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她哥哥還是有那麽一點不相信的,害怕晚歌根本下不了手,但妹妹都那麽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開口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按你想的去做,有什麽需要再找哥哥。”
“謝謝哥哥。”晚歌發完語音,就放下了手機,站在路邊等着自己叫的車過來接。
…
隻是自己打的車的司機還沒到,一輛車就緩緩停在了自己的面前,車窗落下的時候一張俊美非凡的臉就出現在她面前。
出現的人正原主的哥哥席晚沐,席晚沐也沒想到晚歌會在這裏:“你怎麽從醫院出來了?”
晚歌隐瞞了自己受傷住院的事情,沒想到還是被抓包了。
“先上車,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席晚沐本來隻是路過醫院,正要去朋友家裏,就沒想到看到一個酷似自己妹妹的人,往這邊開了過來發現真是自己的妹妹。
晚歌也沒有跟他客氣,直接坐上了他副駕駛的位置,然後又開口問道:“哥哥要去見誰?”
“一個剛回國的朋友,約了一起吃飯。”
“你們約好吃飯,帶我去不适合吧?”
“有什麽不适合的,主要也沒說不能帶家屬啊。”席晚沐說完之後又故作輕松的問道:“所以你到底爲啥來醫院。”
晚歌知道自己瞞不下去了,于是也就實話實說了。
聽完之後席晚沐握着方向盤的手青筋都浮現了:“那個混蛋,他竟然還敢對你動手,不把他揍一頓都解不了我心頭的氣。”
“隻是打一頓的話多便宜他,放心我有我的招數。”
“你真的放下了?”席晚沐還是有些不确定的問到。
其實跟妹妹關系那麽好,席晚沐也不可能什麽都不知道,而且勸也都勸過了,也很清楚她執着起來是什麽樣子的,但凡他還有一點沒放下,那自己真做了什麽到時候她肯定會不開心。
“真的放下了,哥哥放心,我以後都不會戀愛腦了。”
“你最好是。”席晚沐哼一聲,假裝出一副不開心的樣子,隻不過眼中的擔憂太明顯了。
對方更擔心的是現在的晚歌有沒有難過,他對待感情跟身體同時受傷的人應該怎麽辦?
“其實戀愛腦也沒什麽,但你的對象得找對呀,不是什麽人都值得你戀愛腦的。
“我知道的,謝謝哥哥。”
“跟我還需要說謝謝嗎?對了,你說你可以出院了,那身體應該沒什麽了吧。”
晚歌又點了點頭:“沒什麽大礙了,就額頭上這裏,你也看到了已經包紮好了。”
做檢查也沒檢查出什麽問題,應該沒什麽大事。
“那就好。”席晚沐當然了解自己的妹妹。
…
大概十分鍾之後,兩人來到了約定好的餐廳,而這個時候餐廳已經有人坐在那裏等候了,沒有疑問的話他應該就是席晚沐口中所說的那一個朋友了。
對方穿着黑色的西裝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漂亮的眸子看向了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麽很重要的事情。
矜貴清冷的樣子,像極了畫本子上的男主。對方似乎發現他們到來了,擡頭的時候,晚歌有那麽一瞬間的驚豔。
對方五官俊朗,眸子深邃,周深清冷的氣息如天邊皎月般。
不知道爲什麽,晚歌總覺得對方有一種熟悉感,特别熟悉的樣子,但對方并不是反派?她沒有在他身上感覺到任何反派相關的氣息。
“這位是?”對方低沉清冷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時候如同琴聲一般,聽起來特别的悅耳。
“這是我的妹妹,受了點傷剛從醫院出來,而我正好路過就把她帶了過來,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席晚沐開口解釋着。
很明顯對方并沒有要拂了他面子的意思,輕松的語氣開口說着:“原來如此既然這樣的話,席小姐請坐。”
晚歌說了一句,跟着席晚沐一同住在了椅子上。
飯前飯後,兩人都聊了一些關于合作的事情,其餘的事情倒是沒有怎麽提,吃飯的時候就隻是默默的吃飯什麽話都不說。
“原來你今天是來談合作的啊!”晚歌輕歎了一口氣,還以爲真的是來見老朋友叙叙舊的,沒想到竟然是來見合作夥伴的。
席晚沐淡笑了一下又開口說道:“合作是其次的,主要也是太久沒見想見個面”
“哦。”晚歌也沒有拆穿,沒什麽不好的,對方如果能幫助自己家那就再好不過了。
…
兩人就是吃吃飯聊了一下合作,也沒有安排其他節目,席晚沐說他最近還在倒時差,所以才沒有安排什麽的,等到他把時差倒回來之後,再約一些别的活動。
晚歌還是感覺到對方很熟悉,做不出來的熟悉,應該沒有出什麽岔子吧,不會有什麽讓自己感覺錯的岔子吧。
“怎麽了?席小姐一直這麽看着我,是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對方好聽的聲音又從耳邊響起
晚歌連忙搖了搖頭,開口說着:“就是覺得您很眼熟,可能我們以前見過?”
席晚沐聽到妹妹這麽說的時候,開口說着:“阿懷以前也去過我們家,或許你在什麽時候見過了也不一定。”
晚歌很清楚自己說的熟悉感不是這個,但是她沒辦法跟席晚沐解釋,所以最後也就笑着說:“可能是吧。”
席晚沐很自然的打開了車門就直接上車了,可是季南懷卻打開了副駕的門,還小心翼翼的護着晚歌上車,在把門關上之前季南懷又說了一句:“其實席小姐說的熟悉感我也有,或許我們真的見過吧。”
但他所說的熟悉感其實,很特别,是自己在遇見她之前沒有感覺到過的,仿佛前世就已經認識,生命中注定的戀人今生再次相遇,沒有了前世的記憶卻仍然感覺到熟悉。
席晚沐在開車的時候嘟囔了一句:“這小子出國之後有變化了哈,之前生人勿進的,現在還懂得給女生開車門了。”
這個時候的席晚沐根本沒想過那麽遠,首先妹妹還沒有離婚,另一方面,他印象中妹妹應該是處于極其難過的狀态的,所以所謂的熟悉或許隻是以前見過面,有些印象罷了
“現在你想回哪裏去?”席晚沐不急不慢的開口問着她。
晚歌給了一個她現在還在住的地方的地址,房子是文家人買的,晚歌也并不想要跟文家相關的東西,但是關于原主的東西她就必須得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