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當時從她的衣着,還有随從看來,身份地位應該也不低,也是她極其想要攀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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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身邊的人散發着冷意,荀月湘不用去看他都能感覺到他對自己是帶着殺意的:“你做了什麽?”
封溯手握的死死的,語氣中都是冷烈的寒意,他就出去了一會,回頭就看着扶着牆滿臉通紅的晚歌。
荀月湘目光中瞥到了靠在封溯身上的晚歌,隻是沒來得及多看,刀就把他脖子上的肌膚劃破了:“快說!”
荀月湘最後說出了自己在晚歌醒酒茶裏放了藥的事情。
藥性并不算特别厲害,而且晚歌也隻是喝了一口。封溯隻要給晚歌找個人就可以了,不找人也可以,堅持一晚上就行了。
封溯冷着臉一言不發的帶着晚歌離開了,至于荀月湘直接就被封溯的人給帶走了。接下來要怎麽處置,封溯還沒有想好,他現在更擔心晚歌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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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溯帶着晚歌回到了王府,看着她臉頰越來越紅,越來越難受的樣子,封溯一拳打在一旁的柱子上。
然後又問身邊的黑衣人:“暮雨還沒找到嗎?”
“是的主人。”平常都能找到他的,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問了自己的下屬也完全沒有見過他。
又等了好一會,也是沒有暮雨的消息。封溯越來越陰沉,雖然内心極其不願意,但實在不忍心看着晚歌難受,最後又對黑衣人說了一句:“去找個女子,要家世清白,品性純良,好看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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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剛剛離開,封溯就聽見了晚歌的聲音:“阿溯,我好難受。”
封溯坐在晚歌身邊,眼中帶滿了心疼:“殿下乖,很快就好了,再等一會好不好?”
爲什麽讓他找個女子也這麽久!有這麽難找嗎?
“我不要…”晚歌抱着他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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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帶着姑娘回來的時候,發現門已經關上了,想要報告主人自己把人找回來了,卻聽見主人說了句滾。
看了一眼身邊緊張的姑娘,最後黑衣人又默默的帶着姑娘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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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身上的藥性似乎已經解的差不多了,安靜的靠着封溯,任由對方幫自己沐浴,沒一會又睡着了。
封溯指尖落在她的臉頰上,到現在整個人都還是懵的。心中湧現着無盡的歡喜,也有說不盡的複雜。
他跟殿下相處了那麽多年,從未懷疑過她是個女子,雖然知道殿下不喜歡跟别人有肢體接觸,卻從未想過是要隐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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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之後封溯又将人帶了回去,看着晚歌安靜的睡顔,封溯又乖乖的坐在一旁候着。
但這個時候晚歌卻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指尖:“阿溯,躺我身邊吧。”
晚歌聲音很輕,眼睛都沒有睜開,但語氣是極其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