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女帝還是接受了他們隻要二當家來的這件事。
但是沒想到…
江子兮輕輕開口說着:“這本是父親留給我的财産,我閑來無事有一點興趣便也打理了一些,發展也還是不錯的。
女帝讓你這一行,不知道會不會從各方面找你麻煩,你先拿着這個,至少糧草方面不必擔憂。”
糧草對于行軍打仗來說是極其重要的,就怕女帝會在這上面使一些陰謀詭計。
他把這個令牌交給自己心愛的人,見令如見人,晚歌要真的缺什麽直接拿着令牌讓人調動就好了。
“倒是沒想到我的子兮這麽有錢,這麽說來倒是我賺了。”也難怪随随便便給尹卿修就是一沓巨額銀票。
“這個時候你怎麽還有心思跟我打趣。”江子兮瞪了晚歌一眼,心裏還是特别不安的。
“别害怕,我此行一定會平安回來的。而且,女帝也絕不會對你我在做什麽,相信我好嗎?”
江子兮看着她那麽堅定的眼神,明明知道她說的話是那麽遙遠,但莫名覺得很有說服力,于是點了點頭。
“乖乖等我回來。”晚歌又在他額頭上吻了一口。
…
第二天一大早,晚歌就帶着将士們一同出城。
江子兮站在城樓上面,他并沒有下去與城中百姓一同送她離開,而是站在了城樓上面默默的注視着她遠去,一直到軍隊的身影徹底看不見。
晚歌騎在馬背上,副将默默的跟在他的身邊,晚歌開口:“我安排你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嗎?”
副将乖乖的點了點頭:“保護姜公子的人都已經安排好,盯着尹公子的人也完全沒問題。隻是屬下有一事不解…”
晚歌挑了一下眉:“直言。”
副将又開口說着:“爲何主子這麽肯定,一定會有一個人出現在尹公子身邊呢?”
晚歌笑着搖了搖頭:“這乃天機無可告密。”
如果她後面發現那個人還是皇帝的話,一定會更驚訝的
“主子,怎麽一副神棍樣子。”什麽天機不可洩露什麽的,不是那種招搖撞騙的騙子才會說的話嗎?
晚歌瞪了對方一眼,副将默默的摸了一下鼻子,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
…
行軍半年時間,晚歌沒有打過一次敗仗,直驅而入,主動投降者絕不傷害。
她雷厲風行的手段,也讓不少城門直接爲她打開,遞上降書。
容晚情倒是沒有在糧草方面動過手腳,一開始需要支援跟配合的地方,容晚情也早就已經打過招呼盡力配合。
一開始也有說過,這個女主想要成爲千古一帝,想要博得聖賢之名。如果不是猜忌心太重,或許她真的可以成爲一個很好的明君,可惜了,猜忌之心一旦升起,一生都會在猜忌中死亡。
…
晚歌直接打入将戎國皇宮,面對那些害怕想要逃跑的宮人,晚歌的将士并沒有一個傷害。
将戎國女君站在她面前,看着眼前的晚歌,開口說道:“朕已經讓朕的孩子放下仇恨,朕知道這一次是朕敗了,你是一個君子,朕相信你會兌現你的諾言,主動降者絕不殺害。”
“那是自然。”
将戎國笑了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若是朕的孩子那該多好。”
她與清容國先帝年齡相仿,成婚年齡相仿,擁有第一個孩子的年紀都那麽像,隻可惜他的孩子裏面并沒有一個容晚歌,否則清容怕是早就屬于她了。
“沒有這種可能了。”晚歌又淡淡的說了一句。
将戎國女君歎了一口氣:“是啊!沒這種可能了,隻是朕想知道,正聽聞你不再受到重用,你的皇姊十分防備你,你又爲何會突然領軍攻打将戎。”
晚歌看着眼前的人,也沒有想要瞞着她的意思:“往小的說爲了本王的心上人,本王與皇姊做了條件。往大的說,本王不想邊關子民再受騷擾。你放心,将戎已經歸了清容,将戎子民以後便是清容子民,我向你保證,不會讓他們受到太大的差别對待。”
隻是剛剛起步想要一點區别對待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畢竟現在的情況哪一方面多少都有點看對方不順眼,想要相處融洽必定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朕說過你是個君子,朕相信你說的話。”将戎國女君說完,拿起了手中的劍,自刎在了晚歌的面前。
将戎國女君知道,其實她隻要跟其他人一樣受降,晚歌一定不會殺她的。
可是她是女帝,她是将戎國的女君。她不希望自己的子民受到傷害,所以她勸了自己的孩子勸了其他人受降,但她勸不了自己。
天子守國門她沒有做到,但是君王死社稷她做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皇女沖了出來,早已是淚流滿面,直接抱起了自己的母皇。
“主子…”副将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晚歌擡了擡手示意不用管讓她帶走吧。
…
…
一直到整個将戎國不複存在,晚歌都特别順利,但是班師回朝的時候卻屢屢受到刺殺。
副将眉頭直皺:“真的都是不甘心将戎國被滅的嗎?”
被他們抓到的殺手,好像都是來自于将戎國,現在将戎國被滅國,看樣子好像都是沖着報仇來的,但是下廚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晚歌笑了一下開口回答着:“當然不都是,不知道你可否聽說過卸磨殺驢。”
副将聽到這麽一句話突然間眼睛睜大了不可思議的看着晚歌:“你的意思是現在派來的人都是…”
晚歌緩緩開口說着:“我不能說全部都是她派來的人,但至少有一半以上都是他派來的。”
容晚情當然不會那麽蠢,在她勢如破竹的時候殺了她,殺他的最好時機當然是在他凱旋班師回朝的時候。
現在不正是最好的時間嗎?
副将不可思議,吐了一口唾沫說了一句呸,女帝怎麽可以這樣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