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經常會在他回來之前,将自己手上正在做的事情放一邊。
千執并沒有因此放開手,而是抱着她讓她回了個頭,然後柔軟的唇就落在了她溫熱的唇上。
晚歌乖巧的回應着,千執似乎特别的受用。好一會,千執才把眼前的人放開。
“老婆想我了嗎?”千執貼着她的額頭,深邃的眼眸與她對視着。
晚歌輕輕地嗯了一聲。
說真的,她也不想心動的,明知道走到最後都是一樣的結局,可是每一次面對千執的時候都還是會心跳加速。
她每一天都在努力的勸着自己不要随意動心,可是心決定的事情不由人啊。他隻能努力的表現平靜一點,至少以後真的發生了那樣子的事,也不至于讓自己輸的太難看。
千執看着她那麽冷淡的回應,眼中多了幾分失落。
他其實也很清楚,晚歌之所以願意選擇他做聯姻對象,不過是因爲他的皮囊。但是這對他來說,他并不介意,他總覺得晚歌會喜歡上他的。
但每每得到這麽冷淡的回應,還是忍不住都會失落。
晚歌感覺到了,沉默了片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不過瞬間,千執身上的失落就消失了。最終輕輕的把人放開:“我幫你一起收拾。”
說完之後千執就幫着人把畫具都放好,或許是這種事情幹多了,千執也收拾的特别快。
不過回頭的時候,晚歌看見他白襯衫沾到了顔料,也不知道是不是工具架一不小心沾上了顔料,導緻他放工具的時候粘上了。
“衣服髒了。”晚歌輕聲說着。
千執低頭看了一眼确實沾上顔料了:“沒事。”
晚歌也沒有再說什麽,千執完全不會缺衣服,髒了皺了都是直接丢的。
…
隻是第二天晚歌看見傭人在晾那件衣服。
“這件衣服沒有丢掉?”晚歌有點疑惑。
傭人乖乖的點了點頭:“先生說不能丢,讓我們洗幹淨。”
但是那個染料一旦沾到衣服上是不會掉色也不會洗掉的。所以那個顔料的痕迹還特别明顯。
“知道了,等它幹了之後拿給我吧。”
“好的,夫人。”傭人又乖巧的回答。
…
衣服本來就是快幹的狀态,加上天氣挺好,所以不到中午就幹了。傭人将熨過了的衣服交給了晚歌。
晚歌拿着衣服重新到了自己的畫室,想到自己曾經看見過的花鳥裙圖案,晚歌重新找了一下,做了一下參考。
其中有一處是畫了鳥銜連理枝,畫的面積不大,隻是将被弄髒的那處加起來。
經過她這麽一改,純白的襯衫,就成了國風襯衫。雖然是畫的,但晚歌畫得很好。雖不如刺繡那般契合,可也是讓人驚豔的。
等顔料幹了之後,晚歌再清洗了一次,親手将衣服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