腳已經昏迷的人。
十鸢看起來氣炸了,哈利不合時宜的想着,不過他動作麻利的放了信号彈。
他可不想再給馬爾福嘲笑他的理由。
是的,自從十鸢并不在乎他倆的相處之後,他們二人絕對不稱呼彼此的教名。
“哈利!哈利!你沒事吧?”
赫敏憑借着嬌小的身軀靈活的穿梭在森林裏,而海格則氣喘籲籲的跟在後面。
“我很好。”哈利說道,哦,不!他簡直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獨角獸死了,就在那邊的空地上,海格。”
“不過我們抓到了那個傷害獨角獸的人,他已經被馬爾福給制服了。”
“很難想象,這個人竟然是奇洛教授,一個平時唯唯諾諾、結結巴巴的奇洛。”
說實話,哈利甚至懷疑過自己的院長斯内普教授,也不敢想象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竟然是奇洛。
“兇手!”海格大驚失色,連忙跑上前來查看。
看着被咒語打到在地的奇洛,以及他腦袋後面的人臉,海格的神情立馬緊張了起來,“或許,哈利,我想你們該回去休息了,在由我通知鄧布利多教授後。”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十鸢都沒有參與了,因爲她已經趁着混亂,又跑回德拉科的袍子裏去了。
你問她爲什麽不用幻身咒?那當然是躺在小龍的袍子裏比較舒服啦。
一直到鄧布利多前來,聽到他們處理這件事情,十鸢真的昏昏沉沉的想睡覺了。
直到一陣魔法波動向德拉科襲來。
“鄧布利多校長,對一個一年級的新生攝神取念是否不太好。”
十鸢皺着眉,看向眼前的鄧布利多。
他戴着一副半月形眼鏡,長長的白胡子都拖到了胸口,那雙湛藍色的眼睛仿佛永遠帶着笑意。
可又猶如霍格沃茨的黑湖,深不見底。
“真是奇妙的生物,這位小姐,不知你是?”
鄧布利多非常的驚訝,不僅是因爲有人知曉了他在攝神取念,更是因爲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生物。
低下頭看見自己還是小小的一團,十鸢有點懊惱,好吧,她已經睡迷糊了。
不過。
“鄧布利多校長,晚上好。”
十鸢重新變換身形,出現在了鄧布利多面前,小精靈無所畏懼,更何況鄧布利多不是一個擾的天下皆知的蠢貨。
“十鸢·馬爾福小姐,晚上好。”
哪怕是見着眼前這驚奇的一幕,鄧布利多憑借着他強大的控制力,向着十鸢問好。
而德拉科則緊張的牽着十鸢,害怕鄧布利多做些什麽,畢竟剛剛就是因爲鄧布利多想對他做些什麽,十鸢才出現在了鄧布利多的面前。
拍了拍有點緊張的小龍,十鸢并不打算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她該睡覺了,把力量借給另外一個人是一件很費力氣的事情。
本來她打算把這一切都推到德拉科身上的,卻沒想到鄧布利多不講武德,害得她不得不出面。
十鸢絕對不承認她就是一時關心亂了頭,本來就沒什麽事情了,結果鄧布利多疑心太重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