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到晚歌的第一面開始,他就想要做這件事情。
“好。”晚歌輕聲回答:“那我們明天去領證。”
葉知淩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我好開心。”
從跟晚歌見面到現在,葉知淩都覺得自己好像還在做夢。是他從未擁有過的幸福,這種感覺真的飄飄然的。
…
晚歌把人帶回了自己家,在一個月前他們就已經同居了,隻是沒有住同一個房間。
晚歌其實覺得無所謂,但葉知淩覺得沒有結婚之前,還是應該保持該有的距離,這是他對愛人該做的。
也許是他從小到大的習慣,讓他有一定的認知,下意識會去爲晚歌着想。
“今天一天應該也很累了,早點睡覺吧,明天我們早起去領證。”
秀場很圓滿的結束了,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其他人該忙的,而晚歌又獲得了不短的休息時間。
…
深夜,葉知淩從夢中醒了過來,因爲沒有拉上簾子的關系,月光從窗外透了進來。
葉知淩看見了窗外的皎月,瞬間想起了夢中發生的事情。
在夢裏他…哦不對是晚歌畫的那個溫斯,在夢裏他成了溫斯,在廣闊無垠的大海,在皎月下,他與一個女子坐在海邊,手中拿着一個海螺,吹着陌生的曲子。
他隻記得這麽一個畫面,其他的記不太清了,夢中女子的面容也慢慢的模糊了,現在回想卻回想不起來了,隻是覺得那個人好熟悉好熟悉,給他的感覺像是晚歌。
隻是他不明白,如果說自己是因爲看到了晚歌畫的溫斯,自己夢中才成爲溫斯的話,那那個女子爲何跟晚歌長得完全不像呢?而且自己很确定從未見過那個人,所以爲什麽會突然夢到呢,雖然清醒之後記不清夢裏的面容了,可是在夢裏卻很清楚的能看見。
忽然他又想到每一次,晚歌都能給他一種很安心很熟悉的感覺,難道真的有前世今生嗎?在不同的時空有自己的前生,他與晚歌在前世就是戀人,所以今生自己哪怕以爲她是個男子,哪怕還未與她見過面,但因對面的人是她,就還是忍不住動了心。
晚歌畫的畫也證實了這麽一點,但她卻能将溫斯畫得那麽清晰。
一想到他們或許是前生就注定了的戀人,葉知淩又忍不住的開心。
就在這個時候,葉知淩聽到了開門聲,然後就傳來了很小的敲門聲。
葉知淩立刻到了門口把門打開:“晚歌?”
晚歌看着眼前的人輕聲開口說着:“我有些睡不着,想要跟你一起。”
“這…”葉知淩下意識覺得他們還沒結婚這樣不好。
但是晚歌好像已經知道他想要說什麽了,于是直接開口說着:“反正我們明天就領證了,都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就想跟你一起不做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