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覺得,對方隻不過是在挑釁自己罷了:“你非得一次又一次的惹朕生氣嗎?”
晚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并沒有繼續說話。
子書瑭又繼續開口:“我知道我做的事情讓你很生氣,可你我畢竟認識那麽久,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你不必如此氣我。就算你與皇姐關系好又如何?她終究隻是一個女子,就算你與她關系再好,他也不可能成爲皇帝。”
晚歌緩緩的湊近了他,用着隻有他們三個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着:“他不可以,但是你兒子可以啊!與其扶持一個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捅我一刀的皇帝,福成一個傀儡皇帝對我來說似乎更有好處。”
“不可能,他是朕跟眉兒的孩子,你怎麽可能會扶持他上位!”
晚歌勾起唇,又緩緩開口回答:“一個傀儡皇帝罷了,是誰都不重要,而且他還是你親自抱給我養的,不是嗎?多少在名義上還會叫我一聲母妃。”
子書瑭感覺自己冷汗都出來了,可他仍然覺得不可能:“你就這麽光明正大的挑釁朕,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是朕的貴妃你還在皇宮之中,就真的不怕惹朕生氣,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晚歌冷笑了一聲:“你連我暗中有什麽勢力都不知道,所以你覺得你憑什麽可以殺我?”
子書瑭直接就被問住了。
是啊自己連她身後有什麽勢力都不知道,宮中有哪些是他的眼線他都不清楚是他一開始,就把晚歌長得太簡單了。
從對方答應自己的那一天起,他就覺得對方不過是一個無知天真的小姑娘,就他這樣的,被賣了還要幫着數錢,對自己來說不可能有什麽威脅。
特别是他從太子妃變成貴妃的那一天,對方似乎真的覺得無所謂的樣子,多具備迷惑性啊,就連他都被她騙了,以爲她真是一個極其單純的女孩。
是他太傻了,對方出身這樣的名門怎麽可能是個單純的小姑娘。
他現在都開始懷疑,一開始答應跟自己合作,到底是相信了自己的話還是另有打算,爲的就是今天。
可如果她真的隻是演戲,那他演的也太好了,至少在她生命有危險之前,他都一直沒有懷疑過,一點都沒有。
晚歌看着他緩緩開口:“你知道你父皇爲什麽要把兵權交給你長公主殿下嗎?”
子書瑭有預感對方要說一些他不想聽的話。
“那是因爲你先帝陛下看出來了,你就是一個,難成大器的皇帝,不把兵符交給你,可以避免你丢了整個國家。否則以你與智商不匹配的野心,子書家的基業遲早敗在你手上。”
“不可能!父皇隻是偏心皇姐,才把兵權給她的。”
晚歌說這麽一個話本來就是想讓對方破防:“他若真的是偏心長公主殿下,又豈會讓他去塞北待那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