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也沒有接,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人。
…
與此同時,已經沒有别人的停車場,就隻有顧薄舟跟堯止。
堯止手搭在車門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顧薄舟,又開口說道:“你以爲你給她加了封印,我就不能破開了嗎?”
“她不是那個晚歌了,你休想再控制她。”
堯止勾起了唇:“是我控制她嗎?還是她心甘情願爲我去做那些的?泊月你我都很清楚沒有任何人可以逼迫她。”
“無論如何,現在她是我的妻子,她愛的人也是我,我絕不允許被你破壞。”顧薄舟握緊了拳,發誓絕對不允許。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又沒忍住吐了一口血。
堯止看到這個場景笑意更深了:“你的無情決被破,道心不穩,仙力也在日漸消失吧?你就不是我對手了。
晚歌愛了我那麽多年,她不可能不愛我的,她隻是不記得了,隻要她恢複了記憶,她最愛的人還是我,她始終是會回到我身邊的。
你隻想封住她的記憶讓她再也想不起來?呵,泊月你也配?别忘了,晚歌爲何會輪回,當初可是你一劍穿心,刺入她心髒的。
怎麽辦?我越來越期待晚歌想起以前發生過的事。”
“你!”顧薄舟看着對方離開,卻突然有了一種無力感。
因爲他沒有辦法反駁堯止的話,他的每一句話他都沒辦法反駁。無論是晚歌愛他多年,還是被自己一劍穿心…這都是事實,鐵铮铮的事實。
…
“原來你跑這裏來了?是不是又沒帶手機?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接,找你半天也沒找到,吓死我了。”晚歌直接把人給抱住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那個賀先生看起來很奇怪,莫名感覺到了危險,發現顧薄舟不在的時候晚歌是非常擔心的。
顧薄舟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心又跳得特别特别快,是了,現在的晚歌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那個,現在的她一點都不像以前,她也不是以前的那個。
所以!隻要消除她的記憶,讓她永遠都想不起來,那晚歌就永遠都會是他的了。
忽然晚歌就被推開了,顧薄舟到了一旁,鮮紅的血液被吐在了花草上。
“舟舟!你怎麽了?”之前他受的傷吃了系統的藥之後不就好了嗎?爲何他還會吐血?難道又跟那一隻妖發生争執了?
“沒事,你别擔心。”顧薄舟搖了搖頭,示意晚歌不要聲張。
晚歌看着他的樣子,最後還是同意了。
聽從了他的意見,默默的把人帶回了别墅區。
…
這一次回到家的顧薄舟,完全沒有隐瞞了,回到房間直接打坐運動療傷。
黑色的短發成了及腰的銀絲,白色的西服也換成了仙衣,額頭上出現了蘭花的印記。
那一張年輕稚嫩的臉,也似乎褪去了所有稚氣,成熟且冷漠,即便他再好看也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