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宴珏那時候就快回到家了,所以并沒有打開手機查看,隻是沒想到剛回到門口,就聽到别的女人在罵自己的愛人。
宴珏當時真的氣炸了,要不是顧及到虞家與自己家是世交,自己這一拳下去,隻是一時出氣,帶來的後果卻可能很嚴重,他剛剛就一拳下去了。
他從來都不是什麽君子,也不顧及什麽打不打女人,他隻知道自己的愛人不能受欺負。
他雖然克制住了沖動,但這件事情也不會就這麽算了,虞漁這麽說晚歌,一月内不讓她損失點什麽做賠償,那他就不是宴珏。
“我沒事。”晚歌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怎麽這麽生氣呀,放心,就她還欺負不了我。”
宴珏輕咳了一聲。
晚歌看到對方竟如此在意,内心說不開心是假的。宴珏是不是比自己想的還要在意自己呢?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晚歌就忍不住勾起唇。
宴珏摸了一下她的腦袋:“以後有陌生的人,就别開門了。”
這一次虞漁還帶了保镖,也不知道自己沒有及時回來會發生什麽。
晚歌雖然說自己沒受欺負,但…還不是因爲虞漁什麽都還沒來得及做。
以她的性格既然帶人上門了,肯定連最糟糕的想法都已經想過了。
晚歌回答了一句好。
宴珏将手中帶回來的美食給了晚歌,同時也發了條消息,讓他這邊的安保人員,看緊一點,不要什麽人都放進來。以後絕對不允許虞漁這個女人再進來了。
…
三天後。
宴珏收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帶着父親的質問:“你對虞家施壓是什麽意思?”
宴珏清冷低沉的聲音回答:“虞小姐诋毀了我的愛人,我向來是個有仇必報的。”
宴先生沉默了片刻,兒子在外的花名他其實都有聽過,他也完全知道是怎麽回事。雖然從來都沒有調查過,但他不相信宴珏是那樣的人,雖然不知道兒子任由這些花邊新聞亂飛究竟意欲何爲,但宴家人一生隻心動一次。
宴珏是他看到大的孩子,他不能說百分百了解自己的兒子,但他絕對比所有人都要了解。
“别做太過分。”宴先生沉默了片刻之後,最終隻說了這麽一句話。
雖然他不知道虞漁究竟說了什麽,但能感覺到宴珏現在是特别生氣的,能讓從小到大那麽沉穩的宴珏如此生氣,這個虞漁也不簡單。
其實虞漁耍的一些小手段,宴先生也看得見,但是妻子對她頗有好感,原先也有意讓她做兒媳婦,所以宴先生就沒有多加阻止。
隻是現在宴珏親口承認自己有愛人了,想必這個虞漁是沒有什麽機會了。或許找個時間自己該跟自己的妻子說清楚。
要不然以後她失望了,還去找宴珏愛人的麻煩,那可才是真的大麻煩。
雖然自己一直不希望宴珏這個小子纏着母親,但也不希望他們母子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