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親完之後,雙手環着他的脖子安靜的靠在他身上,隻是眼眶一紅,眼淚又一顆一顆的掉。
“小姐,你怎麽了?”她爲什麽會喝這麽多酒?爲什麽哭?
晚歌擡頭看着他,意識是不清醒的,所以漂亮的眼眸的是迷糊懵懂的狀态,看到他的臉直接就委屈了:“阿寒你爲什麽不願意帶我走?我不想要嫁給他,你帶我走好不好?”
阿寒把人放在了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輕聲的說着:“時間不早了,小姐趕緊睡吧…”
晚歌沒有再說話了,安靜的閉上了眼睛,隻是轉了個身。
阿寒又整理了一下被子,然後離開了晚歌的房間。
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晚歌睜開了眼睛,眼中根本就沒有一點迷糊了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剛喝醉的感覺。
…
阿寒把門關上,人卻靠在了門上,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爲什麽會跳的那麽快,有那麽一瞬間,他真的很想不顧一切把人給帶走。
可是他不能這麽做,不可以…
“對不起…”阿寒低下了頭,輕輕的說出這三個字。
“阿寒,你怎麽沒戴口罩?”
阿寒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書先生,直接就站好了:“小姐喝醉了,我扶她回房的時候,她扯掉了。”
“喝醉了?那現在怎樣了?”書先生聽到之後,手握住了門把手,正打算進去看一下自己的女兒。
但這個時候又響起了阿寒的聲音:“小姐現在睡着了,正在休息。”
“那行吧。”書先生又把手收了回去,并沒有把門打開了,回頭看着眼前的阿寒,然後開口:“記得把口罩戴好。”
這麽好看的一個男人,長期留在女兒身邊,也許是個隐患。
“是。”阿寒聽話的回應了一聲。
…
第二天一早,晚歌起床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阿寒,走到了一樓的時候,就看見書先生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而他身後站着一個黑衣人。
聽到動靜之後書先生才把手中的報紙放下,然後擡頭看着眼前的晚歌:“晚歌起來了,我讓廚房給你煮了醒酒湯。另外,告訴你一聲,現在站在我身邊的這個,是你新的保镖,以後就由他跟在你身邊保護你。”
晚歌垂在身側的手握了一下,看着眼前的書先生隻是冷靜的問了一句:“阿寒去哪裏了?”
書先生立刻就回答了:“他被我調去做其他任務了,你很在意他?”
難道阿寒早就露臉了?是不是自己親手把女兒送到阿寒手上?
“也沒有,隻是我剛跟他熟悉,現在又要重新熟悉一個人,我不太喜歡。”晚歌很清楚自己現在不能承認喜歡阿寒,否則自己真的有很大概率再也不能見到反派了。
系統能力也有限,不能百分百的保證可以找到人。所以現在晚歌唯一能做的就是穩住書先生,不要讓他有任何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