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太好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你爲什麽會在這裏?”
“先生把我調回來了。”阿寒仍然是不輕不重的回答,語氣淡漠但仍然是她問什麽就回答什麽。
晚歌眼中帶滿了嘲諷:“呵,告發我換回來的機會,要好好珍惜啊。”
晚歌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身直接往樓下走,不再多看他一眼。
而站在門口的書先生把這一幕完全看在了眼中。
阿寒看着晚歌離開的背影,一言不發的跟了上去。
…
一整天,阿寒都默不作聲的跟在晚歌身邊,晚歌對他态度特别的差,當着所有傭人面前,差點把茶杯砸在了他的身上。
“父親,我要換一個保镖,我不想看見他。”在餐桌上,即将吃飯之前,晚歌直接向書先生提出了這麽一個要求。
書先生臉上雖然特别嚴肅,但眼底的笑意就快掩蓋不住了:“晚歌别鬧,過不了多久你就要跟安先生結婚了,到時候就不需要阿寒了。”
“父親!我不喜歡他,我讨厭他。”晚歌加重了語氣,很認真很嚴肅的說着。
書先生隻是笑了笑,明顯的制止了他的要求。
阿寒永遠是面不改色的站在一旁,隻是認真看的話,他垂在身側的手,早就已經握成拳頭了。
…
半夜,阿寒正在休息,卻突然感覺到了異樣,直接就躲在了門後。
晚歌小心翼翼的走了進門,下一秒一把刀就抵在了脖子上。
而阿寒也很快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于是就把刀收了起來:“小姐有何事?”
晚歌一把将他抱住,低聲開口說着:“我今天沒有砸到你吧?有受傷嗎?”
阿寒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晚歌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問這種問題:“小姐不是很讨厭我嗎?”
晚歌語氣帶着委屈:“才沒有,雖然不知道爲什麽,但我相信阿寒你也不想的對不對?你也不想告訴我父親的,隻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阿寒擡起了手,想要摸她的頭發,但最終還是默默放下了:“沒有,小姐想多了。”
阿寒神情嚴肅語氣特别堅定,仿佛他所說的就是事實了。
晚歌抱着他的手緩緩放開,閃着淚光的眼眸擡頭看着他:“這真的就是你的心裏話了嗎?你沒有苦衷你就是不喜歡我,所以才告訴我父親的。”
“我…”阿寒無論如何都無法說出,我就是這麽想的。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繼續沉默,這一沉默仿佛就如同默認了一番。
“好我知道了。”晚歌回答了這麽一句,然後就把人放開了。
再一次頭也不回的走了。
隻是這一次離開,阿寒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麽。
…
接下來,安起跟晚歌的訂婚宴越來越近,在華麗又低調的店裏,晚歌穿着白色的晚禮服,這是訂婚宴上她要穿的。
晚歌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旁一直誇贊她的員工,甚至都沒有去鏡子那裏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