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母親不允許你跟男人在一起,那你可以告訴她,你聽話了。不會跟男人在一起了。”
晚歌說完之後又繼續:“另外,晚晚是你給我的稱呼?不是一直都叫我阿晚。”
“我…我怕你不喜歡。”他隻是覺得叫晚晚更親近一些,也更特殊一點。但是他從不敢當着晚歌面前叫這個名字,因爲害怕對方覺得不喜歡。
“隻要你叫,我就喜歡。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雖然軟軟在那一瞬間,幾乎都跟她解釋了,但晚歌還是想要親自聽到他說。
其實一開始晚歌自曝身份,是因爲對方對自己态度問題,有點忍不了了,所以就打算試一下,問他的時候感覺到了他的态度,于是就自曝了。
在自曝身份的那一刻,祁洛意識到自己就是阿晚,自己的記憶也就回來了,軟軟跟自己解釋了原由。
隻要他知道自己是同一個人,那自己的記憶就能恢複。
…
祁洛輕聲開口解釋了。
晚歌又擡頭看着他:“如果我不是阿晚,到最後你到底會怎麽辦?”
“我…我也不知道。”他肯定是不想對不起阿晚的,原本來見她本來就是被迫的,如果對方識趣願意聽他的安排,自然相安無事。
如果對方不願意…祁洛其實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會做什麽。
但當時他想的是,他對他又毫無感情,兩人在一起始終是互相折磨,沒有這個必要,也不能有這個必要。
但怎麽也沒想到,晚歌就是阿晚,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所以自己覺得他輪廓像不是意外,一模一樣的香水味也不是意外。或許自己内心早已察覺到了,隻是腦海裏面認爲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不可能是同一個。
“祁洛我隻給你一次認錯我的機會。以後不把我認出來,看我怎麽收拾你。”晚歌故意做出一個兇的舉動。
祁洛把人抱得更緊了:“不會再出現沒認出來的情況,我保證。”
晚歌聽到想要的答案才心滿意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祁洛突然想起蘇晚舟的反應還有對自己說的話:“蘇晚舟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你是他姐姐也是阿晚。”
晚歌點了點頭,也向他解釋了自己爲什麽會男裝。“你也别怪小舟,他也隻是擔心你。”
“擔心我?有什麽好擔心的?他明知道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卻不告訴我真相,我看他是想要吃瓜看戲還差不多。”
什麽?晚歌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臭小子連我也敢騙是吧,看我怎麽收拾他。”
“不用你動手,我替你收拾他。”順便把他的仇也一塊報了,爲了吃瓜看戲,看着他心急如焚是吧,很好!蘇晚舟他完了。
…
當天夜裏,晚歌就收到了蘇晚舟的求救電話:“姐,我的親姐,我錯了,你能不能勸勸你家祁洛。嗚嗚嗚……”
“活該,受着吧。連你姐姐都敢騙,好的很。”晚歌風輕雲淡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