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突然聽到了陶夜玖的聲音,立即就往身邊看了過去。
“你在狗叫什麽?”晚歌眉頭皺了一下,神色帶着幾分嫌棄,看眼前的人好像在看一些髒東西一樣。
陶夜玖眉頭皺的更深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怎麽會這麽說話?”
對方以前在他面前說話永遠都是溫溫柔柔的,用詞更是很小心,似乎害怕說錯了一個字都會讓他不開心。
一想到自己曾經舔過這麽個人,晚歌就感覺自己惡心到一口飯都吃不下了:“我怎麽說話關你什麽事?”
“我知道你喜歡我,我知道然然回來讓你很不舒服,但我喜歡的隻有她,不管你選什麽手段我都不會喜歡你的。”
“你最好是,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麽?怎麽?不會覺得我還喜歡你吧?”晚歌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麽,覺得像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看着對方默認的樣子,晚歌笑的就更大聲了:“陶夜玖你要不要找個鏡子照照,你算是個什麽垃圾也值得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喜歡?如果我今天的态度還不夠明顯的話,那我就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最好離我要多遠有多遠,我讨厭你聽懂了嗎?”
“你不必拿這種手段刺激我,我是不可能上當的。”
“……”晚歌真的很想拿斧頭劈開他腦袋,看看他腦袋裏面裝的都是什麽。還是說自己以前真的舔的太死,以至于他覺得怎樣自己都是喜歡他的。
“戚,怎麽?臉上刷了幾層油漆呀?怎麽臉皮這麽厚。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我讨厭你,我往後要是喜歡你一點,就讓我喝水噎死,出門撞死,行了嗎?”
陶夜玖聽着對方那麽堅定的聲音,看着對方那麽堅決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間恍惚了,甚至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不喜歡自己了。
“真是晦氣。”晚歌說完之後就直接拿着東西離開了。
走到垃圾桶旁邊時,還将剛剛吃了一半的食物丢了。
她實在是沒有胃口繼續吃飯了,而且這東西就算有保溫盒也不可能放到下午,也隻能丢了。
晚歌走的是另外一個方向,所以從一開始就沒發現有一個人一直在自己附近,剛剛從她的反方向離開了。
…
莫辭舟失魂落魄的回到寝室,很快又自嘲的笑了一下,他就說紀晚歌怎麽可能會放棄陶夜玖。
這個舔狗誰愛當誰當,反正他再也不當了。
…
晚歌回到了寝室,隻是自己的床位前亂七八糟的放着東西,寝室的地上也很髒。
剛踏入,其中一個在敷着面膜的室友就開口了:“你回來了,快把寝室打掃一下吧都髒死了。”
晚歌隻是淡淡的掃了對方一眼,對方看到她不爲所動用開口:“還愣着幹嘛,還不快掃。”
晚歌不由的思考,就算被強制走劇情,但有着自己的靈魂,自己真的是那麽容易被欺負的嗎?
就這麽想着,卻發現自己對于以前自己在寝室并沒有太多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