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教現在背的那麽多鍋,他們口口聲聲說的那些壞事,有多少是他們自己做的隻是把鍋甩到影教身上罷了。
試圖用這種方式,去隐藏他們陰暗的心思,去擺脫他們不想要擁有的罪名。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他們都特别不對勁。”
時星翊指尖在石桌上輕輕的敲着,又忽然開口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滄瀾閣跟臨鏡閣一樣,有一個暗部弟子,專門調查外面的消息。”
“啊?”時瀾一臉懵逼。
時星翊看了他一眼又開口說道:“難道來之前你就沒有想過,要調查一下他們嗎?”
時瀾微微頓了一下,聽到他這麽說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确實來就來了沒有進行任何的調查,來到之後才感覺很不對勁雖然說不上來到底哪裏奇怪,但總覺得哪裏都不對勁。
現在聽到他這麽一說,突然感覺自己真的有點傻,怎麽來之前就不會調查一下呢,看看人家來之前都去做了調查就自己像個大傻子一樣來就來了。
“時瀾,很多人都不如表面看起來那樣,人的一生不隻是學武,我想你父親除了讓你調查引夢決的事情之外,更多的是想讓你感受一下人世間的人心。”
說實話雖然時瀾并沒有調查,但他父親絕對不會什麽都不知道,身爲一閣之主,他父親必須得掌握很多消息,否則自己的門派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滅了,他都不知道。
不過他既然有意讓時瀾出現在這裏,那麽他肯定做好了準備,又或者暗中派人保護了他。
時瀾沉默了一下,他确實是一心隻在練武上面,當時來沒有做調查除了壓根沒有想到這一點之外,還有想到的就是在這裏的都是俠義之士,哪怕有一些人說話不是那麽好聽,哪怕各門派多少也有點針鋒相對,但終究是俠義之事并不會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所以他對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什麽防備。
要不是直覺告訴他不太對勁,他或許根本就不會多想一點。
時瀾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裏,偶爾會跟弟子出門曆練,做一些行俠仗義之事,但也是跟他們一起的,很少單獨去接觸一個人,單獨去了解一個人到底是怎樣的。
時星翊其實也不太讨厭時瀾,雖然關系已經不像以前那麽親近了,但終究是血脈相連的,他也算是自己的堂弟了,兩家也并不像他們口中那樣關系那麽的差,這麽多年兩家一直有來往。
在他們不知不覺中臨鏡閣的弟子都不知道去過多少次滄瀾閣,滄瀾閣的地址也不知道去過多少次臨鏡閣。
三年會有一次比試,測的是兩家弟子的實力,三年前時星翊就是跟他在臨鏡閣打了一架輸的一敗塗地,後面回去更發奮圖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