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不喜歡卻也永生難忘的記憶,在他最難過的時候白桑月陪在了他的身邊,以前一直在以後也會一直在。
确實也如同白桑月所想的那樣,葉尋看到那條項鏈就想起了他們以前一直在一起的日子。
…
葉尋把東西送到的時候,又看了一眼手機,連忙發消息給任惜惜,但是任惜惜一直沒有回他的消息,從他來現場之前,就一直沒有回。
葉尋連續發了幾條,始終沒有等到回複,以前不管是什麽時間任惜惜都會秒回他的。
隐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葉尋又給任惜惜打了好幾個電話,始終沒有人接。
就在這個時候,即将要上場的白桑月開口問他:“葉尋哥哥怎麽了嗎?”
葉尋搖了搖頭:“沒事。”
白桑月又開口說道:“葉尋哥哥你既然來了,那就陪我比賽完好嗎?有你在我會更安心的。”
葉尋看了一眼手機上始終沒有回複的頁面,又想到過不了多久白桑月就要上場了,做一個比賽也不需要很久,于是也點頭了。
…
一直到比賽結束他們回到了學校,葉尋還是沒有得到回複,再打了幾個電話始終沒有人接聽。
因爲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哪個醫院,所以葉尋根本沒有辦法去,心中隻能無奈的回了寝室。
第二天一大早,葉尋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手機,可是手機上面仍然沒有任何回複。
與此同時,被驚醒的任惜惜坐在了床上,額頭上還冒着冷汗,想到做夢夢見的場景,就還是心有餘悸。
她夢見了葉尋接近他隻是因爲他的錢财,最終謀得他們家的家産,她的爸爸也因爲葉尋而死,而他仍然不放過她。
在醫院的病床上,他帶着白桑月出現在她面前,白桑月對她都是嘲諷,說她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又如何,葉尋哥哥由始至終喜歡的都是她一個。
可惜已經四肢癱瘓的她根本做不了什麽,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對狗男女相擁離開,而她病死在了病床上。
任惜惜指尖撫上了自己的心髒處,感覺自己的心髒似乎還在痛,那一種失去了親人無法挽回的懊悔,那一種托信他人害死自己父親的難受,好像還萦繞在心上。
“你怎麽了?”洗漱完了的晚歌出來就看見坐在床上的任惜惜,一臉的慘白。
任惜惜搖了搖頭:“沒事。”
雖然隻是做了一個夢可是,那個夢真的太真實了,真實到讓她覺得那不是一個夢,或許真的是二選一的選擇傷害到了她,所以她才會做這麽可怕的夢。
但是無論如何他絕對不允許夢境出現在現實生活中,他絕不允許因爲自己的原因害了父親。
任惜惜努力的扯出了一抹笑容然後起床,換衣服洗漱。
而這個時候晚歌腦海中的軟軟就開口了:“大人,是我讓她遇見了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