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當年受了委屈,他也不敢說什麽,隻是默默的羨慕着,仍然保持好像跟他是朋友的樣子,與他相處接觸,但沒有必要的時候,他也完全不會找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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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朋友的公司之後,文青野腦海中都是他所說的那個:“祁小姐那麽喜歡你,說不定就等着你去找她呢。”
于是文青野真的去了,直接去了席家,想着晚歌離開了他,又不在他原本住的那個别墅了,應該是回家了吧。
果然,在門口的時候,透過車窗往裏面看去,我看見了坐在花園裏的晚歌。
隻是他車到了門口遲遲沒有人開門,看着在一旁的幾個安保,文青野直接開口讓他們開門。
安保卻直接上前:“你是誰?”
“你們不認識我嗎?我是你們小姐的老公!”
以前文青野來這裏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被攔過,都是順暢無比的就進去席家了。
“開什麽玩笑,你跑錯地方了吧,我們小姐可沒有老公,隻有一個男朋友,先生莫不是想要鬧事。”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其他人員也開始了戒備模式,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文青野,就怕他鬧出什麽動靜。
文青野整個氣壓都低了下去,拿出手機連着給晚歌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一直沒有人接,發社交軟件發現對方把自己給拉黑了。
文青野喊了一聲,隻是離晚歌在的地方有一些距離,晚歌像是完全沒有聽到的樣子,又繼續低頭逗着手中的貓貓。
晚歌對自己面前的席晚沐開口說了一句:“你哪裏撿來的這麽可愛的貓。”
席晚沐立即回答到:“别亂說,這可不是撿來的。”
晚歌順着他的目光看向了一個女孩子,又想到了他最近異常的表現,笑意就更深了:“怎麽還沒有跟人說喜歡呢。”
文青野臉就更紅了,立刻站了起來看着眼前的晚歌,很嚴肅的開口說着:“你别胡說,我跟她不是那樣的關系。”
“你确定?”看着耳根都紅透了,都沒說什麽話隻是這種程度就那麽害羞了嗎?霸總秒變小白兔?
席晚沐在晚歌的注視下,即便不是那麽想承認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晚歌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說了一句可惜了,至于究竟是可惜什麽也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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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野賴在在晚歌家門口不願意離開,實在沒有辦法了安保人員就給管家打了個電話,最終有管家在告訴晚歌。
晚歌也沒想到男主竟會有這麽死皮于賴臉的一幕,倒也好奇對方還能做出什麽來,于是沒有讓對方進入别墅,但她卻出了别墅。
正在家門口的時候,晚歌聽到對方極其激動的聲音:“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出來的,晚歌這一次我真的很需要你幫忙,之後不管你要什麽,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滿足你。”
“我不需要你做什麽,我隻需要你此時此刻立刻離開我的家。”晚歌沒有想到對方,都跟自己離婚了怎麽還好意思找她幫忙。
“我不相信,晚歌你還對我有感情的對不對?要不然你就不會出來見我了。”
“我真覺得你有病,還是把剩下的錢趕緊去看看腦子吧,别到時候腦子都好不了。不對,你現在腦子的損傷,醫生或許完全不願意幫你醫治。”
“晚歌,我知道你現在說的這些都是爲了讓我生氣,我不會生氣的,真的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晚歌看着對方又想要伸手抓自己,連忙躲到一旁完全避開了:“我說你到底想怎樣?你不應該已經猜到了嗎?你現在能有如此的下場都是因爲我的安排。”
“不信!你不過是想讓我回頭罷了,你隻是想讓我向你認錯,你隻是想讓我回頭,那一些不過都是你要做給我看的。”
“神經病吧你。”晚歌實在不想跟對方廢話下去了,又直接回到了别墅裏面,這一次不管文青野怎麽樣她都沒有踏出别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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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剛剛回到别墅沒多久,又有一輛車出現在門口,隻不過安保人員很快就打開了門。
文青野看清車窗裏的人是誰的時候,臉色越發鐵青,而且對方還對他比了一個嘲諷的手勢。
不,不能生氣不能亂了陣腳,一定不可以。他肯定能翻盤的。
他不信自己真的,真的連那麽一點錢都借不到。
而且她不應該擔心的,晚歌再怎麽樣也一定會保護好他的。
講到這麽一點,文青野又覺得沒有必要繼續在這裏胡攪蠻纏了,而是直接坐車離開
那可以再試一下,試一下不需要晚歌要幫忙。
而且心中的那一抹擔憂始終沒有消散,文青野其實從小就明白,隻有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就不用擔心别人做什麽對他們不利的事情。
季南懷甚至都不屑一顧,直接開車進入了晚歌的家裏。
他很清楚對方撐不了多久了,這一輪他也沒有完全不給對方機會,也絕不給他機會。
想到晚歌曾經那麽喜歡他,就因爲喜歡他變得跟個戀愛腦一樣,他還是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文青野給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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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野終究還是擔心晚歌真的不會幫助他,所以在最後一天的時間,文青野明知自己肯定會被嘲諷,卻也還是邀請了别人幫忙,讓别人知道了這個事情。
隻是,效果甚微,不是沒有人願意幫他,但幫他的人基本上都是沒什麽太大用處的。
他面臨着違約的風險概率太大了,此時此刻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但自己的目的卻沒有達到。
文青野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
終于在第二天早上,文青野默默的給季南懷遞出了股權轉讓,他同意了股權轉讓,他遂他的願,讓他如意了。
文青野骨節都捏得發白,恨不得沒有季南懷這個人。直接把文件丢給他,想要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