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出來:“你是誰?”
聲音帶着幾分滄桑,但總有點有氣無力的感覺。
夙羿感覺有點奇怪,是眼前的石頭在說話?
“我在後面,石頭的後面。”
夙羿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才繞到了石頭的後面,然後就看着一個被綁起來的妖。
長得還是不錯的,隻是感覺不到任何的法力,連氣息都是很弱,也難怪一開始他并沒有感覺到他。
“你是誰?”
男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血色的瞳孔帶着幾分疑惑:“是我先問你的。”
“我是新任妖皇。”他才是天啓?他能做什麽?
“什麽!”聽到這麽一句話男人的語氣似乎激動了很多:“不可能!晚歌呢?你把她怎麽了!!!”
夙羿眼眸微微眯起,看着眼前極度緊張的男人,瞬間在思考對方是誰,爲什麽會被關在這裏,爲什麽他身上所發生的所有事情,跟以前的自己那麽相似,難道!
“你跟晚歌是什麽關系?”夙羿手直接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就像下一秒就可以擰斷他的脖子了。
看着夙羿一副吃醋了的樣子,以及那樣喊晚歌的名字,他又有了不一樣的猜測,松了一口氣:“晚歌還活着對不對?你是她的愛人?”
爲什麽從來都沒有聽晚歌提起過。而且那樣子的晚歌會爲了别的男人,舍棄自己的皇位嗎?
“快說。”夙羿并不想回答那些問題,他隻是想知道眼前的妖是誰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尾巴,然後開口說着:“還不明顯嗎?我是晚歌的父親,以前的妖皇。”
夙羿低頭時确實看到相似的尾巴,剛剛都還沒有留意到。
原來他在意晚歌是因爲晚歌是他的女兒。夙羿把自己的手放開了,然後就問着眼前的人:“你爲什麽會在這裏?你發生了什麽事?是晚歌做的嗎?”
男人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不是,是我的妻子做的所有事情。”
他們也不知道究竟何時,成爲了最大的仇人,隻是都愛着共同的女兒。所以她不惜以命封印了自己的法力,把自己鎖在這裏,永遠都無法掙脫。
借助神石力量的枷鎖,就連晚歌都無法打開。
自從她當上妖皇,發現自己在這裏的時候,就一直想要幫他打開枷鎖,後來實在沒有辦法,所以隻能偶爾來看看他。
他們夫妻早就不和睦了,可是對待女兒都是極好的。
所有人都覺得原主是弑父上位的,但唯有父母是她永遠都不會傷害的。
隻是父母不和,并且彼此仇恨着,加上對孩子過度縱容,才導緻了原主那樣子的性格。
…
“現在也該到我問你了,你怎麽成了妖皇?怎麽一個人來這裏了?”他還是覺得自己的女兒怎麽會把皇位交給别人呢?而且還是對方獨自一人來這裏,晚歌并沒有陪同。
“我是來找天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