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已經把那個女人送進去了。
…
莫善禹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了,隻是莫先生…
他們找到莫夫人的時候,莫先生并不在她的身邊。最後是在醫院看見了正在照顧莫善禹的莫先生。
蕭先生永遠忘不了,自己在通知他的那一刻,對方的那個狀态以及滿眼失望的神情。
他說:“我已經猜到了。”
在他給自己打電話,說兒子出事的時候,莫先生就已經猜到了。
他對兒子相逼,不惜做出自殺的舉動,那時候自己就有跟她聊過的,也希望她不要再逼兒子了,他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工具,隻是沒想到她還是這麽做了。
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夫人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莫先生什麽都沒說。
對方身上的難受,似乎心都已經死了的樣子。以至于蕭先生什麽都沒說,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後就離開了。
沒有母親阻攔的莫善禹,後面的感情特别的順利,即便母親出來之後,所有事情也已經成了定局。當然這些這些都是後面的事情了。
…
晚歌知道既然原主的父親已經先幫忙做了,那自己就不需要再管這個事了。
但?自己的少年去哪裏了?言言呢?
晚歌完全不想動,但是他在房間裏面并沒有看到自己的少年。她很确定這兩天與自己纏綿的都是自己的寶貝,但是現在他人呢?
這個時候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精緻的少年從外面走了進來,推着的是今天的午餐。
晚歌想到這兩天,她都沒有怎麽吃飯,都是少年喂給她的,但她根本就不想吃,所以這兩天少年給她喂的最多的是葡萄糖水。
“言言。”晚歌對他伸出了手。本意是想讓他把自己抱起來,讓自己去洗漱一下。
對方是過來了,摁着她又狂親是怎麽回事,而且怎麽還想對她動手動腳的,這兩天還不夠多嗎?他不累的嗎?自己都要廢了。
“蕭晚歌!”南初言在她肩膀上咬了一下,晚歌感覺有點疼,在這個時候對方就松口了。
晚歌感覺他很生氣很生氣,晚歌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因爲中了藥認錯人了,怎麽他好像那麽生氣的樣子?自己綠了他?
南初言永遠都忘不了,自己隻是因爲流程出了點問題出去了一會,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回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自己無比的擔心她是不是逃婚了,是不是不想跟他結婚了。
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别人一張紙條就把她約走了。
而且還跟莫善禹一個房間,同樣都被下了藥。
南初言不敢想如果自己晚去了一步,會造成什麽樣子的後果。
就在晚歌想着自己的小嬌花是不是爆發了,是不是要兇自己的時候,對方卻緊緊的抱着她,委屈的開口說着:“以後不要離開我的身邊了好不好?”
不要再讓他害怕了,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