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我那麽客氣,你快坐好。”晚歌拉着他讓他坐在了椅子上,否則對方太高了根本就不好擦。
阿寒現在住這個地方真的太簡約了,隻有一張椅子,一張簡單的桌子,還有一個簡易的衣櫃。
廚房看起來是沒有用過的,桌子上似乎也有着一層灰。
晚歌嚴重懷疑,阿寒回到家就是洗澡睡覺,第二天就起床工作。
像是之前一直跟在她身邊的情況,阿寒都不需要回家睡覺,直接在書家就有給他用的房間。
…
阿寒頭發擦幹了之後,他就站了起身準備開門,晚歌連忙拉住他的手:“你要去哪裏?”
阿寒低聲說着:“你在這裏睡,我出去。”
“這個床挺大的,我們可以一起睡。”
阿寒直接一怔,明明知道她都是這麽直接的,但還是有被她所說的話給驚訝到。
“這樣不适合。”
晚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肩寬腰窄,給人感覺又很有力,有點想要扒一下他的衣服的感覺。
晚歌靠着他輕聲說着:“沒什麽不合适的,不要走好不好?”
最終阿寒還是沒有走,隻是躺下的時候,努力的跟晚歌拉開距離,幾乎都躺到床的最邊緣去了。
隻是沒一會晚歌還是會主動貼上去,阿寒沒有辦法幹脆就不掙紮了。
…
第二天一大早,阿寒就已經出去了,隻有桌子上還放着他買的早餐。
晚歌洗漱完吃了早餐之後,就準備稍微打掃一下房子。
這房子沒有什麽生活垃圾,就是落了灰。
晚歌将灰塵掃除,然後就出門去買了菜,隻是剛回來就看見了好幾個黑衣人,下意識想跑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還想要去哪裏?”
書先生臉色陰沉,看着眼前的晚歌,氣得要死。
晚歌沒有看書帶來的保镖,而是将目光站在了他們最後面的人身上。
晚歌臉上滿滿的不敢置信:“是你!是你告訴我父親我在這裏的對不對?爲什麽?”
阿寒并沒有說話,沉默似乎是他慣用的伎倆。
晚歌淚珠一顆顆的滾落:“爲什麽要告訴我父親?阿寒我讨厭你,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你混蛋。”
說完之後,晚歌閉上了眼睛似乎想要把自己的眼淚止住,好久才開口說着:“我願意跟您回去。”
書先生臉上帶着幾分不屑的笑意,一副早就知道會這樣的樣子。
途中晚歌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過一句話,回到家也是渾渾噩噩的樣子,直接就走到了樓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直到了晚上也仍然什麽都沒吃,保姆有些擔憂的看向書先生,輕聲的彙報着晚歌今天的情況。
書先生隻是冷漠的說了一句:“知道了,把人看緊一點不要讓她出事就行。”
然後就出門打了個電話,告訴電話那頭的人,阿寒重新調回來。
他了解女兒的性格,被背叛之後絕不回頭,阿寒此時此刻出現,隻會讓她更厭惡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