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帶着對方進入了酒吧,裏面特别多人,大部分都是青年男女,可以看得見有一些十分矚目的外貌,不難猜測對方都是血族。
在血獵幾乎已經消失了的世界,大部分人對血族都是盲目的崇拜。所以基本上長得很矚目的人,身邊都會有好幾個人圍上去。
看到晚歌他們一起走進來,其他人也沒有太在意。因爲在下車的時候,晚歌就已經把自己跟缪西容貌稍微改變了一下,太過吸睛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在吧台晚歌要了兩杯酒,缪西乖乖的坐在她的身邊,似乎有些不開心的說着:“這裏好吵。”
這裏也太吵了,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再來了。
“酒吧就是比較熱鬧的。”這個時候調酒師也把兩杯酒弄好了,晚歌遞了一杯給他:“嘗一下嗎?”
缪西還是能感覺到上面自己不喜歡的味道,但是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喝了,缪西也拿起喝了一口。
隻是覺得難喝,并沒有太多的感覺,隻是坐在那裏的時候,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對勁。
大概一分鍾左右,缪西就直接倒在了晚歌懷裏。
調酒師看到這樣子都懵了,自己明明給他們調的酒也不是很烈啊。而且剛剛就一直在自己的注視之下,他很确定酒裏面沒有被下藥。
“他?”
晚歌看了一眼調酒師回答着:“沒事他隻是不能喝。”
調酒師沒有再多說了,對方是很面生的,确實是不知道對方到底能不能喝,不過他好像就喝了一點點,這酒量也太低了吧。
晚歌直接把缪西抱了起來,在衆目睽睽之下就抱着他離開了。
一路上缪西都特别乖沒有說話,一直回到卧室之後,缪西才開始有些亂動。
漂亮的眼睛張開,血色的眸子顯露了出來,看着面前的晚歌,拍開了她想要幫他蓋被子的手。
缪西直接就轉過身去:“哼!你不要碰我,你什麽事情都不跟我說。”
她什麽事情都瞞着自己,莫名其妙偏袒别人也不告訴自己原因,害他誤會了那麽久。
身體被反噬了也不告訴他,害得他以爲她想要怎樣。她真的好過分好過分,好讨厭。
?晚歌看着這個喝醉開始發脾氣的男人,這屬于酒後吐真言?
晚歌沒有碰他了,隻是躺在了他的身邊,下一秒對方就直接把她抱緊了。
晚歌輕輕勾了一下唇:“不是說讓我别碰你嗎?”
缪西似乎心情更不悅了:“你就是讨厭我。”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還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
晚歌指尖輕輕的抓着被子,大口的呼吸着。
說實話跟缪西在一起那麽久了,他就之前交換血液的時候咬過自己一口,隻是簡單的碰了一下自己的血液,根本就不能算是吸血。