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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是不是還沒有用膳?跟我來。”晚歌拉着他的手準備進入雲月樓,回頭的時候卻看見柳甯還在。
晚歌眼中帶着幾分疑惑:“柳公子不是要回家嗎?”
“哦,對,準備現在就離開了。謝謝即墨小姐。”柳甯對她行了禮,目光又落在了自己手中的東西上。
就在晚歌不知道的情況下,還給了褚桑月一個挑釁的眼神,就好像他手中的東西是晚歌送他的。
褚桑月果然讀懂了,心情難免多了幾分失落。
“阿月,你怎麽了?在想什麽?我看你剛剛一直看着柳公子手裏的布料。你也想去看看嗎?是北城新開的一家布莊,但我感覺質量一般,我讓人用天蠶絲做了幾匹新的布料,現在正在送來的路上,到時候再給你做幾身好看的衣裳。”其實那家布莊是晚歌的産業之一,所以她知道。
那家布莊的布料确實都不錯,但是配自己的寶貝還不足夠。
“是妻主送給柳公子的嗎?”褚桑月才不管那個布料究竟是绫羅綢緞還是粗衣麻布,他在意的是晚歌送的。
晚歌聽到他的問題頓了一下,瞬間明白他爲什麽這麽問了,想必是看到自己給柳甯那個包裹了。
自己的小醋王,要真的誤會是自己送給他的,那不得醋死了,難怪剛剛一直好像心不在焉的。
“當然不是,我又怎麽會給别的男人送這些?除了祖父跟爹爹,我隻會給你買東西。”晚歌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除了他們的血親,晚歌是不可能給别的男人買東西的了。
“我還以爲……”褚桑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晚歌輕聲解釋着:“是他的包裹掉在地上了,我不過順手撿了起來,而且我也是在門口見到他的,我與他沒有任何的接觸。”
“我知道了,妻主。”褚桑月看着晚歌那麽認真的解釋,他相信她說的話。
褚桑月滿心滿眼都隻有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晚歌也知道,所以才那麽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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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自己的小夫君說想她了,所以晚歌下午也沒有去做什麽了,就陪了他一回,晚上也在家休息,不過一大早又不見人影了。
褚桑月想起她說還要忙幾天,于是就回宮了。
晚歌不在的時候他偶爾會回宮,剛回到自己的寝宮,就聽到宮女來說皇太君又想見他。
褚桑月已經知道對方想見自己究竟會說什麽了,所以他還是說了就不見。
就在這時黑衣人也出現在他面前,手中拿着一封密函。褚桑月剛想打開,一個侍衛就急急忙忙的跑來:“陛下,雲山新任門主想要見你,而且還拿了太皇陛下的令牌。”
雲山身份确實特别,但是一心忠誠于國家,所以也受皇室的尊敬,太皇曾經跟雲山有過比較密切的來往,并且留下了一個令牌,如果以後有事可以直接找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