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隻是想讓她心疼，想讓她讨厭暝禾而已，卻沒想到會因此害了她。
…
因爲有結界阻攔他們不能進去，所以各個同門也沒有待太久，都紛紛離開了，隻剩下苦塢決定留在這裏等等看情況。
大概兩個時辰，眼前的結界消失了，苦塢連忙敲門，得到允許之後才推門進去。
晚歌已經睡着了，身上也包紮好了，臉色算是比較紅潤，不像是受傷很嚴重的樣子了。
“師姐，小師妹沒事了吧？”苦塢還是擔憂的問道。
戚落輕聲嗯了一聲，然後擡頭與暝禾對視。
兩人在識海中交流，苦塢并不知道，隻是覺得兩人好像又劍拔弩張了。
“你都知道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暝禾看到晚歌平安無事的時候，心中就有了這樣的猜測。
仙力是不可能治療晚歌的，除非是魔力，隻有魔族才會擁有的魔力。
“看來你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份。”戚落語氣中帶着幾分嘲諷。
或許從暝禾讓晚歌接近他開始，暝禾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你說是吧魔君殿下？又或者說我應該稱呼你爲兄長？”
“你是怎麽知道的！”不應該啊！就算他知道他并非人類，但也不應該知道自己跟他的關系。
戚落隻是冷哼了一聲并沒有回答他了。又坐回了晚歌身邊，替她将旁邊的被子整理了一下。
“師妹跟師弟先出去吧，小師妹有我照顧便可。”戚落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苦塢眼看着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所以就乖乖聽話了：“好，我們先離開，有什麽事師姐再叫我們。”
戚落清冷的聲音嗯了一聲，甚至都沒有再多看他們一眼了。
…
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晚歌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坐在自己床邊的戚落。
戚落看到她醒了擔憂的問道：“師妹感覺身體如何了？傷口還疼嗎？”
晚歌摸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地方，但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了，而且好像就沒有受過傷一樣。
也不知道是睡了一覺還是别的原因，晚歌感覺自己現在精神狀态特别好，整個人遠比之前要輕松。
忽然晚歌腦海中出現了幾個畫面，似乎是昨天戚落給她療傷的畫面。
“戚落你…”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救自己的時候，戚落好像不是人類該有的樣子。
戚落輕輕的嗯了一聲：“我也不是人類。”
“可是不應該呀！你仙力充足，不對…”昨天給自己療傷的時候他用的可不是仙力啊！“你是如何做到的？”
他是怎麽做到仙魔雙修的？一個魔族修仙？這不可能。
哪怕像他們這樣僞裝了的，像是用了仙力的樣子但其實還是用的魔力，因爲魔族就是不可能修仙的。
“是通天鏡，我可以變成女身，也是因爲它的功勞。”雖然他可以變成女身，但本質還是個男人，所以中藥了的時候還是會變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