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怎麽能讓你每天做這些呢。”褚桑月又立刻反駁了,雖然他很感動,但他絕不允許自己的妻主每天下廚房,這不是他妻主該做的事情,他也舍不得。
晚歌知道他在想什麽,輕輕的摸了一下他的腦袋:“沒關系的,反正我平日也很得空。”
想到這一點晚歌突然想起自己沒有什麽正經職業,甚至都沒有收入來源,現在仔細想想雖然家财萬貫,但都是祖母跟母親的,她也應該幹一番事業。
從商對晚歌來說輕而易舉,但商人在這個世界的地位是比較低的,母親從官都能氣到祖母,自己要是從商祖母肯定會氣死的,所以這個不能考慮了。
要不然:“阿月你說我參加科舉,入朝爲官如何?”
先别說加上自己了,就以原主的能力跟才華,想要當個狀元簡直是輕而易舉。入朝爲官根本不是什麽難事。
原本以爲褚桑月應該會支持才對,可沒想到褚桑月立即就站了起來:“不行!”
晚歌看着他反應這麽大反而愣了一下:“爲何不行?”
他不喜歡嗎?就算不喜歡反應也不應該這麽大吧?
褚桑月已經調查過晚歌的身份背景了,也很了解她的實力跟才華,她很明白如果入朝爲官,總有一天會做到她母親的地步的。
而且他很信任自己的妻主,對于以後她做出來的貢獻,肯定會超過她母親的。絕對會是一代賢臣。
但不行!因爲自己認識她了,而且自己要嫁給她,那麽她就絕對不能入朝爲官,絕對不行…
如果晚歌入朝爲官了,那自己還怎麽面對她!
“入朝爲官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阿月知道晚歌很厲害,是朝堂的水太深了,我擔心你會受傷。”褚桑月不敢擡頭看她,不自覺的就低下頭去了。
晚歌也很清楚他并沒有說實話,但她肯定很不想自己入朝爲官:“好,我不去了,你别擔心。”
晚歌說完的同時也将人擁入懷中,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讓他放心。
褚桑月還不适應待在一個女人的懷裏,但這種感覺卻出奇的好。所以他也沒有反抗。
輕輕的靠着晚歌,心中在默默的說着:妻主對不起。
…
現在他們還沒成婚,而這一次又是正兒八經的走提親流程,所以晚歌也沒有在對方家裏待多久,把該商量的事情都商量完了,就離開了。
下一步就是送上訂婚的禮金,還有訂婚宴。按照這個世界的習俗,訂婚宴是由褚桑月來準備的,等到婚禮才是晚歌他們着重準備。
訂婚宴就是雙方親人見面,隻不過在晚歌離開之前,褚桑月輕輕的告訴晚歌,訂婚宴的時候他祖父也很有可能不出現。
晚歌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别人也不知道晚歌究竟說了什麽,反正褚桑月就是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